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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媽,你是不是難過?”回到了屋里,小人兒看著慕容寶晴問道。
“還好吧,只是感嘆,感情脆弱起來,真的不堪一擊?!币苍S,不是感情脆弱,只能說是她和云逸源之間的感情,經(jīng)不起考驗。
反正結(jié)束了,像她自己說的,該放下的,就放下吧。
葉衡勛沒有說話,他是認同慕容寶晴的做法的,即使他是個男人。
不能因為你是男人,就有權(quán)利去犯錯,就有權(quán)利一再地去給自己的女人傷害,傷害造成了,結(jié)束也就成了必然了。
“后媽,你不要難過,瑞瑞給你捏捏肩膀。”小人兒看著慕容寶晴說道。
“謝謝瑞瑞。”慕容寶晴終于明白,為什么會有人說,孩子是一個家庭的紐帶了,的確是這樣。
家里有個孩子,也許很多時候是累的,不過,卻也不得不說,因為有了孩子,會給整個家庭帶來極多的樂趣。
下午到了下班的點兒,慕容寶晴還是沒看到越斐言和席語回來,于是,給席語打了個電話,結(jié)果電話打不通。
于是,又給越斐言打。
才知道,席語從公司跑了,越斐言現(xiàn)在還沒找著人,都快急瘋了。
“跑了?這么大個人,跑了是什么意思?你今天被女人撲了?”慕容寶晴一邊背上了自己的包,一邊往外走著,一邊問道。
不往外走還能怎么辦?
越斐言都找不著人了,那還得了?席語現(xiàn)在記憶沒有,身體體質(zhì)也差了許多,要是被人盯上了,那不得死?
葉衡勛還沒來得及問慕容寶晴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就被自家兒子直接一腳過來了:
“姓葉的,還楞著干嘛,趕緊去啊!我會乖乖呆在這里的!”別墅里還有肖敏和風宇漠在,所以,小人兒呆在別墅里,不會有什么危險。
于是,葉衡勛叫來了風宇漠,就直接往外走了。追上慕容寶晴。
越斐言也沒心情和慕容寶晴多說,他現(xiàn)在正在外面到處找呢。他也不記得以前和席語都去過哪些地方,只能靠著齊非齊南說的,一個地方一個地方地找。
葉衡勛開著車帶著慕容寶晴也是在外面開始找。
隨后,慕容寶晴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我傻了,小語身上有定位的??!”真是關(guān)心則亂。
于是,慕容寶晴趕緊拿過手機,開始定位席語的位置。
越斐言失憶了,所以,他自然也忘了這個事情了。
齊非齊南估計也是急瘋了,就都忘了這個事情了。
“海邊?”慕容寶晴定好位之后,有些疑惑,席語跑到海邊去干嘛?
“怎么了?”葉衡勛開著車,聽到了慕容寶晴的呢喃,于是問道。
“定位顯示在海邊,但是,席語回來之后,有去過海邊嗎?”慕容寶晴其實也不是問葉衡勛,就只是說著自己的疑惑而已。
“先給越斐言打電話,告訴他位置,讓他先往海邊去?!比~衡勛覺得,現(xiàn)在不是席語回北城之后有沒有去過海邊,而是要盡快先找著人先。
“嗯?!蹦饺輰毲琰c頭,給越斐言打去電話,告訴了他位置。
但是,越斐言卻說,海邊他找過了,沒人。
不得已,慕容寶晴重新查了一遍席語今天從越斐言公司出來之后所去的地方,確定越斐言找的時候,她的確不在海邊,但是,現(xiàn)在在。
于是,越斐言立馬讓齊非把車調(diào)頭,再次往海邊去。
“早上這倆人出門的時候,還是高高興興的,怎么突然就這樣了?”慕容寶晴其實就是感慨,感情這個東西,真的好折騰人。
當慕容寶晴和葉衡勛趕到海邊的時候,越斐言已經(jīng)在那里了,不過,他也沒靠近席語。
席語沒做什么,她只是在海邊的沙灘上,堆城堡。
越斐言到來之后,已經(jīng)讓齊南去清場了。
慕容寶晴站在那里,遠遠地看著席語堆出來的東西。
指望問越斐言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估計這會兒是問不到的了,所以,慕容寶晴看向齊非,讓他過來。
“今天在公司發(fā)生了什么事兒?”總該有個原由的,不然席語怎么會自己跑掉?
“今天來恰談合作的公司,是個女的。當時少夫人正好從辦公室出來去洗手間,于是,正好撞上了?!饼R非將監(jiān)控拍下的畫面,說給慕容寶晴聽。
“然后呢?那個女人說了什么?”慕容寶晴繼續(xù)問道。
“那個女人說,如果今天少夫人這個,咳,這個丑八怪在公司,她就不跟我們公司簽約了?!饼R非說到這里的時候,已經(jīng)表示憤怒了。
不跟他們公司簽約?說得好像稀罕他們似的!
所以,越斐言已經(jīng)第一時間下令斷絕跟這家公司的所有來往了,并且,封殺這家公司!
誰跟那家公司有合作,那么也不用再來跟越氏合作了。
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女人的話,席語難過了,反正,她直接就從公司離開了。
“這丫頭失憶了,對于越斐言公司的運作并不清楚,她估計是難受自己給越斐言帶來不良的影響了。”慕容寶晴是學醫(yī)的,不僅是醫(yī)術(shù),也是心理醫(yī)生。
她知道席語會這么想是正常的,且不說她抑郁癥的事兒,就算只是平常的一個人,被人這么指著說,多多少少也會亂想一下的。
當然,如果是以前的席語,慕容寶晴并不擔心這個。
如果是以前的席語,只怕早在那個合作方的女人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席語就會讓對方滾了。
但是現(xiàn)在的席語,失憶加毀容,心理壓力太大,難免會一時想不開。
“有越斐言在,她不會有事兒的?!比~衡勛說道。
“希望吧?!蹦饺輰毲鐕@了口氣。只能暗暗下定決定,席語記憶的恢復,比身體的恢復更重要。
葉衡勛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和慕容寶晴一起,到了海邊的一家燒烤店去。
席語這會兒大概還忙著堆她的城堡,所以,他們可以和先點些吃的,一邊吃一邊等著越斐言到時候?qū)⑷撕搴镁托小?br/>
看著席語停下動作了,越斐言才走過去,在她的面前蹲下。
“老婆?!敝浪y受了,而在她難受的時候的,他卻沒在她身邊。對此,越斐言很自責。
當時他正在忙,所以席語想去洗手間就直接到辦公室外面去了,她自然也忘了,越斐言的辦公室后面是臥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