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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晴往前都走到電梯口了,卻發(fā)現(xiàn)席語根本沒有跟上來,她握緊了手,然后又倒回去,看著席語:
“這里不適合聊,我們找個地方聊聊,怎么,你怕了?”蕭晴看著席語,說實話,她是瞧不起席語的,也瞧不上。
沒有看到越斐言對席語的在乎之前,蕭晴覺得,席語這樣的女人,對她來說,根本構(gòu)不成威脅的,能威脅到她的,應(yīng)該蔣云微那樣的女人才是。
但是,這段時間以來,蕭晴不再這么認(rèn)為了。
席語的身材不火辣沒錯,但是,卻有一張連女人看了都會羨慕嫉妒的臉!
“那就去會議室吧。只有十分鐘,一會兒總裁有會議,我還要忙。”席語看了眼蕭晴說道。
蕭晴看著席語,滿肚子的怒火,因為,她覺得自己被無視了。
但是,她現(xiàn)在又拿席語沒辦法。
看著席語一臉淡定的樣子,蕭晴不停地在心底告訴自己,一會兒,有得席語哭的!
到了會議室,蕭晴直接拿出一張化驗單,遞給席語。
席語原本不想接,不過,既然都遞到面前來了,她就接過來看一眼吧。
“我懷孕了。”蕭晴的話,語氣里帶著囂張,看著傲視,她覺得,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席語如果是個聰明人,就應(yīng)該知道該怎么做了。
“哦。”席語掃了眼化化驗單,然后又將它還給了蕭晴。
“席語,都是聰明人,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我不想孩子生下來就見不得人。我希望孩子在一個健全的家庭成長!”蕭晴盯著席語,她想知道這個女人為什么可以在聽到這樣的消息的時候還如此淡定的!
“哦。”席語還是只有一個哦字,不是她不難受,也不是她不在意,而是,她真的不知道還能說什么。
她和越斐言的婚姻,從來就不是她抓住不放,而是,她沒有放的資格。
不是她霸著越少夫人的位置不放,而是越斐言不放。
而他不放的理由,不是因為愛她,只是因為,他的報復(fù)還沒夠,她就只能乖乖地任他報復(fù)。
“席語!我告訴你,孩子是言的。這個孩子,我是一定要生下來的,而且,言也很喜歡這個孩子。他不想離婚,只是因為他的母親喜歡你,言是個孝順的男人,他不想讓他的母親傷心。所以,你就是霸著越家少夫人的位置不放,也得不到言的!為何不干脆放手呢!”蕭晴越說越動情,仿佛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哦。”席語依舊還是只有一個哦字,蕭晴說的話,都是事實,席語知道。
“席語,你!”蕭晴被席語的態(tài)度氣得不輕,瞪著席語平靜的臉,都恨不得兩巴掌甩下去,但是,蕭晴知道,她不能動手。
會議室的門被陸開,陸陸續(xù)續(xù)的,公司的高層都進來了,因為,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
就在這個時候,蕭晴眼神一閃,突然就后倒在地上。
然后滿臉的淚水。
“席語!你懷不了言的孩子,你就要弄死我和言的孩子,你為什么要這么殘忍!為什么!我什么都不求,只求孩子有個名份,你為什么連個孩子都容不下!”蕭晴跌坐在地上,指著席語大聲罵道。
進來開會的人,看到她們的時候,本來就是一臉的懵逼的,現(xiàn)在聽著蕭晴的話,雖然還不完全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也根據(jù)蕭晴的話猜出了大概了。
敢情是他們的總裁夫人自己留不住他們總裁的心,還連總裁喜歡的女人懷的孩子都想要弄掉?
這樣未免太殘忍了吧?
況且,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蕭晴和越斐言認(rèn)識在先的,席語只是因為入了越斐言母親的眼,才得以嫁入越家的。
一時間,席語的善妒,惡毒,就成了她在公司里的代名語了。
“總裁一會兒就會來,不如,你跟他說?”席語看著蕭晴,依舊平靜地說道。
越斐言總說席語蠢,席語也覺得自己挺蠢的,所以,她蠢嘛,她的反應(yīng)自然不會同于一般人的。
揭撕底里的吼叫,她目前,做不到。
蕭晴如果真的那么得越斐言的心,又何需在這里上演這樣的一幕?
越斐言是孝順,但是,不是愚孝,他如果真心愛一個女人,又怎么可能讓她受委屈?他是越斐言,不是一般的男人,他的父母也不是那種迂腐的人。
“哎呀,好痛,好痛,我的肚子好痛。”蕭晴在聽到席語的那句話的時候,突然就抱著肚子,一臉痛苦的樣子。
那些高層見了,自然不敢怠慢,急急忙忙地通知了安保上來將人送到醫(yī)院去了。很快,有關(guān)席語因為妒嫉想要弄死越斐言和蕭晴的孩子的事情,就在公司傳了個遍。
而席語,就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將會議要用的資料都一一準(zhǔn)備好,就去了越斐言的辦公室。
“總裁,會議時間到。這是相關(guān)資料,另,蕭晴小姐剛才來過,她說她懷孕了,想讓孩子健康地成長,希望我能成全。并且,她突然肚子痛,已經(jīng)送去醫(yī)院了。”席語一臉公事公辦的語氣,說出來的話,直接讓齊非和齊南都瞪大了眼睛。
蕭晴什么時候也學(xué)得這么作死了?
“我的孩子,不需要不干不凈的女人懷。”越斐言冷漠地丟下一句話,就帶著齊非去了會議室。
席語只是楞了一下,隨后,苦笑了一下,緊跟在他身后,去會議室。不干不凈,是指她,還是指蕭晴?不過,都沒關(guān)系了,席語知道,在越斐言的心里,她也是不干不凈的一員。
晚上的時候,蕭晴又出現(xiàn)了,一臉意氣風(fēng)發(fā),仿佛白天在這里哭哭啼啼的人不是她一般。
“言,走吧,我餓了。”蕭晴看著越斐言,又看了眼席語。
“你先回家。”越斐言這句話是對席語說的。
“是。”席語點頭,轉(zhuǎn)身就離開辦公室,齊南跟上了。
“看來,你也準(zhǔn)備挑戰(zhàn)我的底線。”越斐言冷冷的話,深邃的眼神,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但是,來自越斐言身上的那冰冷的氣場,卻是讓蕭晴都不由得深呼吸了幾下才敢看著他。
“只是開個玩笑。鍛煉一下她的承受能力。”蕭晴說道。
她知道,這樣的理由很牽強,越斐言不會信,但是,她也確信,現(xiàn)在這個非常時刻,越斐言不會拿她怎么樣。只是,她不知道這個席語是怎么跟越斐言說的。
在蕭晴的眼里,越斐言一直都是理智的人,不會因為情感的事情而影響到工作的。
“她的承受能力不需要你來鍛煉,你也沒那個資格。未來一個月,不必出現(xiàn)了。”越斐言丟下這句話,帶著齊非就離開了。
蕭晴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如此的果絕,緊握的雙手,指甲都掐進了掌心里。
越斐言,我的付出,你就看不到的嗎?沒資格?他的是意思,她連給席語說話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