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年頭,很多女人自我感覺良好,無休止的索取,但也不乏真情相待的,當喜歡一個人,到了愛的程度之后,可以什么都不計較,哪怕過著一貧如洗,粗茶淡飯的生活,只有與君相伴,那就是天上人間。
這是一種很美好,很純粹的感情,不摻雜任何東西,一如當初,杜盈盈為了跟我在一起,提出來私奔去遠方,僅僅是這份勇氣,就值得我珍惜,拿命去守護她。
盡管前不久,產(chǎn)生了分歧,但還是挺了過來,我特別慶幸,有時候情緒到了一個臨界點,容易做出一些糊涂事,這足以體現(xiàn),我們之間存在的問題,當這些磕磕絆絆,都得到解決的時候,感情也得到了升華。
沒多久,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就送上了桌,因為上午走了很長的路,我們吃的是津津有味,三菜一湯吃的干干凈凈。
在附近逛了逛,我們就準備返程了,趁著天色尚早,回去也好,免得云城那邊出什么亂子,我一時半會都回不去。
一路上,放著歌,玩玩游戲,時間過得也挺快的。
下高之后,也才下午三點半,貌似時間還早,杜盈盈說這附近有一個果園,不如買一些新鮮的水果回去,我倒是沒什么意見,雖然市水果店都能買到,但自己跑到果園去摘,那感覺就不一樣了。
接著,我們在手機上搜了一下,就找準了位置,也就幾公里的樣子,沒多久,我們抵達了果園,興高采烈選了兩大籮筐的水果,付過錢之后,就準備搬上車。
卻現(xiàn)有一輛拉風的奔馳越野車,橫在了前面,“這是誰的車啊,怎么停的呢。”雪姐有些郁悶,作為一個文明的女司機,她從來不會亂停亂放,就算這種沒有交警管的地方,也不能擋住人家的出路啊。
杜盈盈也是點了點頭,這好像是一輛奔馳g63,越野車里怪獸級別的存在。
之前來的時候,還沒見到這輛車,也就是說,在我們之后到的,還要故意擋路,幾個意思?
“喂,這是誰的奔馳越野車,過來挪一下。”我扯著嗓子,喊了喊,雖說這種地方比較偏僻,但由于物美價廉的新鮮水果,還是有不少人慕名而來,剛才撞見的,少說也有十幾人吧。
我話音剛落,心里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下一刻,“砰。”就聽到一陣突兀的聲響,緊接著,車胎就漏了氣,空氣中,也彌漫著淡淡的火藥味。
“啊。”雪姐和杜盈盈嚇得呆了,包括果園里的游客,更是出一陣尖叫聲。
我順勢看去,不遠處有一間簡易的小屋,在屋頂上,站著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此時,他手里捏著一把槍,臉上布著玩味的笑容。
“尼瑪?shù)模攀裁窗禈專o老子滾過來。”我有些暴跳如雷,狠狠瞪了他一眼。
那人并沒有理會我,沖著我連連放了幾槍,不過我都閃躲了過去,“你們快找地方躲起來。”我急忙叮囑道。
這種突如其來的襲擊,簡直讓人猝不及防,哪怕是槍林彈雨,我還也能應付,但我擔心,二女中槍,那就麻煩了。
“好。”她們反應算是快得,那些游客在聽到槍聲之后,撒腿就跑快,卻是不幸中槍
我深吸了一口氣,看到二女藏好之后,朝著黑衣男子狂奔而去。
這家伙連續(xù)開了幾槍,都沒能傷到我,他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不錯嘛,難怪冷玥的任務會失敗。”
一聽這話,我就得到了一些信息,不出意外的話,他也是一名殺手,不同于暗殺,刺殺,他算是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剛才那第一槍,也是故意射中輪胎,而不是崩了我。
因為他足夠的自信,只是短暫兩個呼吸間,我身形如電,蹬了蹬腳,騰到了屋頂上,跟他打了起來。
毫無疑問,槍支這種東西,遠距離有著致命的殺傷力,哪怕是明勁的武者,也很難有招架之力,除非達到了暗勁期,反應層面有一個質(zhì)的飛躍,才能死里逃生。
對于我來說,躲子彈并不難,易筋經(jīng)從根本上改變了我,在各方面的感官,都遠遠勝過了同等境界的武者。
不過,這家伙實力同樣不弱,除了精準的槍法,居然還有著暗勁巔峰的修為!這讓我有些驚訝,要知道,在精英選拔賽上,那些各城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天才翹楚,也就是暗勁中期,后期都不多見,更不要說暗勁巔峰,除了歐陽俊憑借著燃燒精血,短時間內(nèi),達到了化勁大師以外,基本沒有一個暗勁巔峰以上的參賽者!
只是短短一兩分鐘,我們就打了不下二十個回合,那一拳一掌,伴隨著驚人的聲響,以及氣勁的波動。
不過一直是黑衣男子占據(jù)著上風,但我也只用出了六七成的實力,想看看,他還有什么底牌。
如果比起硬碰硬,或許我討不到便宜,要是比持久力,絕對不怕他,這樣游刃有余的周旋著,很快,黑衣男子就現(xiàn)不對勁。
猛地轟了一拳,跟我拉開了一些距離,“小子,你區(qū)區(qū)一個暗勁初期的武者,怎么有如此深厚的氣勁?”黑衣男子質(zhì)問道。
“呵呵,怎么,你不服?”我撇撇嘴,不以為然說道。
“喲,給你臉了是吧,老子就是試探試探你,自己說吧,你對冷玥做了什么!”黑衣男子瞪了我一眼,質(zhì)問道。
“你和她什么關系?”我微微皺眉,看他的樣子,似乎挺在乎冷玥的,莫非是她的護花使者?
顯然,想駕馭冷玥那樣的女人,必須實力要在她之上,如果達不到這個標準,怕是很難得手了。
“她是我的女人,自從今天早上她回來,就一直心不在焉,而且因為刺殺你失敗,排名掉到了一百多開外,你倒是閑情雅致啊,跟著兩個美女,在果園里樂呵。”黑衣男子冷冰冰說道,那是一種自內(nèi)心的憎恨。
“哦,我放走了她,就已經(jīng)是網(wǎng)開一面,你還要找茬?這未免有些說不過去吧!”我瞇著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