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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斐言走進來的時候,看到她連外套都沒穿就那樣坐在陽臺上,眉頭一皺,走到陽臺上直接將人摟進了懷里。
席語沒想到越斐言的動作會這么直接,雖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摟她,但她還是感覺很不真實。
知道掙扎是沒有用的,席語也懶得掙扎,只是輕輕地推了一下越斐言。
“我想進房間了。”席語可不想一直站在這陽臺上被他抱著。
“不許想任少奕。”越斐言認(rèn)為,席語剛才一定是在想著任少奕才會想得這么出神的。
不管是出于什么心態(tài)想的任少奕,他都不想讓她想。
“……”席語嘴角一抽,她感覺最近席大總裁的變臉技術(shù)越來越好了。
明明白天在外人面前還是一副萬年冰山的臉,為什么這會兒又成了傲嬌小公舉了?
“越斐言,你還是像以前那樣對我吧,你這樣,我不習(xí)慣。”席語看著越斐言說道。
她是真的不習(xí)慣,以前的時候,她作夢都希望會有這么一天,越斐言對她溫柔一點兒,但是,現(xiàn)在這么突然的,越斐言就真的如她所愿了,對她溫柔了,然而,她卻高興不起來,也習(xí)慣不起來。
在她的認(rèn)為里,越斐言現(xiàn)在對她的態(tài)度,僅僅是出于愧疚而已,并不是愛,他們之間的一切,都與愛無關(guān)。
起碼,對于越斐言,與愛無關(guān),他只是出于責(zé)任心,出于愧疚,才會一直強行留著她在這里。
“以前的越斐言腦子有坑,已經(jīng)埋了。”越斐言看著她,回答得很認(rèn)真的,很嚴(yán)肅。
“……”席語是領(lǐng)教過越斐言的毒舌的,但是,沒想到他坑起自己也這么帶勁的。
“回來的時候,你說了讓我很不高興的話,我要懲罰你。”越斐言突然又說道。
“?”席語一臉看不懂地看著他,她什么時候說了讓他不高興的話了?
“下午那兩個渣渣,你居然說她們看上了我……”越斐言低下了頭,貼著席語的耳邊。輕呼出的氣息讓席語不自覺地就想要逃離這個她曾經(jīng)渴望了很久的懷抱。
“只是女人掐架時胡亂說的話而已,不必當(dāng)真的……”席語不自然地側(cè)過了臉。跟越斐言這樣親近,她感覺到自己的內(nèi)心又要沸騰了,但,她真的不想再受傷了。
“我當(dāng)真了,怎么辦?”越斐言依舊緊挨著她,語氣里的曖昧,如果席語一再確定這個人確定是越斐言沒錯,她真的會以為越斐言被人調(diào)包了。
“當(dāng)真了?那可以去席家找她們,相信,她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席家沒錯的。”席語也一臉認(rèn)真地說道。
咳,既然越大總裁當(dāng)真了,那就當(dāng)真啊,原來口味這么重呢,那就去吧,去席家就可以了,不管是席心然還是溫玉芬甚至是蔣云微都在那里,他想要誰都可以。
席語的語氣不自覺地帶著酸,只是,她自己沒有察覺到而已。
“蠢女人!”越斐言一邊說著,一邊低下了頭,直接封住了她的嘴。
這張小嘴有時候說話真不討人喜歡!所以,封住!
“唔!”席語怎么都沒想到,越斐言會有這樣的動作,能不能,給個過渡?
她已經(jīng)說了要放下他了,而且,他忘了自己曾經(jīng)說過的話了嗎?他說過,他不屑于碰她的!那么,他現(xiàn)在又在做什么?
想起當(dāng)初越斐言對她說的話,席語的心底又是一陣的難受。
一難受自然而然的就抗拒了。
男女在身高體形上有著很大的差距,所以,席語就算使了全身的力氣,也沒能將越斐言推開,最后沒辦法,只好直接咬了下去。
“唔!”越斐言吃疼,也終于松開了懷里的人。
“我這么臟的人,你還是別碰的好。”趁著越斐言松開了手,席語一把推開了他,回了房間。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這樣說,她只是感覺很難受,她不知道該怎么發(fā)泄自己心底的那些難受,那些委屈。
當(dāng)初,羞辱她的人是他越斐言,毀她清白的也是他,害得她兩個孩子都沒了的,還是他。
說她賤的是他,說不屑于碰她的也是他。
既然如此,又何必因為愧疚而打自己的臉呢?當(dāng)初敢這樣說,就應(yīng)該不管發(fā)生任何的事情都要將自己說過的話謹(jǐn)記心中!
很明顯,席語是在堵氣了。
越斐言大步追著進來,席語已經(jīng)去了浴室。
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越斐言知道,她是想起了當(dāng)初他說的那些難聽的話了,何止是她難受呢?越斐言自己想起當(dāng)初說過的話,都恨不得再給自己抽兩個耳光。
席語會對他有陰影,也是正常的。
進了浴室的席語,開著水,然后,跌坐在地上,埋著頭,直接哭了起來。
越斐言越是將就著她,她就越是覺得,他們之間不可能。
過去那么痛,他們之間還如何重新開始?
盡管當(dāng)初就沒有開始過,只是她一廂情愿的倒貼的,那又如何?
越斐言現(xiàn)在對她再好,也不是兩情相悅,他只是在彌補而已,然而,失去的兩個孩子,他要拿什么來彌補?
越斐言守在外面等了良久都沒有看到席語出來,一直只聽到水聲,走近門邊的越斐言才聽到,席語的哭聲,盡管很壓抑。
但,越斐言還是聽到了。
他靠在門上,很想撞開門,沖進去,將她摟入懷里,告訴她,從今以后都不會再讓她受傷,但是,他不敢。
他怕他那樣說了之后,她連留她在身邊的機會都不再給他。
她不恨他了,然而,越斐言是那么地希望,她恨他。起碼,這樣一來,他們之間還有牽連。
也許是哭累了,也許是發(fā)泄完了,就在腿都麻了的時候,席語才擦干了眼淚,洗著澡。洗完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進來的時候太著急,連睡衣都沒有拿。而剛才換下的衣服都已經(jīng)打濕了。
“反正,他也不屑看到我的身體,圍個浴巾出去,也沒什么了。”席語自嘲地笑了一下,然后,圍了浴巾就出來了。
越斐方就站在浴室的門口,看到她出來,看到她紅著的眼睛,他知道,他沒有聽錯,她是哭了。
她連哭,都不愿意在他面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