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莉卡,米切肯州,拉薩羅卡德納斯港。 接著天然的水文優(yōu)勢,拉薩羅卡德納斯港發(fā)展成米切肯州最大港口,也反過來依靠著這座深水良港,米切肯州的工農(nóng)業(yè)發(fā)展的如火如荼,特色農(nóng)業(yè)對外出口也依托著這座港口。 兩者相輔相成,互相成全。 港口云集著各國貨船和準備補給的遠洋船只,站在這些萬噸起步的船只面前才能讓人深深感覺到自己的渺小。 遠洋貿(mào)易就不是匪幫能插手的了,和國際資本大鱷比起來匪幫也要朝后稍稍。 “嗚!!” 一艘特殊的船只在人員指引下慢慢停靠碼頭,要是指揮不當?shù)脑捗磕甓加袔姿掖蛔驳酱a頭上,雖然大都只是小小摩擦,但扣工資可是實打?qū)嵶屩笓]人員心疼。 這艘船上沒有攜帶大量貨物,也并非軍艦,龐然大物的輪船每次起航都需要消耗讓人咋舌的油料,要是讓資本家來運營這艘船絕對會心疼不已。 不過這艘船的目的地是南極,對于北半球來說是比宇宙還要遙遠的地方,只有國家才會樂此不疲的投入金錢來進行的漫長工程。 科研船上載著阿妹莉卡派往南極科考站的科研人員與物資補給,在地球最不適宜人類生存的土地維系著上百人的生活,聽起來就讓人心向往之。 幾名科研專家靠著欄桿交談著話題,讓自己不至于在漫長航行中發(fā)瘋。 有人喜歡坐著飛機落地烏斯懷亞,接著再到南極,不過也有人喜歡海洋航行帶來的陶醉感,畢竟在南極一待就是幾個月,不會再有這樣天然的溫暖。 “多體驗一下現(xiàn)在的炎熱吧,等到了那邊你會無比懷念陽光的溫暖。”一名經(jīng)驗豐富的科研人員拍了拍年輕隊員的肩膀。 南極科考這么酷的事情吸引著無數(shù)年輕人前赴后繼,去了卻發(fā)現(xiàn)酷只是腦中的美好臆想。 “我相信我會適應(yīng)那里的寒冷,為了南極科考我已經(jīng)準備了十多年,一定沒關(guān)系。” 初生牛犢不怕虎,去南極科考站從事科研工作是年輕隊員從小的夢想,所以大學(xué)進入地質(zhì)專業(yè)學(xué)科,不然就去學(xué)習(xí)廚藝到南極當一名廚師! 要不是條件不允許,他甚至都想到外太空從事科研,那才是能吹一輩子的光輝事跡。 “不過現(xiàn)在去也挺不錯了,要是再早上一些時候你就要忍受沒有太陽的永夜。” 老科研人員咧開嘴笑了笑:“不過你這種小年輕到了默克多站后可要注意點,別被吃的一干二凈了。” 金發(fā)碧眼的年輕科考員外形方面符合英俊這一標準,金發(fā)碧眼在阿妹莉卡和歐羅巴都是小概率事件,不少人都是染出的金發(fā)。 這種年輕俊小伙,哪個女人男人不喜歡? “為什么?” 英俊科考員皺著眉頭,南極科考的危險性又沒有高到無可附加的程度,老前輩是在指什么方面? “到了你就知道了。” 神秘一笑,老司機看向港口岸基,收集完物資的水手正慢慢返回船只。 水手到時也要在南極站進行物資補給,帶走生活、科研垃圾,以及帶著一些疲乏的科研人員駛離科考站。 墨西莉卡風(fēng)味的物資裝在貨箱中緩緩封入船只,從利益方面看,供養(yǎng)南極科考站是徹頭徹尾的賠本生意,花費大價錢去維持基地內(nèi)的常溫、新鮮蔬菜,運去的物資也要以平價銷售或者干脆免費,每個舉措都是在燒錢。 采購的水手在船艙中調(diào)配著貨箱,船艙是一個巨大空洞,靜悄悄的讓人毛骨悚然。 一點點的聲響都異常明顯,讓人心頭一震。 “咔擦。” 貨箱嚴絲合縫的卡住壘放,精準的讓人想起小時玩的積木玩具。 “你聽說了嗎?” “什么?話說的沒頭沒尾。”正在清點核對數(shù)目的水手連頭也沒抬頭,“我怎么好像哪里出了問題,是不是數(shù)目不對。” “就是米切肯州的事情。” “米切肯州的事情?咱們停靠的港口不就是米切肯州?” “對。”水手并非一直漂泊在海面上的浪子,偶爾也需要靠岸休息,“米切肯州最近好像變天了,匪幫發(fā)生恐怖火拼大勢力重新洗牌。” “這又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難不成匪幫還想打劫我們阿妹莉卡?” 給墨西莉卡匪幫十個膽子,也不敢對他們阿妹莉卡的科研船下手,下手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引來軍方報復(fù)。 “那肯定不敢……問題是這伙匪幫和之前很不一樣,都是一群宗教瘋子,不對普通人下手,也不涉足山絲苗產(chǎn)業(yè),反而是在修建教堂,救濟貧民,而且還在傳播什么亂七八糟的異教信仰。” “異教信仰啊,對墨西莉卡來說這不是很正常嗎,行為再奇怪也可以理解。”這名水手很有孤立主義的保守風(fēng)采,對外界絲毫不關(guān)心。 “可是……”同事還想再說什么,他總覺得情況不對勁,這么有趣的消息竟然還會有人不關(guān)心,“萬一這個新興匪幫背后有什么陰謀,萬一在我們國家南方興起了威脅。,“這行為太不符合匪幫的行事風(fēng)格了,怎么像是真的宗教團體,再說了,他們的錢從哪里來,畫完了又有怎么辦,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那也是軍方去操心的事,和我們沒關(guān)系,給南極科考打下手,可不代表你我真的參與了國際事務(wù)。” “你這人真是一點沒有作為阿妹莉卡國民的責任心,我們有必要去維系全球秩序安全。” 兩名水手沒有注意到在貨艙的角落處一道奇怪的陰影一閃而逝,燈光下影子重重疊疊呼掃不開,在快要被注意到時立馬隱入貨物里一動不動。 貨艙中只能聽到水手的心跳聲,這是班通往南極的航船,不會有人想著要偷渡到冰天雪地的南極與企鵝為伴。 “嗚!!” 斜陽下船只汽笛大振發(fā)出警告長鳴,慢慢從北半球的秋季駛?cè)肽蠘O的冰天雪地。 這是班一萬多公里的航行,比宇宙還要遙遠的地方,不過以補給船晝夜不停的航行速度,到達地球最后一片無人開發(fā)的土地倒也極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