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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樣的折磨……”席語轉回頭,看著還躺在病床上的越斐言,沒想到,前些天還是他在心疼著她受了病毒的折磨,現在他也要跟著受了。
老天到底在跟他們開什么玩笑?
“病毒發作的時候,神志不受控制,同時,清醒之后什么都不記得。”這個情況和越斐言當初的情況是差不多的,只不過,肖敏沒有說的是,這一次更嚴重的是,越斐言還會因此脾氣變得暴躁。
“我知道了,辛苦你們了。”席語點頭,她已經不知道還能說些什么呢,因為,她什么都不能為越斐言做。
總算,她也體會到他當初看著她躺在那里,卻什么都不能做的心情了。
肖敏和風宇漠都沒有再說話。
任少奕來的時候,也是一臉的疲憊,為了查這個事情,他也是一晚都沒睡。
“查到了嗎?”葉果果看著他問道。
“君凌陽花了錢從黑市請來的殺手,病毒也是黑市上的,只不過,那個賣病毒的給君凌陽的人,已經被滅口了。而我們,一時也找不到直接的證據指證君凌陽。”任少奕說到這里,直接一拳頭砸在了墻上。
他知道是那幾個領導里有人出問題了,他也知道一切都是君凌陽和上官睿做的,但是,他就是沒有證據!沒有證據!
這讓他如何能不憤怒。
“你們的領導出了問題,如此一來,任少奕,不僅越斐言的情況危險,小語和你的情況都一樣,還有你那些兄弟的!”葉果果的腦子轉得快,很快就看出了這些。
這里是越斐言的地盤沒有錯,那是在越斐言沒有倒下的情況下。
現在越斐言自己都躺在這里了,他的手下就是再厲害,也算計不過那些奸詐的人物。
“我知道。”任少奕也知道這些,只是,他穿著這身衣服,還能怎么辦?
沒有直接的證據,他只能忍著。
就在這個時候,病床上的越斐言也有了反應。
緩慢地睜著眼睛。
只是,就那么一瞬間,席語就知道,她難受了。
因為越斐言的眼里,完全沒有溫度。
雖然肖敏告訴她,越斐言醒來會忘了她的時候,她已經在做著心理準備,可是,當她直接接受到的時候,卻發現,這樣的現實接受起來,并不是那么好受。
“少爺!”齊非看到越斐言睜開了眼睛,馬上便上前,看著他。
“嗯。”冷冷的一個嗯字,已經讓席語將所有到嘴邊的話都咽了回去。
所以,恭喜她,越斐言只是忘了她的存在,是嗎?
葉果果也看到了越斐言的反應,于是看向了肖敏。
“病毒對他記憶神經的影響,估計,只是影響了這一年來的記憶。”也就是說,他忘了席語的存在,卻,還會記得蔣云微,并且,還愛著蔣云微!
想到這里,肖敏和風宇漠都驚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現實對席語來說,就真的太殘酷了!
果然,這一次襲擊越斐言的病毒,根本就是專門為越斐言所研制的!
席語還想不到這些,畢竟,她現在對越斐言和蔣云微的當初,感觸不大。
“所以,他不記得我了,卻記得他的第二任。”席語說得淡定。
其實,大家都知道,她的內心痛苦無比。
“嗯。”肖敏點著頭,風宇漠走到了病床前,看著越斐言。
“老大。”該怎么告訴他,這一年多來發生的事情?
照著現在的情況推測,只怕蔣云微那個女人,用不了多久就該出現在這里了。
到時候,該怎么辦?
“她是誰。”越斐言的目光,掃了一遍房間里的人,自然也看到了席語。
不過,他的眼神卻并沒有什么感情。
明知道他只是因為被病毒影響了神經才會這樣的,但席語還是難受了。
“她是少夫人,你的妻子。”風宇漠直接說道。
上一次,因為他們顧及了太多沒必要的東西,已經害得席語失去了兩個孩子,這一次,不管怎么樣,他都不能去顧及那些沒有的。
“我媽選的人?”越斐言看著風宇漠問道。
“……是!”風宇漠被越斐言問得,差點兒沒有嗆到,只好點著頭,畢竟,當初席語之所以會跟越斐言在一起,的確是越斐言的母親一手牽的線。
“離開我的視線!”果然,一得到了風宇漠的肯定,越斐言的語氣更加無情冰冷了!
“越斐言!你特么是找抽嗎!”葉果果直接沒氣死,真想上前去抽他一頓!尼瑪的,失憶了不起是嗎!失憶就可以這樣傷人的了!
你特么記得的時候就當寶寵著,一句不記得了就當草扔了!
媽了個蛋!
“少爺!”齊非和風宇漠都急了,雖然知道這不是他們少爺的本意,但是,不能又這樣傷害他們少夫人啊!
“他現在的情緒,不宜太激動。”肖敏也心疼席語,但是,她不得不這樣說,越斐言現在剛醒來,的確不適合太激動。
“嗯。”席語點頭,起身,看了眼越斐言,盡管,他的眼里,全是厭惡。
任少奕想要說什么,卻什么都說不出口。
如果說,上一次席語受到傷害,是越斐言的錯,那么這一次,他也有錯。
即使當時他只是受命去傳達,也不應該當著席語的面兒說,這樣一來,是不是就可以避免這一切了?
可是,現在才想這些,有什么用?
“小語。你先到我那里住吧……”任少奕實在不放心席語在外面,所以才這么說的。
“不用了。”席語搖頭,既然她之前一直生活在這里的,那么,她嫁給越斐言之前,總該是有自己住的地方的吧?
“我在這里,有住的地方嗎?”席語問道。
“有。”任少奕點頭。
“那就回我自己住的地方吧。”席語再次轉頭看了眼越斐言,只是可惜,這一次,越斐言連個眼神都沒再給她。
也是,都不記得她了,還看什么呢?
肖敏和葉果果都跟著席語離開了病房。她們都懂她心里的難受。
“少爺,你愛少夫人,只是你忘記了而已。”風宇漠一看到她們離開,就急切地看著病床上的越斐言說道。
“是呀,少爺,你不能再這么傷害少夫人了。”齊非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