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許南煙?你在干什么?你是在謀殺么?”
看著那刺入自己血肉骨髓中的銀針,蘇文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先生,我是在給你治療斷腿。”
許南煙柔聲一笑。
“你家斷腿要這么治?不能用一個溫柔點(diǎn)的法子?”
蘇文氣的都快要說不出話了。
“先生,我所學(xué)《岐黃醫(yī)經(jīng)》中治療斷腿辦法,就是用銀針刺激骨髓血,如此,才不會留下任何后遺癥。”
面對蘇文的質(zhì)疑,許南煙也不生氣,反而目光認(rèn)真的解釋一句。
而她話音剛落。
唰!
身后抱劍的短發(fā)少女就冷冷瞪著蘇文怒斥,“姓蘇的!我家小姐給你治療斷腿,那都是你天大的福氣。你可知道,在安慶省,請我家小姐出手治療斷腿是什么代價?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張口閉口質(zhì)疑我家小姐的醫(yī)術(shù)。”
“你一個盜墓小賊懂醫(yī)術(shù)么?你就在這嗷嗷叫?”
“我......”看著咄咄逼人的短發(fā)抱劍少女,蘇文正想說,自己也懂醫(yī)術(shù)。
結(jié)果下一秒。
言兒就揮舞手中長劍,并不近人情的威脅蘇文,“你什么你,蘇文!我警告你!?再敢對我家小姐不敬!我就一劍殺了你!”
“言兒!”
聽到抱劍的短發(fā)少女恐嚇蘇文,許南煙有些生氣道,“不許對病人不敬。”
“小姐!這小子根本就不配當(dāng)您病人......像他這種盜墓小賊,死在安塵王的墳?zāi)苟疾豢上А!?br/>
“更何況。”
“這小子還接二連三質(zhì)疑您的醫(yī)術(shù)。”
“他......”
“不許再說了。”許南煙搖頭打斷言兒,旋即她又平易近人的對蘇文道,“蘇先生,我已經(jīng)幫你將斷裂的腿骨矯正了。不過......你腿傷依舊嚴(yán)重,最近千萬不要跑路,等腿上的血肉長出來再說。”
“謝謝許南煙小姐了。”
看著自己斷裂的右腿已經(jīng)可以正常活動,蘇文失笑一聲。心道自己當(dāng)初在洛霞市救了對方一命。
如今在安塵王的墳?zāi)梗直淮伺取?br/>
兩人......
也算是互不相欠了。
“喂,那個盜墓的,既然你斷腿被我許師姐治好了。”
“那就趕緊帶我們?nèi)フ野矇m王的寶藏。”
見蘇文腿傷有所好轉(zhuǎn),一旁冷眼旁觀的江九兒突然開口說道。
“我不是盜墓的。”
蘇文搖了搖頭。
“不是?哼!你騙誰呢,你不是盜墓的,你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安塵王的墳?zāi)怪校俊?br/>
言兒見蘇文搖頭,她當(dāng)即陰陽怪氣道,“敢做不敢當(dāng)?最討厭你們這些盜墓小賊!明明就是偷竊來的古董,卻非要說什么祖?zhèn)鞯模瑏G人!”
“我......”
蘇文張張嘴,他正要解釋。
結(jié)果!
轟隆一聲巨響,如驚雷般在安塵王的墳?zāi)怪姓验_來。
與此同時,蘇文和許南煙等人腳下的墓地,竟開始顫抖起來,仿佛大地在嘆息,不斷搖搖欲墜。
“小、小姐,這安塵王的墳?zāi)故窃趺戳耍俊?br/>
“這里不會是要塌陷了吧?”
腳下墓地的驚變讓言兒這名短發(fā)少女臉色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