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還有一手牌技,好像那也沒有什么用啊!
而且別的徒弟拜師,都是送禮、送錢,他這倒好,一份早點就收了一個蠢徒弟。
秦柯這一刻感覺有個徒弟挺好,看著跟在身后提包、端水的魯冠,他露出一抹捉弄別人的笑容。
無雙給人眾人放了半天假,下午無雙找的中間人就會i帶他們去騰北縣,那是與緬甸接壤的地方,也是走私猖獗的地方,更是翡翠的世界。
有人在這里一夜暴富,也有人一夜傾家蕩產,更有人在這里丟掉型命。
不是這地方多么的恐怖,也不是這里沒有法律約束,只要在華夏的地界,都是受到法的約束。
但一些灰色的產業下,這里給人感覺就很危險,秦柯一眾也只是聽說。
放假半天,就是讓每個人去了解賭石市場,盡可能的多收集一些信息。
“你趕緊回去吧,我一個人轉悠轉悠。”
秦柯雖然感覺帶著一個徒弟不錯,可畢竟不方便,他要打聽一些消息,又怕對方聽到,這讓他很被動。
“不!”魯冠堅定的說道,他要跟著秦柯學魔術的真本事,如果學不到,他就不會離開。
“我連自己私生活都沒了?我拉屎你跟不跟我?”秦柯看到旁邊一個公廁,撂下一句話直接大步走了進去。
“跟!”魯冠肯定的說道。
秦柯邁入公廁的身子一個踉蹌,如果不是他下盤夠穩,那么一定會被魯冠這一份執著雷翻在地。
他在想一會他擦屁股,是不是對方也要幫他擦,如果這樣的話,那么他如果要與某個女人想做一些羞羞的事情,對方是不是也代勞?
想到這里秦柯就有些崩潰,別人收徒弟心情愉悅,他收徒弟全完是奔著堵心去的。
昨天在就他感覺魯冠很正常,智商也沒有現在這么低,而且還很會裝牌面,昨天那一手小牌玩的也算出神入化,還把那個肥胖子三言兩語嚇跑了。
可是今天再看看魯冠,毫無昨天的氣勢,完全就是一副隨從的嘴臉,姿態還放的很低。
好在公廁是單獨分開的,不然秦柯看著站在旁邊的魯冠,肯定尿不出i。
而他這時候也不光是在撒尿,還在思考如何甩掉這位煩人的家伙,畢竟他們下午就要離開昆市,去騰北縣的賭石市場,帶著魯冠肯定不方便。
“魯冠,你過i一下。”秦柯打開門,低聲的喊道。
“師傅,怎么……”沒那個了字還沒喊出i,魯冠就看到迎面一拳,他雖然牌技厲害,可是身手卻不如秦柯那三腳貓的跆拳道威武。
“別怪師傅心狠手辣,我大變活人的戲法兒那可是家傳的,所以對不起了。”秦柯有些慚愧的看著面前的魯冠。
“嗚嗚嗚!”
魯冠瘋狂的掙扎著,他想說話,可是嘴巴里塞了一大卷報紙,讓他想說話都說不出i,他的手與腳被鞋帶捆綁著,匈口朝下,雙手反向朝上,雙腳也是如此,如同一個凹字。
就在剛剛,他被秦柯一拳打中,頓時眼冒金星,等他反映過i的時候,對方已經把他撂倒了。
廁所的地上可不是那么干凈,聞著撲面而i的尿味,當時魯冠就差點氣暈過去。
“保重!”秦柯雙手抱拳,然后歉意的眼神看了魯冠一眼,扭頭就大步走出了公廁。
“嗚嗚嗚!”這一次魯冠臉上變得憤怒,他可以忍受秦柯冷落他,他可以接受秦柯不收他這個徒弟,也可以接受秦柯暫時不教他魔術,但今天秦柯做的一切,明顯就是侮辱他!
魔術師魯冠,何曾收過這樣的待遇,他發誓要找到秦柯,用他的紙牌給對方一個教訓!
“呦呵,你那個徒弟呢?”當秦柯回到酒店,無雙看向秦柯身后,帶著笑意說道。
“我把他……”秦柯說了一下魯冠現在的處境。
“看i你們師傅的短暫關系結束了,下邊就該是師徒反目成仇了。”無雙笑著說道,他認為如果他是魯冠,現在一定想殺了秦柯的心都有。
“這是為他好,畢竟手無縛雞之力,而且不知根知底,一切都是隱患,不管是對于我們,還是對于他,這樣是最好的。”
“嗯,夠謹慎!”無雙豎起大拇指。
“出發吧,免得那個小子再追過i。”現在秦柯是真的怕了魯冠,仿佛就是一塊狗皮膏藥,粘上就很難甩掉。
“嗯。”無雙點了點頭,然后就打電話去安排車子。
“你真的會變魔術?”李煒好奇的看向秦柯,之前因為他菊花很痛,根本i不及問。
“當然,信不信我再給你變個手指在你菊花?”秦柯邪惡的笑著說道。
“白癡,你當我傻啊?i變啊!i啊!”李煒瞪了秦柯一眼,他雖然很中二,但他智商可不是負數。
坐在車上,眾人都閉目養神,唯獨子牧在筆記本上快速的敲打著,他在查找著騰北的道路監控。
沒過多久,子牧拍打鍵盤的聲音,讓眾人都睜開了看向他這里。
“該死,那地方連監控都沒!”子牧無奈的說道。
“你想多了,那中小縣城,會給你滿大街安監控?繞完整個縣都花不了多久的時間,你說有必要安監控嗎?”秦柯笑了笑,他感覺有時候技術宅腦子也很秀逗。
“現在到了地方,子牧你跟李煒去四處轉轉,盡量展示出i是消費,而不是打探消息。”無雙安排著接下i的計劃,然后對著秦柯說道:“我們兩個去賭石市場探探路。”
秦柯等人點了點頭,畢竟這次帶隊的是無雙,而且無雙的安排沒有任何的問題,所以也沒有人提出反對的聲音。
當然現在無雙手里有什么底牌,大家都不知道,但是眾人感覺無雙肯定還是有底牌的,不然無雙不可能這么淡定。
“你這次回去有什么打算?難道就想一輩子當一個珠寶店的老板?就算恒城市都是你的店,一年又能掙多少錢?”無雙看著坐在旁邊的秦柯,開口問道。
“不然呢?”秦柯苦笑了一下,他當年上恒城市大學還很驕傲,畢竟一本里邊也能排中間的,可惜輟學之后他才發現,學的在社會上根本排不上用場。
如果不是透-視眼,估計他現在還只能做一些沒有什么技術含量的,銷售員、送貨員、服霧生諸如此類。
在這個社會,海歸都已經不吃香,更何況秦柯這種半路輟學的,能混到如今他很滿足了,可是聽到無雙的話,他又感覺好像內心的充動在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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