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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事情,自然是瞞不了越斐言多久的,到時候,越斐言知道了,自然也不會放過他。
所以,他必須要得到席語。
“小語,看到了嗎?最愛你的人,是我。”君凌陽看著席語,又一臉深情地說道。
“少夫人,別信他。”齊南的臉色已經蒼白起來,那是因為失血過多造成的,席語這些年來出的任務不少,受的傷也不少,她知道,齊南身上的傷是真的不能再拖了。
“君凌陽,給我拿止血的東西來。”席語看著君凌陽,說道。
“可以,不過……”君凌陽看著席語,后面的話,拖得很長。
“有屁就放。”席語當然知道,君凌陽不可能那么直接就給她拿止血的東西,真的那么直接的話,他就不會對著齊南開這一槍了。
“喝下這瓶水,止血的東西,我就給你。”君凌陽,從身后的手下的手里,拿過一瓶水,揚了揚,和席語談著條件。
“病毒么?”席語笑了,不過,她不是笑君凌陽,而是笑自己,看來,她這輩子,真的和病毒犯沖,好沒幾天,又要跟病毒打上交道了。
“怕么?”君凌陽看著她,說道。
“怕。”當然是怕的,她不怕死,但是,她怕生不如死。
“那,你喝還是不喝?”君凌陽看著她,他知道,席語是一定會喝的。
只要她現在喝下了這瓶水,那么,他就可以得到她了。
“將止血的東西放過來,我喝。”席語再次看了眼齊南,不能再拖了。
“好!”君凌陽的語氣,都是興奮的,他覺得,馬上,席語就是他的女人了。
止血的東西很快就放到了席語的面前,同時,還有君凌陽手里的那瓶水。
“喝吧。你應該知道的,你如果不喝,這些止血的東西,我只要一聲令下,它們就會化為灰燼。”君凌陽看著席語,再次說道。
席語接過水,擰開了瓶蓋。
“少夫人,不能喝,不能喝!齊南不怕死的!再拖一會兒,再拖一會兒就行了!”只要再堅持一下,他家少爺一定會可以發現他們在這里出事的!
齊南突然覺得,他現在不僅沒能保護好席語,還成了席語的累贅!
這讓他情何以堪。
“齊南,把命留住了,才能說別的。”席語看著他,知道他的忠心,但是,總要把命留住了,才有機會表明忠心的,不是嗎?
“少夫人,不可以!”齊南雖然也知道,君凌陽在水里放的不可能是毒藥,畢竟,他是想得到席語,而不是想要弄死席語。
如果真的是想要席語死的話,他們早就可以開槍,將他們打成馬蜂窩了。
“沒事的。”這水里,最多就是一些控制神經的藥,她有她家寶晴,不怕。
是的,此時此刻,席語覺得,不管水里放了什么藥,她都不怕,因為,她有她家寶晴。
以往,她生日的時候,她家寶晴無論多忙都會前來陪她一起過的,不知道今年,她還會不會來。
對了,今天是她和越斐言的生日,越斐言說了,他已經為她準備好了禮物,一定會讓她驚喜的。
但是,可惜,她好像,看不到那個驚喜了。
想到自己在商場剛取的領帶,席語從袋子里拿了出來。
“齊南,記得,幫我把領帶,給越斐言。”席語看著齊南,將領帶直接拿了出來,丟了盒子,直接放到了齊南的西裝口袋里,嗯,這樣,就不怕丟了。畢竟,一百多萬呢。
“少夫人!”齊南驚了,但是,因為傷口實在太痛,加上流血已經有些時間了,他現在已經沒有多少力氣去阻止席語要做的事情了。
蓋子打開,席語直接就喝了起來,喝了半瓶之后,她就將瓶子放到了一邊,拿過止血的東西,替齊南的傷口止著血。
“少夫人!”齊南堂堂一個大男人,但是,此刻,他卻濕潤了眼睛。
“齊南,我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兒,不過,最起碼,不能束手就擒的,是不是?”席語將他面前的傷口直接一包扎,然后,站直了身子。
看著不遠處的君凌陽。
還有,那依然在上演著活春宮的倆人。
“你們,不用演了。”席語說道。
是呀,不用演了,想讓她看越斐言跟蕭晴滾床單,就更能死心?
但是,眼前的這個人根本就不是越斐言,騙得了別人,還能騙得了她么?
她不說話,不代表她就默認的。
“既然全身上下都整了,好歹也應該把那玩意也整大一些,就你現在的尺寸,跟越斐言的比起來,差遠了!”席語是真的,將眼前的人鄙視到家了。
“席語!你這個賤人!”蕭晴完全沒想到席語會說出這樣的話,正滾著的她,都被席語的話氣得直接想要沖到席語的面前。
可惜,她不敢。
因為,席語同樣拿著槍。
“跟你們硬碰硬,肯定是不行的,不過,好歹時間也過去了這么久了,我相信,越斐言也該來了!下山的路只有一條!你們,就等著吧!”席語說完,拉過齊南,直接就沒給面前的這些人反應的時間,和齊南一個點頭,就分別跳下了瀑布。
“席語!”君凌陽震驚了,他完全沒有想到席語會這樣做,他以為,席語都已經將那水喝下去了,就只能是他的了!
“老婆!”這一聲老婆,才是真正越斐言的聲音。云浩景發現越斐言帶著人出現的同時,直接拉過了君凌陽同樣的往瀑布那里跳了下去。
身后的槍聲,告訴著他們,他們的選擇沒有錯。
否則,只會被越斐言的人,亂槍掃掉。
越斐言沖著到了瀑布邊,如果不是齊非和風宇漠拉得及時,只怕,他早已經跟著跳下去了。
“你們放開我!”越斐言使著全身的勁兒,像發了瘋似的,想要將齊非和風宇漠甩開,奈何,齊非和風宇漠都不是吃素的,他怎么甩都甩不開,最后,風宇漠直接在他身上扎了一針,越斐言終于安靜了。
“少爺!”齊非看著他,然后,已經示意身后的人,將蔣云微她們都綁了起來。
還有,那個蕭晴,和“越斐言”。
“風宇漠,放開我。”越斐言被風宇漠的這一針扎得全身都沒有了力氣,現在只能跌坐在石頭上。
但是,他的眼神,一直就沒有離開過瀑布。
他的老婆!
他要下去找他的老婆!
他該親自去接她的!他給什么驚喜她!再多的驚喜都沒有他的陪伴有意義!他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