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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節(jié)第三百七十六章擺道,父子打架
紫蘭守在辛若身后頭,兩眼望天,王爺干嘛找少爺要呢,可以直接找少奶奶要嘛。
不過王爺肯定張不開這個口,王爺這是想把少爺制服,然后正大光明的要鐲子和玉佩么?王爺好像有些土匪了。
第一架據(jù)說是在襄北一帶打起來的,第二架是在書房。
辛若知道,這一回竟然在皇宮,好多人啊,兒子跟父親動手很不孝誒,就算不是主動的,但是還手就是大過了。
你們兩個好歹留兩分面子啊,她不幫著勸著點,也是要跟著受人家口水的。
可她怎么勸架,沖上去,被打飛掉的肯定是她了,辛若撅了嘴望天,她可以說不認(rèn)識他們兩個嗎?
這一架打的很激烈,連皇上都從御書房出來了,直揉太陽穴啊。
看著周圍瞧好戲的人越來越多,皇上真恨不得把王爺打入大牢再關(guān)他個十天半月才好。
就算羽兒放了什么十惡不赦的罪,好歹回去再動手啊,這都多少回合了都拿不下他,真是掉相。
打著打著,展墨羽就收手了,挨了王爺一拳頭,縱身一躍,就飛上宮墻。
醇洌如酒的聲音飄來,“娘子,父王要滅了為夫,為夫出去躲半個月,記得跟母妃說是他逼我離家出走的!”
辛若還沒回過神來,早已不見他的人影了。
辛若眨著眼睛看著那宮墻,直跺腳啊,又讓他溜走了。
早知道就該在開鐵匣子之前把要求提了,辛若撅著嘴一副后悔到不行的樣子。
那邊王爺怔在那里,回頭瞅著辛若,他何時要滅了他了,他一準(zhǔn)被兒子耍了,還被擺了一道。
辛若一臉的悶氣,走就走了吧,還給她出什么難題。
這叫她怎么告訴王妃,哪里用得著她告訴,這么多的人呢,風(fēng)聲一過,她保證她還沒有回王府,王妃就有所耳聞了。
王爺要想繼續(xù)在王妃屋子里打地鋪,肯定要靠耍賴了。
辛若還在腹誹的想,那邊御史臺大人拿著紙筆過來審問她了。
辛若一個白眼翻著,“家丑不可外揚,教訓(xùn)兒子當(dāng)著這么多人,御史大人認(rèn)為王爺傻了嗎?”
不傻會跑到監(jiān)牢一住半個月嗎?還請都請不走。
御史臺暗道,辛若的態(tài)度很明顯,別指望她吐露半個字,她是不會說的,說王爺?shù)膲氖率遣恍?,說自己相公的話是不敬。
御史臺也就不為難辛若了,可他畢竟職責(zé)所在,這么大的事怎么能沒有記錄呢。
皇上還等著呢,她嘴緊,身邊的丫鬟肯定也問不出來什么。
不過這里是皇宮,最多的就是人了,這么大庭廣眾的,總有人瞧見。
御史大人問別人去了,那些宮女太監(jiān)也不知道呢,指著辛若手里的東西,大體架就是因為那個引起的,其余的不知道了,王爺說話,他們哪敢側(cè)耳。
那邊顏容公主帶著珊瑚過來,見辛若瞅著手里的血玉眉頭緊鎖,上前問道,“怎么了,愁眉苦臉的?”
她也想出門,也躲上十天半個月的才好,辛若搖搖頭,“沒事?!?br/>
那邊躍林郡主和靜宜郡主也過來了,大眼彎彎的閃著興奮,打架誒,還是父子打架,她哥肯定做不出來,一般人都做不出來。
躍林郡主過來攔著辛若的一條胳膊,“好久都沒見辛若姐姐了,今兒總算是瞧見了,走,我們?nèi)ビ▓@逛逛。”
辛若瞥頭去看王爺,王爺眉宇緊鎖,點頭道,“你陪她們逛逛,父王去找羽兒,待會兒讓侍衛(wèi)護送你回王府?!?br/>
王爺說完,邁著步子就走,留下辛若在風(fēng)中顯的有那么一絲的凌亂。
她敢肯定,展墨羽不回王府,王爺是不敢回王府了,他是不是故意那么說的???
目的就是把王爺支走,連假都不用告了,兒子可是當(dāng)著皇上的面離家出走的,還是被他給逼的,他去找回來,理所當(dāng)然啊。
展墨羽走了,王爺也走了,辛若自然而然的隨著躍林郡主的要求逛起了御花園。
紫蘭瞅著辛若,想去問她困不困的,昨兒晚上雖然是在少爺懷里睡了一個多時辰,可是遠(yuǎn)遠(yuǎn)的不夠啊。
不過跟兩位郡主在一起,也不會很累,想著,紫蘭就沒說話了,和南兒隨在辛若身側(cè),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雖然是秋天了,可御花園就沒有一株敗落的花,辛若和她們幾個走走玩玩。
紫蘭怕辛若累著了,小聲的提醒著,被躍林郡主聽到了,大眼直勾勾的盯著辛若的肚子。
那個光亮啊,“姐姐懷了身子怎么都不說,都走了半天了,我們?nèi)ツ沁厸鐾ば_用些茶點?!?br/>
辛若被說的臉微微紅,都還沒顯懷呢,弄的人盡皆知做什么。
她不喜歡特殊對待啊,慣常的不好么,但還是隨著去小亭子坐下了。
才坐下呢,那邊陵容郡主帶著丫鬟來了,辛若忙福身給她行禮。
躍林郡主和靜宜郡主只是點了點頭,她們現(xiàn)在位分一樣,她又不是公主了,用不著行禮。
陵容沒說什么,但是看著辛若的眼神很冷,辛若也知道這很正常,要是咧了嘴對她笑,她會心里發(fā)毛惴惴不安,晚上做夢都會嚇醒的。
有什么事還是擺在明面上的好,可別學(xué)她那個貴妃娘。
陵容坐下來,呷著茶看著顏容公主,笑問道,“方才聽聞太后娘娘說要給你選駙馬,是不是真的?”
陵容公主聽得一怔,手上的茶盞都撒了一滴水出來,“說笑的吧,太后可還沒問過我呢?!?br/>
一旁的躍林郡主眼睛睜得那個圓溜,“選的誰?”
一旁的靜宜郡主推攘了一下,笨蛋,這不是還沒確定嗎。
太后那么疼公主,哪里會不問問她的意思呢,她也好奇會是誰呢。
正好奇呢,那邊陵容已經(jīng)站起來,帶著丫鬟就走了。
躍林的嘴巴撅的啊,把她的好奇心吊了起來,她就走了,弄的她心胸直被鵝毛撓一樣,“不行了,我憋不住了,我要去問問太后?!?br/>
說著,躍林就站了起來,靜宜郡主一把就把她拽了下來,嗔瞪著她,“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jiān)了,正主還在這里呢?!?br/>
“你才是太監(jiān)呢,”躍林小嘴撅著,隨著靜宜郡主的手瞅見神游天外的顏容公主,躍林眨巴了兩下水汪汪的眼睛,小意的問道,“她是不是有意中人了?”
靜宜郡主戳了下她的腦門,“你忘了,有個人曾說過,她的臉要是一直不好嫁不出去,他會娶她的?!?br/>
躍林郡主聽了眼睛都亮了起來,還真有呢,是誰,躍林坐下來,細(xì)細(xì)的想著,漸漸的,臉色就壓了下去,是他。
辛若坐在那里啜著茶,看著躍林郡主的反應(yīng),腦子里狗血一陣一陣的飄過。
瞧顏容郡主神游的樣子,心上人肯定是有的,再看躍林郡主的樣子,莫不是?
辛若心里的八卦也叫囂起來了,瞥頭看著坐在她右側(cè)的靜宜郡主,用眼神詢問,那個有可能俘獲了兩顆芳心的人是誰。
靜宜郡主努努嘴,眼睛望著前方,辛若瞥頭望去,那邊小道上有三個男子,分別是二皇子、端鈺以及阮文浩。
若是按照兩顆芳心算的話,二皇子和端鈺已經(jīng)排除了,那只可能是阮文浩。
辛若想著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那個對她相公說話有N多個啊,而且音調(diào)七拐八拐的罵不怕攆不走的男子。
辛若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忙啜了口熱茶把這股寒意給壓下去。
不過那顏容公主嫁不出去,他就娶她的話,從阮文浩嘴里說出來還真有那么兩分讓辛若置信。
因為她認(rèn)識的那么多人中就數(shù)他最不著調(diào)了,換成旁人辛若還真不大相信。
辛若瞅著靜宜郡主,雖然她比躍林郡主只大一兩個月,但是躍林瞧著就像個一直長不大的孩子,她就要成熟的多。
靜宜郡主也是看著辛若笑呢,期間還忍不住揉了下太陽穴表示有些頭疼,另一手卻是指著另一邊。
辛若再次瞥頭,那邊閑晃的三個男子邁步過來了。
人還未到呢,一個欠扁的聲音就傳了來,“小羽當(dāng)真丟下你一個人逃命去了,他不知道你最喜歡招來刺客嗎,他真放心一個人走?”
辛若抽著嘴角站起來福身給他們請安,阮文浩說完,眼睛還在四下尋找,那樣子顯然不相信展墨羽已經(jīng)走了。
好半天才不得不承認(rèn)他當(dāng)真走了,悠悠的嘆出來一聲,“還想找他報仇來著,看來又得等下一回了,你是不是給他吃了什么,武功一天比一天高。
連福寧王都逮不住他了,想當(dāng)年,福寧王爺拎著他的衣領(lǐng)幫我訓(xùn)斥他的日子一去不復(fù)返了啊。”
一旁的二皇子聽得直撫額,他真好意思說的出來,自己打不過人家,就跑王爺那兒去告狀,害的小羽挨了訓(xùn),回頭又來揍他。
打不過繼續(xù)告狀,繼續(xù)挨打,真是一點記性都不長。
依著今日小羽的武功,兩個他都不一定能拿下他了,還想著報仇呢,還真的是只能想想了。
辛若瞅著展墨羽,一直好奇他和展墨羽之間有著怎樣化不開的恩怨。
辛若疑惑的問道,“我相公為什么要打你?”這個問題她憋很久了,問某人,某人一張臉臭的,一個字的回答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