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鐘總有些難以接受這一事實之時,那個二醫院的院長丁良智則是幾個人中最為興奮的。
他激動的握住程旭的手,久久不肯松開道:“神醫!不知您有沒有興趣來我們醫院任職?”
沒等程旭開口,丁良智又自顧自的說道:“您只需要在我們醫院掛一個顧問的職位就行!”
“我破格批準您不用坐診!”
“只需要在我們遇到疑難雜癥的時候,能偶爾來參與我們的專家會診!”
“工資我按我院最高的主任醫師的級別開給您,您看怎么樣?”
說完話,這位丁院長就如同遇上偶像明星的小粉絲般,眼巴巴的望向程旭。
那小表情,妥妥的是一枚‘老迷弟’啊!毣趣閱
感受到丁院長那炙熱的目光,程旭稍微覺得有些頭疼,為什么這兩天凈遇上這種事情?
掛職醫師,掛職藥膳顧問,現在大家都喜歡玩這一套了嗎?
他還在猶豫著是否要答應這個邀請,畢竟自己的時間和精力都是有限的。
丁良智顯然看出了他的猶豫,緊緊攥住了程旭的手道:“程神醫,這都是救死扶傷的事情。”
“也許您來參與我們一次會診,就能挽救一條像唐果那樣幼小而又無助的生命呢!”
這句話很顯然戳中了紀蓉蓉的善良,瞬間變得有些淚汪汪的伸手拉了拉程旭的衣袖。
輕聲勸道:“旭哥哥,丁叔叔說的沒錯呀!”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呢……”
程旭哪里不知道這個道理,只是他心中還有更重要的大事要先完成。
此時只能無奈的嘆了一聲道:“容我考慮考慮。”
而那一直處于震驚狀態,站在一旁的鐘總突然好像醒過來了一般。
瞬間湊到程旭面前,很是討好的說道:“小神醫!小神醫莫怪!”
“是老鐘我有眼不識泰山了!”
“目光短淺,井底之蛙了,啊哈哈,莫怪莫怪!”
程旭見他這么急切的模樣,自然也不會過多去計較剛才的事情,只是擺擺手回答:“沒事兒!”
一旁的紀蓉蓉眼見老鐘這副模樣,還是有些嗤之以鼻。
那老鐘發現程神醫沒有怪罪,連忙笑著補充了一句道:“那不知道小神醫能不能抽空,幫我老婆看看病?”
程旭還是剛剛那句話詢問道:“您夫人出現了什么癥狀?”
那老鐘一見有戲,連忙解釋道:“其實不是什么大病,但是就很麻煩。”
“唉,說起來也怪我,早些年的時候,我家日子過的不太好。”
“我妻子陪著我創業受了不少苦,家里用度開支不夠,她一個人又要照顧老人孩子。”
“有時晚上還要出去上夜班補貼家用。”
“就是那幾年窮日子把她給熬壞了,落下了個嚴重的肩周炎。”
“您肯定知道,這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就是好不了。”
“現在我好容易做成了一點生意,家里條件好起來了。”
“孩子也出國留學了,也沒有老人需要她伺候了,日子本來應該好起來了。”
“可是她這肩周炎簡直能把她折磨死。”
說道這里,老鐘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經常半夜醒來我發現她不在床上。”
“下去一找,發現她躲在洗手間里疼的悄悄的哭,因為怕吵醒我影響我睡眠。”
“所以連哭都不敢讓我聽見,嗨,真是一個傻婆娘。”
說到這里,紀蓉蓉不免對這個咋咋呼呼的老鐘改觀了不少。
原本她還以為這是個大腹便便滿肚肥腸的油膩生意人。
誰知道卻意外的是個糟糠之妻不下臺,有情有義的好男人。
而程旭一開始便看出這個老鐘人品不會太差;
一方面,畢竟這紀家在整個夏江城的勢力極大,能得到紀老爺子允許他登堂入室的朋友;
哪怕身份再高,人品若是太差,也不可能輕易迎進自己的臥室;
另一方面,則是程旭略微懂一點相面之術。
這相面之術,早在華夏古代便有記載,例如《荀子·非相》中就有“形相雖惡而心術善,無害為君子也”。
在很多人看來,相面之術屬于古代封建迷信;
通過觀察某個人的容貌特征來判斷其貴賤安危,吉兇禍福。
在民間懂得相面之術的奇人異士,被稱之為相士,華夏相面之術的歷史中,像《漢書·藝文志》就有《相人》二十四卷的記載;
流傳于民間的相面之術的書籍,還包括什么《麻衣相法》和《水鏡神相》等。
在西方世界,相面之術最早亦可以追溯至古希臘。
隨著現代科學的發展,很多人視相面之術是偽科學,然而心理學家們卻用科學的手段,重新將相面之術與人格等聯系在了一起。
程旭在獄中,曾拜讀過一些西洋心理學家所寫的什么微表情學書籍。
其實這些東西,中醫里早有記載。
比如說中醫的四診法,即是望聞問切!
其中的望診法,便很好的運用了相面之術。
那位鐘總從面相上來看,并非是奸詐小人;
所以他之前說話的態度雖然不怎么好,程旭依然沒有與他計較。
紀蓉蓉這個小姑娘一向刀子嘴豆腐心,剛剛還對老鐘一肚子怨氣。
現在聽得老鐘一番平鋪直敘的敘述,這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哽咽著問道:“那,那你沒有帶夫人去看過別的醫生嗎?”
這時湯啟山笑著開口道:“蓉蓉,你可能不知道,有些病,雖然不會要人命。”
“但就算是大羅金仙在世,也是沒法根治的!”
“只能一輩子跟著你,折磨你。”
“比如頸椎病、關節炎還有肩周炎。”
“老鐘夫人之前在我這里也治療過一陣子,但是我老頭子學術不精!”
“一個療程只能管得住一兩個月,之后鐘夫人又會疼的夜夜難以入睡。”
老鐘聽到這里也是深深嘆了一口氣道:“我夫人這病是因為我們家庭而坐下來的。”
“她現在也才五十出頭,人生還有長長幾十年,我不忍心讓她忍受幾十年這樣的痛苦啊!”
“現在條件好了,怎么還能讓她一個人受苦,那我賺錢還有什么意義?”
紀蓉蓉抽了張紙巾沾了沾眼角,抬頭看著程旭,那眼神誰都能看的明白。
‘旭哥哥,想辦法幫幫這個苦命的鐘夫人吧!’
其實老鐘的故事不算跌宕起伏,但是卻真實感人。
況且現在有了湯老和紀蓉蓉的求情,程旭自然是不會冷血到對其不聞不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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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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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