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淑芬歡歡喜喜的將兒子領進了家門,雙手將他按在沙發上坐下。
滿臉笑容的說道:“你在這兒好好歇會兒,媽去給你做幾道你愛吃的菜!”
說著轉身就要進廚房去,沒想到被程旭起身按住肩頭。
輕聲勸道:“媽,你一天忙來忙去的辛苦了,還是讓兒子來給你做幾道菜吧!”
張淑芬雖然知道兒子一向是個不說虛話的人,但是還是舍不得他辛苦。
搖了搖頭笑著撥開程旭的手道:“就你那做飯的水平,也就勉強能吃。”
五年前的程旭一心埋在生意上,加上身價不菲,能自己做飯的機會真的少之又少。
所以張淑芬不看好他的廚藝也是正常的。
但是程旭看著母親凌亂的鬢發,和白天經過那一場波折后略顯疲憊的面容。
這次顯得異常的堅定的回答:“媽,你聽我的!”
“好好休息,不準進廚房。”
隨后將母親腰間的圍裙摘了下來,往自己身上一系就快速轉身進了廚房。
順手還把門給關上了,就差沒把‘閑人勿進’幾個字給寫在門上了。
張淑芬無奈的笑了出來,和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的老伴程義勇相視一笑。
眼里大有‘兒子真懂事,會心疼父母了’的欣慰。
一邊長舒了一口氣,坐了下來對老伴笑道:“本來還想炒幾個下酒菜,讓你們爺倆好好喝一杯呢!”
“畢竟五年沒見了!”
程義勇一向嚴肅的表情此刻也松動了不少,欣慰的笑道:“吃著兒子做的菜,我能喝三杯。”
張淑芬笑著拍了一把老伴的大腿道:“身體才好一點,又在這兒吹牛了!”
客廳里父母難得輕松的互相打趣聊天。
而廚房里程旭已經開始清點廚房里的食材和調料了。
夏江市作為一個沿江的城市,淡水魚在這邊是老百姓飯桌上最常見的菜肴之一。
比如水池子里現在就有一條將近兩斤重的鮮活鱖魚。
鱖魚在淡水魚里的價格一直都算比較高的,更何況張淑芬今天還買了一條這么大的。
一看就是兒子回來開心壞了,對她來說也算是下了大價錢了。
小時候程旭不愛吃有刺的魚,但是張淑芬又一直堅信吃魚能讓孩子變得更加聰明。
所以鱖魚成為了程旭小時候吃得最多的一種魚類,除了清蒸就是紅燒。
而今天程旭看著這條大塊頭的鱖魚腦內已經想好了要怎么處理了。???.??Qúbu.net
只見他將鱖魚從水中撈出,手起刀落利索的將魚剖好處理干凈。
與此同時客廳里的張淑芬也想起了這條魚,連忙起身來敲了敲門。
提高嗓音喊道:“小旭,你先讓媽媽進去!”
“水池子里有一條鱖魚你不會殺的。”
“媽媽幫你殺好處理干凈,你再來做好不好?”
程旭笑著搖了搖頭,在父母眼里孩子真的是永遠都長不大。
一邊動手,一邊大聲回答:“不用了媽,我能搞定的。”
張淑芬見兒子鐵了心不讓自己進廚房,有點焦慮的在客廳繞起了圈圈。
嘴里喃喃念道:“小旭哪里會殺魚啊!”
“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剖內臟刮魚鱗的啊!”
反而是程義勇在一邊不緊不慢的說道:“女人家就是麻煩。”
“只要是我兒子做的,帶著內臟和魚鱗我都能吃掉!”
張淑芬覺得老伴真的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埋怨的瞪了他一眼。
反正也無事可做,只能坐下來繼續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
而廚房里的程旭已經速度飛快的把鱖魚的鱗、鰓、鰭、內臟和頭上的皮衣全部去干凈了。
隨后把魚頭斬下,攤開、拍扁。
接著利落的用刀把魚背部露在外面的魚骨切掉,在尾巴處留了約一厘米的脊骨。
去骨后,又將皮朝下攤開,手速極快的用斜刀將魚肉切成花刀。
刀刀力度都把握的十分精準,雖然深深切開魚肉但是并沒有切破魚皮。
接著在魚肉上撒上食鹽、胡椒粉、料酒、濕淀粉等用手細細涂勻。
起鍋燒油時,程旭也沒有閑著,開始備其他的菜。
由于張淑芬準備的食材有限,他只能做最簡單的家常菜。
不過以他在這五年里掌握的廚藝水平,就算是家常菜也能做出超常水平。
那邊油溫七成熱時,程旭將桂魚蘸取了少許淀粉,放油鍋中炸了幾分鐘。
直到外皮肉眼可見的變得金黃,便可知道魚肉已經熟了。
這時再將魚頭蘸上淀粉,放入油鍋中炸,炸至呈金黃色也撈出。
將有花刀的一面朝上擺在魚盤中,裝上魚頭,這造型就像足了一只趴在盤子里的松鼠。
最后程旭將剛剛挑好的料汁放進油鍋里勾芡后加入一勺熱油推勻后,從頭至尾均勻的澆在那只擺好盤的鱖魚上。
熱油紅料遇到魚肉發出輕微的滋滋聲,酸甜的香味撲面而來。
一盤從刀工到擺盤到調味都無可挑剔的松鼠鱖魚就這么出鍋了。
主菜做好了,幾個家常小炒就簡單的多了。
加上程旭刀工嫻熟,手法極快,做菜的時間也比常人要快上不少。
當他打開廚房門的時候,張淑芬還以為兒子終于搞不定了要出來求助了。
誰知一陣誘人的香味從門內撲面而來,接著她目瞪口呆的看著兒子將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擺上了桌。
松鼠鱖魚、青筍炒肉片、魚香肉絲、蒜蓉油麥菜、燒冬菇外加一道刀拍黃瓜。
張淑芬直看得眼睛都直了,要不是兒子一直在廚房里沒有出來。
她簡直要懷疑這一桌是他剛剛打電話叫的外賣。
可是一看時間也不過才剛剛過了半個小時,就算是打電話叫外賣也沒有這么快的啊?
她一邊把老伴扶到桌旁,一邊用又是驚喜又是狐疑的表情打量著兒子。
而程旭剛剛摘下圍裙,正表情如常的在給父親倒酒。
面帶微笑的說道:“爸媽,久等了,趁熱快嘗嘗吧!”
程義勇倒是毫不客氣的拿起筷子就嘗了一口最中間的那盤松鼠鱖魚。
魚肉入口酸甜適口,料汁香濃,嚼開外面那層薄薄的焦殼后,里面的魚肉細膩鮮嫩。
一向不茍言笑的老程都忍不住對兒子豎起了大拇指,由衷的稱贊道:“真有你小子的。”
張淑芬見狀也嘗了一口,露出驚喜的表情以后放下筷子認真的看著程旭。
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兒啊!你老實跟媽說,你這些年在里面都在做些什么?”
程旭被母親這樣突然一問,竟然有些語塞,一時不知道怎么去跟父母說。
張淑芬見兒子沒有答話,試探性的又問了一句:“是不是在里面做廚師了?”
程旭見臺階就下的點了點頭回答:“是的媽,做掌勺的!”
張淑芬一見自己猜對了,頓時高興的一拍大腿笑道:“哎!太好了!”
“就說天無絕人之路!”
“小旭雖然進去了五年,但是學了這一手好廚藝!”
“以后再不濟咱們去大酒店做廚師,我聽說現在廚師工資可高了!”
“要是能混上大酒店的廚師長,據說一個月能賺好幾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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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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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