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婭驚慌的望著鐘揚,她根本就無法反抗他,他能那么掰著一條瘋狗的嘴堅持那么久,對付她更是不成問題。左婭手腳酸軟,無力再反抗,只是那雙本來就很大的眼睛此刻更是瞪得大大的,
他的身體將她壓著陷入了沙發(fā)中,強烈的男性氣息鉆入她的呼吸,心緊張的忘記跳動,蒼白著臉,強作鎮(zhèn)定的問:“你確定你沒性/病,或者艾滋吧?我不想被人強/暴了還得去看醫(yī)生……。”
鐘揚心里一怒,低頭狠狠地吻住了左婭的紅唇,軟軟的小嘴,帶著一點甜甜的味道,柔軟的不可思議,他忍不住伸出舌頭描繪著她的唇,吮吸著,撬開她的貝齒,靈巧的舌鉆了進去,汲取著她口中的芬芳,越吻越深,恨不得將這副柔軟而又純真的身體揉碎在懷里。
左婭下意識的扭動身體,想要避開鐘揚灼熱的吻,可是他的舌頭那樣霸道,強悍的占據(jù)了她的唇齒,連同她的呼吸一起奪去,左婭情急的咬住貝齒,咬破了鐘揚的舌,鐘揚只是深吸了口氣,沒有退出,反而更加激烈的吻著她。
灼熱的呼吸混著男性的陽剛味道,還有淡淡的血腥味兒,那強勢的吻,仿佛在她的腦海中放了一道煙花,讓她迷幻失去了思考的力氣,思緒漸漸地遠離她,好似自己也隨著熄滅的煙花而消逝,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鐘揚呼吸濃重,忍不住贊嘆,她小嘴的味道真甜,身體好柔軟,像水做的一般。小腹下緊緊的抽著,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想要身下的這個身體。可是卻感覺到左婭沒有呼吸,他萬分不舍地結(jié)束了這個熱吻,深邃的眸子看到左婭泛紅的小臉,似乎要暈了過去,他不由一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臉,忍不住道:“呼吸,笨蛋!”
左婭聽到鐘揚的話,不由地大口呼吸,腦袋也清明起來,原來是自己太緊張,一直屏住呼吸。
“我是第一個吻你的人對嗎?”鐘揚為這個認知而內(nèi)心雀躍不已,他竟然會在意這種玩意兒。
左婭沒有回答,卻淡淡的開口道:“我要回學校,放過好嗎?!”
鐘揚挑眉,逼著自己起身,也順手將左婭拉起來,而后霸道的將她擁在懷里,黑眸望著她,邪笑道:“今天在這里睡,現(xiàn)在學校估計關(guān)門了!想做什么的話,剛才就做了。”
“我要回學校!”左婭重復著這句話,僵直的在鐘揚懷里,她知道反抗不過,不如省點力氣。
鐘揚拉住左婭的手站起來向桌子的那一頭走去,伸手拿起酒瓶倒?jié)M了一杯酒,“喝光,我就讓你回學校。”
左婭皺眉,厭惡的望著鐘揚,心里暗暗咒罵他可惡。她不會喝酒。
鐘揚修長的手指優(yōu)雅的在杯口滑過,沉聲道:“不喝,咱們就耗著,陪哥哥過完生日!”
左婭之前也見為鐘揚慶生的那些女人也喝過,感覺像喝果汁似的。這么僵持著也不是辦法,她第一天住宿不回學校,被通知了家里,不是鬧著玩的,就這么一小杯,頂多醉了,打個車回去。
鐘揚拽了拽她,“怎么?不敢?”
左婭狠狠地剜了鐘揚一眼,伸手拿起酒杯,“我喝了,你就不纏著我?對不對!”
“對!”
“說話算話!”
“一言九鼎!”
左婭仰頭,屏息,將那古怪味道的紅色汁液喝下,回味一下,味道還不錯,放下酒杯,甩鐘揚的手,“我喝了,你別纏著我,我要回學校!”
鐘揚堅持了幾下,終究是放開了左婭,算了,來日方長,不急在這一天上。
左婭得到自由,慌忙向門口走去,腳步輕的像在飄,伸手打開門的那一刻,人也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鐘揚忙走上前去,將左婭抱起里,看著她泛紅的小臉,忍不住笑,只是想整她一下,沒想到是一杯倒下的德性。
———————————————————————-胡貍———————————————
這一覺睡的好香,也好難受,左婭迷迷糊糊醒來,有一刻微愣,望著白色的天護板,巨大的落地窗,豪華的吊燈,腦袋轟的一聲,人也彈坐起來,薄被滑落,她低呼一聲,忙伸手拽住了被子,她……她沒穿衣服。
腦子一陣的亂,太陽穴突突的跳著,心也狂跳不已。這是哪里?昨天,她被鐘揚帶去了帝都,然后被強吻……喝酒,再后來發(fā)生了什么?她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她的衣服呢?誰脫了她的衣服?一連串的疑問讓她忍不住抱住了頭,胡亂的揉了幾下,如果他真的動了她,她一定殺了他!
“寶貝,醒啦!”
鐘揚不知不知何時站在門口,高大的身體倚在門框上,一身休閑的家居服,V字形的領(lǐng)口露出古銅色的肌膚,一臉的神清氣爽。
左婭小臉上都是憤怒,伸手抓起枕頭,狠狠地砸向了重要的俊臉,“鐘揚你混蛋!我要告你,讓你吃牢飯,讓你被男人壓倒,我……。”
鐘揚皺眉向左婭走來,嚇得左婭住嘴。只見鐘揚的手里還拿著一套衣服,他滿臉陰沉,黑眸閃耀著危險的光芒。左婭嚇的用被子緊緊地包住身體,連連后退。
鐘揚俯身,靠近左婭,俊顏在左婭眼前放大,“醉鬼,我可沒碰你,你再亂說話,我告你誹謗!”
“你沒有碰我?”左婭懷疑的看著鐘揚。
“你自己身體自己沒感覺嗎?”鐘揚將手里的衣服扔在床上,“不想引我犯罪,就把衣服穿上!”
左婭暗暗的感覺了一下,好像沒什么不對勁,可是,她也不知道,怎么樣才是不對勁。最想做的事是趕緊離開這里,不想再想那么多,低頭看著鐘揚扔上來的衣服,一套白色的連衣裙,款式大方做工精細,明顯的價格不菲。“我的衣服呢?”
鐘揚勾唇,邪邪一笑,“扔了!”說完轉(zhuǎn)身出去。
左婭無奈,不能一直光著身子吧,她打開衣服的那一刻,看到里面還有一個白色的文胸,以及一個可愛的小底褲。臉不由地一陣灼熱,紅的快要滴出血來。一個男人為她準備貼身衣物,說不出的怪異和羞窘。
左婭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才發(fā)現(xiàn),衣服從里到外超乎想象的合適,大小好像量身訂做的。腦海中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鐘揚幫他脫掉臟衣服,將她扔進被窩里的情景。羞惱的甩頭,用小手懊惱的揉著頭發(fā)。最后四下尋找到了浴室沖進去,胡亂的洗臉,梳發(fā)。
出了浴室,想盡快的離開這里,一陣風一樣打開另一扇門,卻愕然的發(fā)現(xiàn),鐘揚只穿了個性感的黑色底褲,露出古銅色身體,精壯而健美,猶如雕塑一般完美。他就這么站在衣櫥前,似乎要換衣服。
左婭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體,羞窘的可以,臉灼熱的要燃燒起來,心懊惱的想著,讓她死了吧,這不是出去的門,應(yīng)該是鐘揚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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