比如夏家,谷媚兒等人,便是夏如風的逆鱗,為了谷媚兒,她不惜和谷家做對,不惜得罪秦王,可是在秦雪拋出自己身份時,她僅說了一句,那又如何?
是啊!那又如何?
你是谷家家主夫人,你是秦王之女,那又如何?
欺她朋友,她不會管你是誰,有何身份,皆是照揍不誤。若不是谷媚兒想要自己報仇,那時,她就會殺了那些人。
同樣,夜天邪也有屬于自己的逆鱗。
許是最初,他是因一些緣由,才去接近她,可是之后,他被這個重情重義,風華絕代,冷靜淡然的少女吸引,真正的,把她當成自己的朋友。
如夜天邪這樣的性格,他很少去在乎一人,若在乎上了,便是一生一世。
有人辱罵了夏如風,他如何能夠忍受?
自然,南宮傲雪便成了個悲劇……
收回了手,冷冷的掃視了一眼南宮傲雪,他拿出一塊繡著紫龍的紫色手帕,細細的擦拭擦拭著手掌的每個角落,然后才丟棄了手帕,邁開步子,走到夏如風身旁坐下。
此時臺上,兩人已經展開了戰斗,雙方之間實力不分上下,一時間竟難以評出勝負。精彩的打斗,暫時讓他人忘卻剛才的一幕。
南宮傲雪被抬了下去,自從往后,天才之名,便從她的身上除去。
“那個白衣的男子,要輸了,”搖了搖頭,夏如風微有些嘆息。
夜天邪詫異的望了她一眼,嘴角揚起邪魅的弧度,沒有說話,靜望著那場決斗。
果然,如夏如風所說,白衣男子最終以一招,輸給了對方。
“此戰,乃白天勝,接下來,是風云榜排名第三的夏如風,對排名第十的胡洛。”
未想到如此之快輪到自己,夏如風摸了摸鼻頭,縱身躍上了擂臺。
自古飛突破至靈將后,便進入了精英堂,而排名第十一的青龍,也死在了夏如風手上,自然此名,便由第十二的成員頂上。
誰能料到,胡洛剛上臺,便顫顫巍巍的舉起了手:“我……我認輸。”
若是平常,他縱然只為六級大靈師,為了面子,也會與七級的人一戰。可是,他沒有忘記上官晴的慘樣。
連上官晴都敢殺,何況是自己?
所以胡洛當機立斷,直接認輸,沒了面子,總比沒了性命要好吧?
然,眾人卻都驚住了,還沒打,就結束了,這……
“咳咳,既然對手認輸,那么這場比試,便是夏如風勝,”裁判終于回過神來,干咳了兩聲,說道。
沒開始戰斗,就嚇得對方認輸,這可是靈風學院自成立以來的第一列。
無語的摸了摸鼻頭,夏如風其實很想問一句,她有這么恐怖嗎?
之后上場的,便是夜天邪了,以夜天邪的能力,哪怕是克制在大靈師階位,也不是這些人能夠敵對的,幾招之內,分出勝負,翩然而下。
此場戰斗,為二十進十,除了橫闖出來的夜天邪,和取得上官晴名次的夏如風之外,其余人的戰斗便沒有如此輕易了。
“接下來,為第二場決斗,由鄭巖對錢耳……”
風云學子間的戰斗,精彩至極,但對夏如風和夜天邪來說,卻有些顯得昏昏欲睡,若不是還有他們的比賽,估計他們直接離場了。
終于,兩人戰斗結束,由錢耳獲勝。
就在夏如風打了個哈欠時,裁判的聲音驟然響起:“下面,由夏如風,對李英。”
“唔,到了么?”猛然睜開雙眸,夏如風拂了拂紅袍,便躍上了臺。
她的對面,為一位青衫男子,只見那青衫男子面無表情,眼里隱隱夾著一層的不屑:“遇上我李英,你的好運,到此為止。”
那一戰,所有人皆認為,是因上官晴祭出天劍,傷了自身,才讓夏如風取得勝利。
至于夏如風為何能擋住天劍,那肯定是她有什么法寶的緣故。
故此李英相信,這少女,絕不是自己一招之敵。
雖說在此之前,夏如風便和上官晴打了個不分上下,可并不是所有人都見到。俗話說耳聽不如眼見,沒有看見之事,如何能相信?
一定是有人夸大其詞,他李英,絕不為那些話而有所動搖。
然,對于李英之話,夏如風只是眉尖一挑,未曾為自己辯解。
“哼,”看到夏如風眼里的淡漠,李英發出一聲冷哼,身形詭異的在原地消失。
黑暗系,李英竟然是缺希的黑暗系靈師。
若說風系靈師速度遠超常人,火系靈師的力量狂暴,金系靈師攻擊力較強,水系靈師在溫柔的表面下隱藏著滔天殺意,黑暗系靈師則擅長隱匿,他不做刺客,委實可惜。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靜觀此戰,誰都沒有出聲打擾。
“嗯?”感受到身后傳來的靈力波動,夏如風急速轉身,長棍在手,橫在胸前,也在此刻,“鐺”的一聲,一個匕首刺在了長棍上,散出細碎的火花。
“你的隱匿,不夠精湛,斂住了自身,卻沒有消除那屬于你的氣息。”
搖了搖頭,夏如風有些可惜的嘆了口氣。
她本見獵欣喜,看到對方為黑暗系,以為這一戰比之上官晴要精彩許多。
可惜,實在太可惜了。
如果他的隱匿能夠再精湛一點,讓自身沒有一點的靈力波動,說不定,她會成為被動,畢竟稀少的黑暗系,委實恐怖。
當然,能夠做到那一點,他便是與靈將作戰,也可趁其不備的將之擊殺與匕下。
“既然如此,那么,這場戰斗,也該結束了……”
手中的長棍橫掃向了李英,李英驚愕的抬頭,他連反映的機會都沒有,便被掃了出去,摔落下了擂臺。
望了眼擂臺下的李英,再看了看手拿長棍,站在寒風中的絕色少女,眾人的目光都充滿了驚愣。
李英,居然不是她的一招之敵,這……
“此戰,夏如風,勝,”裁判顫抖的說完了這話,抹了下臉上的虛汗,坐了下來,“接下來,為夜天邪,對戰羅斯。”
走下擂臺,夏如風朝著夜天邪露出一抹淡淡的笑:“該你上了。”
點點頭,夜天邪邪魅的一笑,拂了下長袍,邁開步子優雅的走上。
他來參加這次比試,完全是想在離開前,留下點什么。以他的能力,作為他的對手,只能是被虐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