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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因為愛他,才嫁給他的,可是,他卻一直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以為她只是因為他的母親,因為席家才嫁給他的。
可是,他活在了過去里,根本看不到她的愛,甚至,在這之前,也根本看不到她的痛。
他到底該怎么做,才不會失去她。
“我只想,離婚。”席語沒有看他,只是用著沒有任何情緒的語氣說道。
“我,不放!”越斐言知道,他這么做是自私的,可是他就是舍不得放手了,她的傷害都是他給的,那么,他以后用他的生命去彌補回來,可以嗎?
給他一個機會。
他不想就此放手。
席語沒有再說話,放與不放,又如何?她心已經(jīng)死了。
任少奕最終沒有帶走席語,他也知道,席語不會跟他走。
在醫(yī)院住了幾天,越斐言就將人接回了別墅。
只是這一次,他將人抱進了他的臥室。
如果他不是先入為主了,其實不用風宇漠他們說太多都會知道,席語怎么可能背叛他,又怎么可能懷別人的孩子?
這段時間里,席語根本就沒單獨離開過他,唯一的一次單獨外出是帶著齊南去見任家的父母和席心然,她何來的時間去背叛?
這幾天,席語開口說的話,不超過三句,問也不答,似乎,根本不想再看到他。
“越姨燉了湯,你喝些。等你身體好些了,就可以吃辣了。”越斐言沒哄過女孩子,他不知道該怎么去哄,也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讓席語重新活過來。
看著席語沒有要說話的意思,越斐言轉(zhuǎn)身出了臥室,去將書房的的電腦拿到了臥室來。
公司的事情可以交給齊非他們?nèi)ヌ幚?,但是,基地上的事情,就只能他自己親自來。
替席語將被子拉了一下,讓她躺著,越斐言也坐到了床上,半躺著的姿勢,拿著電腦,正在處理事情。
因為再次流產(chǎn),席語的身體,已經(jīng)不是虛弱那么簡單了。
現(xiàn)在的她,用弱不禁風來形容,也不為過了。
關(guān)于生育的問題,大家都很默契地沒有跟席語說,雖然風宇漠也說并不是百分百,只是以后席語想要懷孕,會相對困難。
能讓風宇漠這樣本事的人都說相對困難,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明白,席語懷孕的機率幾乎是沒有了。
雪上加霜這樣的事情,他們不會做。
席語又沉沉地睡去了,越斐言忙完了工作之后,看著她沉睡的樣子,依舊抹不去自己內(nèi)心的那份自責和心痛。
“我知道你恨我,可我已經(jīng)無法對你放手了。”明知道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還強留她在身邊,對于她來說是一種折磨,但越斐言就是自私地不想放手,哪怕她痛。
他陪著她痛,陪著她承受一切,絕不放手。
如此相對無言地過了一個月,席語已經(jīng)不用一直躺在床上了,雖然風宇漠說過讓她盡量躺著。席語還是在早上的時候,就坐到后院那里,靜靜地坐著,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越斐言一直都陪著,即使工作很忙,也一邊忙著,一邊陪在她的身邊。
慕容寶晴風風火火地沖著進來的時候,直接拉著越斐言就開揍。誰也沒有要拉開的意思。
直到慕容寶晴揍得手累了,才沖到席語的面前,一把抱住她。
“席語!都怪我太忙了,都怪我!”席語沒哭,倒是慕容寶晴自責地哭了起來。她覺得,如果她不是那么忙的話,席語也不會發(fā)生這么多事情的,越斐言也不會有那么多的機會傷害到席語。
可惜偏偏,在席語最需要她的時候,她都在忙。忙著的各種研究。
然而,她研究到頭,卻連自己的好閨蜜都沒有保護好,她還要那些研究干什么。
“我還好?!毕Z看著慕容寶晴的的頭發(fā)終于變回了以前的柔順樣子,她伸過手輕輕地拉在手里玩。
“好,我們的席語會很好的。”慕容寶晴來這之前,已經(jīng)先去找過風宇漠了,也知道了席語的身體狀況了,說真的,她是恨不得殺了越斐言的。
就算這一切都不是他本意造成的,但,不是越斐言的本意,難道還是席語的本意嗎!
不管如何,造成這一切的就是越斐言。就算他有天大的理由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越斐言被慕容寶晴狠揍了一頓,反而覺得心里舒服些了,相對于席語所受的,他這些根本不算什么。
因為慕容寶晴來了,席語的話總算多了起來,只是,笑容依舊是那么的牽強。
“席語,笑不出來,我們就不笑?!蹦饺輰毲缈粗f道。
既然笑不出來,又何必勉強自己強顏歡笑呢,她慕容寶晴不是外人,不需要她這么應(yīng)付著。
“好。”席語點頭,是呀,笑不出來,就不笑了吧。
慕容寶晴沒有說要將席語帶走,只是在別墅里住下了,重新對席語的身體做了全面的檢查。
之后,她就借了越斐言別墅里的小實驗室,一直呆在里面了。
風宇漠和醫(yī)生都跟在她身邊,慕容寶晴的醫(yī)術(shù),高出他們不是一層次那么簡單的,這么好的偷師機會,他們自然懂得把握。
這段時間席家沒少鬧事兒,只不過,都被越斐言默默地處理了,沒有影響到席語。
這一天,席心然和蔣云微上門來了,盡管她們已經(jīng)上門過幾次,幾次都直接被擋在了門外。
卻依舊不死心地一再地上門來。
因為蔣云微認為,席語身體里的病毒該發(fā)作了,沒準都已經(jīng)死了,所以越斐言才一直沒讓她們見到席語的。
君凌陽不知道從哪里得到了消息,知道席語一個月前昏迷著從溫泉山莊被越斐言抱著去了醫(yī)院,之后,就沒有人再見過席語。
君凌陽直接就將矛頭指向了她們,認為是她們給席語使了陰招。
現(xiàn)在君凌陽看不到席語出現(xiàn),和席家的合作也擱淺了。
這讓席龍辰很惱火。
也因此遷怒于她們,讓她們無論如何都要將席語叫出來,否則的話,席心然要等著被掃出席家。
至于蔣云微,她怕的不是席龍辰,她是怕她幕后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