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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我可以留在你身邊的是嗎?我不要名份,什么都不要,只要呆在你身邊夠了。”蔣云微馬上就淚流滿面地說道。
“孩子沒生出來之前,不要讓我看到你,否則,你知道后果的。”越斐言接下來的話,卻又讓蔣云微哭著的臉都忘了流淚。
所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信了她,還是不信?
“不要招惹席語,讓我知道,你就下地獄。”越斐言也不知道為什么就說這句話了,只是覺得,腦海里突然就閃過席語的臉,盡管毀容了,看著很丑,但,她眼神里的憂傷,卻深深地扎進了他的腦海里。
丟下這句話,越斐言就帶著齊非離開了,獨留蔣云微坐在那里,氣得將桌上的杯子都掃到了地上。
“越斐言!你明明不記得那個女人了,為什么還要這么護著她!就因為那個女人會裝可憐嗎!”在蔣云微的眼里,席語現(xiàn)在就是在裝可憐,利用毀容博取越斐言的同情心。
從咖啡店走出來,蔣云微直接去了另一個地方。
“他的手下應該是將這一年多發(fā)生的事情都告訴他了,很明顯,他相信他的手下,也不相信我!”蔣云微看著坐在那里的人說道。
“不管他信不信,你只要想辦法一直靠近他就可以。”坐在那里的男子緩緩地說道。
易了容的臉上,讓人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他防備了我,只怕不會再那么輕易就讓我靠近。”蔣云微說道。
“去找君凌陽。跟他合作。”男子說道。
“嗯!”蔣云微點頭,轉(zhuǎn)身就離開。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坐在那里的男子也才起身離開。
沒人知道,他到底是誰。
蔣云微正想著去找君凌陽,君凌陽便帶著手下的人,出現(xiàn)在她面前了。
“君大使倒是來得是時候。”蔣云微看著君凌陽,語氣帶著嘲笑。
只是,她嘲笑什么呢?君凌陽起碼不用看誰的臉色,而她呢?
“是到酒店聊聊,還是在這里聊?”君凌陽看著蔣云微,說道。
“就在這里吧。”蔣云微自然聽得懂君凌陽話里的意思,她是獻過身給他,不代表,就一直都要做他的奴隸。
“請吧。”君凌陽做了個手勢,便走向海邊的一家店里坐下。
“幫我將席語引出來。”一坐下,君凌陽就直接說道。
“越斐言對席語的保護,滴水不露,不僅如此,還有葉家的人在保護著,我怎么引她出來?”蔣云微覺得君凌陽簡直就是在作夢,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想要將席語引出來,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越斐言不是失憶了么,而且,他失憶了,只是不記得了席語,卻記得和你之間的情,你會沒辦法引出席語?你應該知道,只有我?guī)ё吡讼Z,你才更有機會得到越斐言。”君凌陽看著蔣云微說道。
“你覺得,有葉果果在,你能帶走席語?”就算越斐言不記得了席語又怎么樣?他依舊將那個賤人護得比什么都重要!
“只要你幫我引出了席語,對付葉果果的事情,我自有安排。”君凌陽知道葉果果守在席語身邊,他也知道,不能急,可是,他不能不急。
上官睿就在北城,而且,上官睿還是打著席語未婚夫的旗號來的。
如果被上官睿先一步得到了席語,那么,他這輩子都別想再得到席語了。
“我盡量。你是準備跟上官睿斗?”蔣云微這么聰明,又怎么會看不出君凌陽的意圖。
只是,君凌陽這么做,難道是真的愛上了席語?
想到這里,蔣云微對席語的恨意更濃了。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要圍著你轉(zhuǎn)!
“你覺得呢?”君凌得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祝你成功。”蔣云微也沒有回答。
不管君凌得和上官睿是不是要搶席語,她都覺得無所謂,畢竟,她的目的,就是要讓越斐言一輩子都痛苦,要讓席語死得比誰都慘!
見完了君凌陽,蔣云微回到自己的住處時,才發(fā)現(xiàn),她的房子里,上官睿正淡定地坐在那里喝茶。
“我的茶還能讓上官少爺滿意?”蔣云微雖然楞了一下,不過隨后想到上官睿的能力,也不覺得有什么了。
“勉強能喝。”上官睿說道。
“既然這么勉強,上官少爺又何必喝呢?”蔣云微坐到了上官睿的面前,看著他說道。
她不是不怕上官睿,而是她知道,上官睿現(xiàn)在還不會拿她怎么樣。
“解解渴而已,好不好喝也就那樣,畢竟,又不是要喝一輩子。”上官睿看著蔣云微,平靜地說道。
“上官少爺還是有話直說吧。”蔣云微坐在上官睿的面前,覺得很壓抑。
這個男人,心機很可怕,就跟,那個命令她做事的人一般,心機深沉,讓她多看兩眼都覺得自己會死掉。
越斐言也是冷漠的,但是越斐言的冷漠里沒有這樣的心機。
“我要席語。”上官睿看了眼蔣云微,于是直接說道。
“君凌陽也說要席語,你也說要,我是將席語砍成兩段,讓你們一人拿一段?”蔣云微看著上官睿說道。
“你可以試試,看看到時候,到底是誰被砍成兩段。”上官睿也不怒,依舊是那樣平靜的樣子。
“我只能想辦法將席語引出來,但是,她身邊還有葉果果,還有慕容寶晴派來的人,能不能將她如何,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兒,但是不管如何,不要讓這個事情牽涉上我。否則,越斐言不會放過我,我也不會幫你們。”蔣云微說道。
上官睿的身份她知道,所以,她更加不明白,為什么這些有能耐的男人看上的都是席語!這個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現(xiàn)在更是毀容,一個毀容的女人,他們還搶得積極!
“自然。”上官睿點頭。
“那就請吧,我要休息了。”蔣云微說道。
上官睿也沒有說什么,起身就離開了。直到上官睿消失,蔣云微才整個人都癱軟在沙發(fā)上。
所以,她明白,上官睿這個男人,她絕對不能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