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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斐言和席語這一次矛盾算是鬧過去了,當(dāng)他和席語牽著手回到慕容寶晴的別墅的時候,慕容寶晴還沒有起床,肖敏和風(fēng)宇漠倒是已經(jīng)從實驗室忙完出來了。
“寶晴還沒起來?葉二哥也不知道悠著點兒的。”席語也有心情調(diào)侃別人了。
“什么沒悠著點兒,葉衡勛簡直是我見過最溫柔的男人了,他不僅給我家老大燉了湯,做了吃的,他還給我家老大按摩。我家老大不是累得起不了床,她是,舒服得不想起床!小語,你說,男人比男人,咱倆的男人為什么就這么拿不出手的呢?”肖敏看著席語說道。
“果然,有一種男人,叫別人家的男人!”席語和肖敏對視一眼之后,都同時默默地望著天花板。
“老婆……”
“媳婦兒……”
越斐言和風(fēng)宇漠都同時看著自己的女人,一臉的委屈。
“你們還委屈個什么勁兒?你們什么時候這樣溫柔過?”肖敏瞪了眼風(fēng)宇漠,說道。
“越斐言今天雖然挺溫柔的,但是,我覺得,跟葉二哥比起來,還是沒法比啊。”席語看了眼越斐言,也說道。
“今天知道溫柔了?看來,男人都是作死的好手,非得把自己的女人逼得要死要活了,才會知道自己錯在哪里,風(fēng)宇漠,我不管,你要是再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老娘就不要臉了,老娘直接再去找一個!”肖敏瞪著風(fēng)宇漠再次說道。
“媳婦兒,我改!我改!你不可以找別的男人,我改!”風(fēng)宇漠簡直沒被肖敏的話給嚇?biāo)?,?dāng)即保證著。
“哼!”肖敏哼了一聲之后,就沒再理他了。
“今天,曾歡歡又來鬧騰了一次?!蓖嫘﹂_過了,也就該說正事兒了。
“她還敢來這里鬧?她是真的不想活了?她就不怕慕容二哥直接一把病毒甩給她,讓她死得連渣都不剩的?”席語倒是覺得,曾歡歡為了回到葉衡勛的身邊,還真的是豁得出去了。
“她覺得,只要回到了葉衡勛的身邊,就絕對沒人敢碰她了,她就絕對是個生人大贏家了,所以,能作死的時候,她都可勁地作。加上,她認(rèn)為,有瑞瑞的存在,葉衡勛和老大都不可能對她下死手,都不可以真的弄死她,所以,她有恃無恐了。”肖敏說道。
對此,她覺得,她不介意送這個曾歡歡一程的。
那個替曾歡歡安排到組織的人已經(jīng)被越斐言處理了,只不過,那明顯不是最終的幕后人,而這個最終的幕后人,隱藏得太深,這段時間也一直沒有再出來活動,這讓越斐言的人也一時陷入了困境,不知道該從哪里入手去查。
卓清雪那邊,越斐言的人也一直盯著,甚至,任少奕也一直盯著,可是,卓清雪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所以,揪出幕后人的事情,也就這么一直擱置著了。
“她的如意算盤倒是打得不錯的。”席語說道。
“可不是么。”肖敏也覺得,曾歡歡算計到頭,將自己的命都算計進去了,卻還不自知。
最重要的是,她現(xiàn)任老公都已經(jīng)抱著孩子找到這里來了,她不回頭不說,還威脅著周森馬上離開,否則,會讓周森連怎么死都不知道。
這么惡毒的女人,真不明白,當(dāng)初周森是怎么就愛上了她的。
“那個周森,什么情況?”席語問道。
“還能什么情況,在酒店住著,孩子還小,他的意思,還是想給孩子一個健全的家,不想讓自己的孩子沒了媽。別看他破產(chǎn)了,他的能力還是有的,破產(chǎn)不過幾個月,他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東山再起了,雖然資產(chǎn)還不及之前的三分之一,但是,要知道,他破產(chǎn)才不過幾個月,就能這么快翻身,要說沒點兒能力是真的不可能的?!闭f到周森,風(fēng)宇漠對他的能力倒是很肯定的,就是可惜了,攤上了曾歡歡這么個唯利是圖的女人。
為了虛榮,為了自己能享樂,以前的時候是拋棄了葉衡勛和瑞瑞,現(xiàn)在是拋棄了周森和孩子。
總有一天,曾歡歡是后悔得哭都哭不出來的。
“就是可惜了,眼瞎。”席語嘆了口氣,對于周森這個人,她沒有什么了解的,也沒有什么印象,不過,曾歡歡都做到這個份上了,他還能抱著孩子來勸她回到身邊,可見,他真的是個有情的人。
只是可惜,曾歡歡不懂得珍惜。
“等他眼不瞎的時候,也就沒曾歡歡什么事兒了,人嘛,總要受點傷才知道成長的。”風(fēng)宇漠也嘆了口氣,對于曾歡歡這種婊子一樣的女人,居然還有周森這么深情的男人愛著,風(fēng)宇漠表示,這個世界真的好奇怪。
“她今天來鬧,是鬧什么?還是鬧著自己當(dāng)初是怎么的無奈?”席語問道。
“鬧自殺,還說,她就死在這里,還要直播給瑞瑞看?!憋L(fēng)宇漠說到這里,臉色都異常嚴(yán)肅了。
“派人保護瑞瑞了嗎?”席語當(dāng)即就問著越斐言。
“二少送孩子去那里的時候,就已經(jīng)另外派了葉家的人去暗中保護著,她如果真的作死到那里去,只怕真的會死得渣都不剩的。”越斐言摟著席語,安撫地說道。
“那就好,但是,萬一呢?曾歡歡敢這么鬧,應(yīng)該不會沒點兒把握就鬧的吧?”席語還是不放心,不是信不過葉家派去的人,而是擔(dān)心,這個幕后的人太歹毒,葉家派去的幾個人未必是別人的對手。
“不管怎么樣,葉衡勛會盯緊的。”越斐言也明白席語的擔(dān)心,不過,有葉衡勛在,他們擔(dān)心這些也沒用。
“希望吧?!毕Z眉頭還是皺著,對于這個事情,她是真的不放心了。
小人兒才四歲出頭,已經(jīng)失去了母愛了,沒想到,好不容易長大一些,懂事一些了,他的親這個所謂的親媽就出來作了。
葉衡勛摟著慕容寶晴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席語看著慕容寶晴一臉春風(fēng)得意的樣子,和肖敏一起搖著頭,嘆了口氣。
“你倆又是搖頭又嘆氣的,是幾個意思?”慕容寶晴坐下之后,看著她們問道。
“羨慕……”席語說道。
“嫉妒……”肖敏說道。
“恨?”慕容寶晴接上她們的話問道。
“恨就算了,恨你又不是今天的事情了?!毕Z瞞了眼慕容寶晴的胸,完蛋了,以前沒男人的時候,她們的胸都比不過她的,現(xiàn)在人家有了男人天天按摩的,她們的胸,以后還拿得出手嗎?
“我胸大怪我咯?”慕容寶晴看著她們的眼神就知道她們在想什么,于是說道。
“明明是你們自己的男人不知道天天給你們按著點兒,怪誰?”慕容寶晴繼續(xù)說道。
“有雙挖鉆石的手天天給你按摩,你就爽吧,不要再打壓我們了!”席語翻著白眼,她的男人只知道吃肉,哪里知道給她按摩,所以說,男人比男人,自己的男人簡直不是人……是禽獸。
“小語,我覺得,我不能再談這個戀愛了,我的內(nèi)心受到了一萬點的爆擊!”肖敏說道。
“我覺得,我可以休夫了。我覺得我的整個人生都是一片黑暗的?!毕Z也說道。
“老婆!”越斐言趕緊又將自己的老婆摟進懷里,安撫著。
風(fēng)宇漠也趕緊將肖敏抱緊,生怕她真的跑了。
“葉衡勛?。?!”越斐言和風(fēng)宇漠都同時瞪向了葉衡勛:你呀的能不能給他們留條活路?。克麄冇袀€老婆不容易的!
葉衡勛攤了攤手:我疼我老婆,怪我咯?
“好了,還是先說正事兒吧,瑞瑞的事情,你們真的確定,保護好了嗎?”席語看著葉衡勛和慕容寶晴問道。
“如果說那里的人都出了問題的話,那么,整個北城,都沒有安全的地方?!比~衡勛知道席語問的話是什么意思,他的兒子,他自然不會掉以輕心的。
“北城一直都沒有安全的地方,這個大家都知道的,幕后的人一直沒有揪出來,北城又怎么可能安全?只不過,不管北城怎么樣,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千萬不能讓瑞瑞受到傷害,曾歡歡為了回到你的身邊,是真的已經(jīng)喪心病狂的了。”席語嚴(yán)肅地說道。
“嗯。她想死,你們看著時間,找個合適的地方,就送她一程吧。”葉衡勛已經(jīng)不知道,在曾歡歡的事情上,他還能怎么手下留情了。
“就算我們不送她一程,只怕也會有人送她一程的,沒有了利用價值的人,通常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毕Z說道。
曾經(jīng)的他們都想著看在瑞瑞的份上,對曾歡歡手下留情,盡可能地留她一命。
然而,就算他們再怎么仁慈,那個幕后的人卻未必的。
“她自己作的死,就算最后死無全尸,也怨不了誰。”葉衡勛只是嘆了口氣,對于曾歡歡這個女人,他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周森似乎還有意要拉她一把,只是可惜,她并不領(lǐng)情?!毙っ粽f道。
“她現(xiàn)在怎么可能會領(lǐng)情,她一心以為周森已經(jīng)破產(chǎn),只是身無分文的落泊寒酸男人而已,她哪里知道,周森是顆金子,不管是破產(chǎn)還是落泊,都總會再次發(fā)光發(fā)亮的?!蹦饺輰毲缫彩菄@氣的,放著這么好的男人不要,不好好地過著屬于自己的日子,非要作死地去破壞別人,她還能說啥呢?
至于瑞瑞,如果曾歡歡真的敢作死拿瑞瑞的命折騰,那么,她就真的只能下地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