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平酒店在夏江市絕對是最高招待規格的酒店了。
想要訂到這個最高檔酒店里最高級的至尊廳,僅僅只靠有錢也是拿不下來的。
程旭早就想著給父母倆辦一次熱鬧的結婚紀念日,將親朋好友全都請上。
算是補償一下這五年來兩個老人的含辛茹苦。
原本還想著泰平酒店可能無望,畢竟自己這五年來沒有任何在泰平酒店的消費記錄。
沒想到誤打誤撞,泰平酒店的老總竟然有求于自己。
不過程旭從來也不是那種喜歡占小便宜的人;
既然老鐘是個講義氣的人。
程旭也不多推辭道:“你不收錢也行,這樣,我給你一次出診的機會。”
“將夫人的病治好之后,我還可以應你的要求出診一次。”
“治療對象不僅限于你自己和家人。”
“不過我有自己的規矩,這個你必須接受。”
老鐘一聽程旭的話語,簡直喜出望外!
要知道這位程旭程神醫,那可是相當厲害啊!
憑借著一手中醫針灸術,就能輕松治好身患漸凍癥的紀老爺子!
結識一位醫術高超的醫生,無疑是相當于有了道保命符啊!
現在程旭愿意拿出一次允諾的出診機會,不就約等于可以救回一條人命嗎?
老鐘心里別提有多激動了,連連點頭笑道:“您說,您說!”
程旭淡淡的說道:“我有自己的‘三不治’原則!”
“一不治大奸大惡之人。”
程旭一邊平靜的說著,一邊以穩到極致的手法,將銀針扎入鐘夫人兩處肩髃穴中。
“二不治驕恣不論于理之人,也就是依權仗勢,驕橫跋扈的人,我也不治。”
程旭說著又將一根銀針推入鐘夫人的肩內陵穴位。
“三不治重財輕命者,雖然我下一次不會收你的診金,但不代表我永遠是無償醫治。”
“有的人把錢財看的比自己和家人的性命還要重要的,我也不治。”
說這些話的時候,程旭眼睫低垂,絲毫沒有抬過眼,而是凝神屏息。
將一支針推入鐘夫人的肩貞穴中。
老鐘聽得程旭一番話連連點頭道:“沒問題沒問題,這三種人不治也罷!”
程旭扎完鐘夫人肩部的穴位之后程旭蹲下了身。
將鐘夫人的褲腿挽到了膝蓋處,老鐘看著有些納悶的詢問道:“程神醫,怎么肩周炎還要扎腿嗎?”
程旭對老鐘倒是有幾分耐心,一邊取針一邊解釋道:“腿上有一處穴位是位于膽經上。”
“膽經上的穴循環上來也是經過肩關節的,循經取穴。”
說著在鐘夫人的陽陵泉穴上迅速扎下了一針。
鐘夫人被施針時不見絲毫忍痛的表情,反而之前因為疼痛而緊皺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了。
老鐘顯然沒想到程旭的治療效果有這么好,他欣喜的小聲詢問妻子道:“怎么樣?”
“還疼嗎?”
鐘夫人的表情也十分放松的回答:“第一次做治療見效這么快的!”
“竟然一點也感覺不到疼了!”
程旭找準鐘夫人的足三里穴,向下一寸處用拇指按住,向上推揉。
鐘夫人先是納悶他為什么要揉按腿上的穴位,結果突然感覺肩頭一條經脈突然酸脹。
好似有一股氣從腿部直接沿著經脈向上,直沖肩頭。
仿佛什么郁結多年的東西,突然被這股氣給沖開了。
但是這種感覺她無法形容給丈夫聽,只是用驚喜的目光看了看程旭,又看著丈夫。
老鐘看得出來夫人現在應該身心舒暢,但卻同樣無法理解程旭為什么在按摩腿部。
程旭大約揉按了那個穴位五分鐘后,這才起身,剛好看到夫妻倆好奇的表情。
于是解釋道:“這個穴位是我自己發現的,叫中平穴,與膽經相通。”
“揉之會產生一股氣,酸麻的感覺會沿著膽經向上,直沖肩部。”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一會兒拔針后,鐘夫人肩部的炎癥水腫就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
“我再給你開一副藥,你按時煎服給夫人服用。”
“下周我再來給夫人治療一次,這肩周炎便可不再復發。”
夫妻倆聽見不再復發這四個字時,簡直激動的眼淚都要落下來了。
‘這真的是神醫啊!’
‘僅僅只靠傳統的拔罐針灸和推拿就能治好這多年的老肩周炎!’
要知道以前他們去看西醫的時候,西醫只說鐘夫人的肩周炎多年沉疴,太過嚴重。??Qúbu.net
只能通過手術,做關節鏡下松懈。
就算做了松懈手術,還是會復發的,只是將復發的間隔拉的長一些而已。
老鐘一想到這么多年來,夫人終于可以擺脫病痛睡個好覺就感動的不行。
轉念這么一想,只是單純的為程旭父母提供一天的至尊廳服務,未免也太過寒酸了。
他激動地上前拉住程旭的手感激道:“程神醫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感謝你才好!”
隨后突然想起什么一般,上下摸索了一番,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黑卡硬是塞進了程旭的手里。
大聲說道:“前面也說了,我老鐘沒什么大本事,就是在這夏江餐飲行業做的還不錯。”
“這張卡是我們泰平集團的至尊黑卡。”
“只要是我們泰平集團旗下的消費場所,您出示黑卡以后都可以享受頂級待遇。”
“并且全場消費不用買單!”
“鐘某人不才,旗下還有幾家KTV和酒吧,也無以為報,只能請神醫吃吃飯喝喝酒了!”
程旭并不想受別人太多報酬,但是老鐘見程旭要推拒。
便一臉固執的說道:“程神醫,您給紀老爺子看病,他送您一套價值千萬級別的山莊。”
“我老鐘沒紀老那么有錢!”
“您要是不收我這張黑卡,我就當你是看不起我老鐘,不肯交我這個窮朋友了!”
程旭聽了不禁覺得好笑,連老鐘這種住在比華利別墅區里的老總都自稱窮?
那住在老城區巷子里的自己又算是什么呢?
程旭無奈笑著接下了老鐘送的泰平集團黑卡,放進那個廉價雜牌雙肩包的口袋時。
眼尖的老鐘一下就瞥見了程旭的包包口袋里,竟然還放著一張極其醒目的金鼎集團天王卡?
要知道這金鼎集團天王卡,來頭可不小啊!
老鐘不禁瞳孔地震,看了看程旭,又看了看那張天王卡。
嘴里喃喃念道:“那,那,那張卡可是傳說中的金鼎集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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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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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