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盈盈感受到我的動作,呼吸變得急促,“小飛哥,干嘛呢,好端端的看風景,你就亂來!”
我擠眉弄眼說,“風景再美,也比不過我身邊的美人兒。”
這女人都喜歡聽好話,杜盈盈也不例外,頓時展顏一笑,這段時間不見,她滿心思念,現(xiàn)在的我,還能一如既往的呵護她,這讓她打心底的感動。
杜盈盈轉過身來,望著她秀美的小臉,我忍不住湊過去,堵住了她的小嘴,那溫軟的唇瓣,激起了我的澎湃欲望,不一會兒,我跟她的小香舌交織著,雖然她的吻技相對生澀,卻還是極力迎合著我,一雙白皙的手臂圈著我的脖子,而我不由自主拖著她的臀部。
很快,杜盈盈有些情迷意亂,渾身燙,鵝絨般的肌膚,泛起了一絲絲的紅暈,她面色潮紅,小嘴里吐氣如蘭。
我說在沙上啪,杜盈盈不答應,本來就害羞的很,我只好抱著她,到了房間里,這種羞羞的事,隱蔽一點也不錯。
很快,她整個身子趴在我的身上,而且胸口的柔軟,緊緊貼著我的胸膛,那種柔軟之感,讓我一陣口干舌燥。
杜盈盈一下進入了狀態(tài),我的大手探入她的裙底,那桃花源地已是一片濕潤,但我也不著急,一點點親吻著她的肌膚,享受著占有她的成就感。
杜盈盈本來就很敏感,在我舌頭的挑逗下,她身子微微扭動著,出無比誘人的呻吟,仿佛是最動聽的音符。
我緩緩褪去了杜盈盈的小罩罩,那飽滿的酥胸,帶著一股天然的香味,最搶眼的是兩顆小粉葡萄,輕輕一捏,居然有點硬硬的,看來不只是男的可以硬,女的一樣也行。
腦袋湊過去,含住了小粉葡萄,“嗯哼。”她又出一聲嗯嚀,看來是很享受的,我舌頭攪拌著,同時,我的手在杜盈盈的私處按壓,之前就濕漉漉,經(jīng)過我的開墾,直接就水漫金山,但我依舊不依不饒。
沒多久,滑到了杜盈盈下身,溫柔的分開她的雙腿,“啊呀,小飛哥,那里不可以舔的。”
不等她反應,我開始探索桃花源地,一開始杜盈盈十分的緊張嬌羞,但隨著她身體的快意,出一陣嬌喘,變得浪蕩了不少,把一個半熟不熟的少女,變成床上的專屬蕩婦,這可是一門學問。
大概舔了幾分鐘,直接讓杜盈盈欲罷不能,甚至雙腿勾著我的脖子,不過她也挺來事兒,小手搓揉著我的雞兒,原本就撐起了帳篷,這下更加雄赳赳氣昂昂。
杜盈盈美眸盡是渴望,我隨手褪去她的衣服,那曼妙的胴體香汗淋漓,顯得更加性感細滑。
我再也不能忍了,直接提槍上馬,伴隨著她的嬌吟聲,我的雞兒被緊緊包裹著,似乎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跳躍著。
這樣淺嘗輒止,杜盈盈總有點意猶未盡,不一會兒,換了個觀音坐蓮的姿勢,她的小腦袋往后一仰,烏黑的長瀑布般散開,美得令人窒息。
不過,由于我的技巧好,只用了幾分鐘,杜盈盈就攀上了快樂的巔峰,本來就很緊致,隨著她的滿足,裹得更嚴實,我也是加快了沖刺,盡數(shù)揮灑著熱液。
一陣翻云覆雨后,杜盈盈躺在我的懷里,美眸閃動著淚光,“嗚,小飛哥,謝謝你的不離不棄。”
“傻丫頭,這是什么話,我愛的是你,不會因為任何外在因素而改變,我們要一輩子在一起的。”我拍了拍她的背部,看到杜盈盈落淚,我也不好受,最近這段時間,她受了一大堆委屈,也下了決心,如果我在趙氏武館戰(zhàn)敗了,杜盈盈也會跟著殉情,這是一種罕有的勇氣,卻是徹底打動了我。
“嗯嗯。”杜盈盈用力點了點頭,小臉透露著一股決然。
就在這時候,我電話響了,拿過來一看,是柳展鵬打來的,還好不是前幾分鐘,不然我和杜盈盈情意綿綿,被硬生生打斷,那就很尷尬了。
杜盈盈秀眉一皺,緊緊摟著我,“小飛哥,他該不會叫我回去吧?”
柳展鵬是個要面子的人,盡管昨天求過我,可他沒有告訴杜盈盈,所以對于這件事,杜盈盈并不知情,見到她緊張兮兮的模樣,我有點好笑。
“不會的。”我搖了搖頭,然后接通電話,原來,柳展鵬那邊已經(jīng)約好了涂芳芳,要跟她直接攤牌,對于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柳展鵬已經(jīng)是心灰意冷,他不想給涂芳芳任何時間!
正好,杜盈盈跟我在一起,順便把她也帶上,一聽到要對付涂芳芳,杜盈盈不由得歡呼雀躍,她早就看不慣這臭女人,上次她的小金庫被凍結,實際上也是涂芳芳搞的鬼,因為柳展鵬的流動資金不夠,正好杜盈盈卡里有一百多萬,就先拿去用了,怕被杜盈盈現(xiàn),索性凍結了她的卡。
以前的展鵬集團一切運作順利,隨著涂芳芳的橫插一腳,數(shù)次挑撥離間,讓柳展鵬漸漸失去了威信,然后暗度陳倉收購公司股份,事到如今,她手里持有的股份,已經(jīng)過了柳展鵬,成了名副其實的董事長,這也為什么,柳展鵬坐立不安的原因。
半小時后,我們就到了一家咖啡館,柳展鵬親自在門口等著,見到我和杜盈盈在一起,他不禁喜上眉梢,主動跟我打招呼,“小莊,來了呀。”
哎,人生啊,往往就是這么奇妙,上次跟柳展鵬見面,在酒店里,他可把我數(shù)落的一文不值,而且放出了狠話,一旦我針對涂芳芳,就想辦法整我,這風水輪流轉,才短短一個月時間,他就要低聲下氣的懇求我。
當然,我能看出,杜盈盈的忐忑不安,其實經(jīng)歷這么多事,我的心態(tài)有了不小的變化,這個節(jié)骨眼,也沒必要說風涼話,那樣顯得太小心眼。
“嗯,放心吧,柳伯伯,那女人做多了缺德事,今天就該遭報應了。”我微微一笑,這份態(tài)度,讓他們父女松了口氣。
很快,我們進了咖啡廳,涂芳芳已經(jīng)坐那等了一會,生這么多事,柳展鵬不愿意單獨面對她,出乎意料的是,涂芳芳一個人來的,莫非不怕我們威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