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才傲物。
天劍宗那兩個真元境強者狂妄不可一世。
面對持劍殺過來的林凡,他們連出手的欲望都沒有。
然而真正當(dāng)他們意識到不對勁,嗅到濃郁的死亡氣息時,鋒利的劍芒已經(jīng)突破時空禁錮來到他們的喉嚨處。
殺氣迸射。
那兩個真元境的中年人嚇得腿軟。
按說以他們的修為不至于如此狼狽,可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把林凡放在眼里,所以才導(dǎo)致眼前的悲劇。
生死一線。
眼看著悲劇將要發(fā)生,就連身后的凌冰也驚訝得瞪圓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可就在這時,一道黑色身影突襲而至,以兩根手指輕易夾住林凡刺過去的長劍。
關(guān)鍵時刻,凌傲來了。
他本以為親自出手能阻止殺戮。
但下一刻,讓所有人瞠目結(jié)舌的是,林凡手中的劍宛若一條狂龍,匪夷所思掙脫束縛,閃電般刺向那兩個真元境強者的胸口。
“咻咻……”
兩道劍芒穿胸而過。
那兩個真元境的高手還沒來得及緩口氣,便一命嗚呼,直接癱軟在地。
突如其來的強勢斬殺讓在場的眾人全都寒毛直豎,誰也沒料到,一向廢物的林凡竟然還有這么彪悍的場面,令人咋舌。
“林凡,你好大的膽子?。?!”劍塵憤怒的咆哮起來。
“不急,下一個就是你!”右手緊握著正在滴血的長劍,林凡目光森然道。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劍塵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連連后退。
他做夢都沒想到,這平日里可以隨便凌辱的廢物竟然有越級殺戮的實力,難道這些年來他一直在扮豬吃老虎?
見林凡不依不饒,嚇得魂不守舍的劍塵連忙看向凌傲道:“凌宗主,今天我要是死在你們玄元宗的話,我向你保證,三日內(nèi)我天劍宗絕對會蕩平你這滄瀾山!”
“放下劍,不可造次!”凌傲呵斥道。
雖然對劍塵的威脅很不爽,但如果真死在這里的話,天劍宗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以天劍宗的實力,確實有血洗玄元宗的手段。
“到底是怎么回事?”大有深意看了一眼林凡,凌傲黑著臉質(zhì)問道。
“他欺負(fù)雪兒!”眼神凌厲如刀,凌冰憤恨道。
“是她自己投懷送抱,管我什么事?”捂著正在流血的手臂,臉色蒼白的劍塵繼續(xù)說,“此番我為提親而來!”M.??Qúbu.net
“提什么親?”臉色一沉,凌傲不忿道。
“我和凌雪一見鐘情。我爹說了,玄元宗和天劍宗聯(lián)姻的話,太祖龍脈的事我們可以既往不咎;但如果不聯(lián)姻,三日內(nèi),我天劍宗必奪回太祖龍脈。我這次來就是想知道凌宗主的態(tài)度,但我沒想到,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看著那兩具冰冷的尸體,劍塵扯高氣揚道。
“他們死有余辜,你應(yīng)該慶幸自己還活著!”林凡針鋒相對道。
凌傲則勃然大怒說:“哼,奪回太祖龍脈?你們天劍宗好大的口氣!”
說話時他身上激蕩出藍(lán)色的光暈,那是合體境強者獨有的光環(huán)。
不僅如此,他身上散發(fā)出可怕的氣息,壓迫得本就負(fù)傷在身的劍塵連連后退,一口精血險些從嗓子噴出來。
“言盡于此,希望凌宗主三思后行。”
劍塵雙手抱拳。
嗅到危險氣息的他一刻也不敢逗留,當(dāng)即灰溜溜的逃下山去,連護(hù)衛(wèi)之死都不敢追究。
“爹,那廝人品不端,雪兒絕對不能嫁給他!”劍塵前腳剛走,凌冰立刻站出來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天劍宗故意碰瓷,這事沒那么簡單,我自有算計?!闭f話時間凌雪仍一副迷失的樣子,凌傲緊皺著眉頭問道,“雪兒這是怎么了?”
凌冰和凌傲齊刷刷看了過來。
見此,林凡連忙無辜說:“你們都看著我干什么,我可什么都沒做!”
“你最好老實交代,雪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凌冰言辭犀利道,言語間沒有半點夫妻情分可言。
“這個問題還是我來回答吧。”就在林凡處境尷尬百口莫辯時,凌天坐著輪椅推進(jìn)來了。
“你知道?”凌冰皺著眉頭問道。
“這事跟姐夫真的沒關(guān)系。三天前小雪突然告訴我說私下里問柳長老要了個偏方,能配成絕欲膏,說是能讓男人吃了變成偽娘,失去做男人的能力,她想算計姐夫……”
“胡鬧!”凌傲大怒,臉色很難看。
“可是,雪兒為什么這么一副樣子?”凌冰接著問。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绷杼煳⑽u頭說。
“還是我來說吧?!绷址残钠綒夂偷溃皠偛盼易R破了她的算計,趁她不注意時在那偏方中加入了肉蓯蓉和淫羊藿。正所謂物極必反,本來是讓男人失去能力的絕欲膏,但因為加入這兩種藥材后,瞬間變?yōu)槭丬浌巧??!?br/>
“姐夫,你還懂這個?”凌天錯愕道,那在看向他的眼神越來越崇拜。
不過被凌冰狠狠瞪了一眼后,他立刻閉口不言,不敢招惹。
知道他們在擔(dān)心什么,林凡臉色平和道:“你們不用擔(dān)心,那十香軟骨散我已經(jīng)處理過了,小雪也不會有事,三炷香后會自動恢復(fù)正常。”
一直閉口不言的凌傲這才如釋重負(fù)的松了一口氣。
不過他那在看向林凡的眼神明顯有所改變,先是讓凌天站起來,接著反算計凌雪,隨后更是一劍越級殺了兩個真元境的強者,無不令人震驚。
想到剛才那一劍,凌傲立刻追問道:“剛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明明只有煉體三重天的修為,為什么會有如此可怕的劍法?并且還能越級強殺那兩個天劍宗的高手,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
凌傲問出了凌冰和凌天想問的問題。
畢竟在他們的認(rèn)知里,林凡玩世不恭,不求上進(jìn),向來都是廢物的代名詞。
可剛才那一劍實在是太驚人了,哪怕凌冰這個玄元宗曠世罕見的天才也自愧不如。
“咳咳,剛才冰兒遇險我心急如焚,我要說隨便劈出來的你們肯定不信。”林凡自嘲道。
“姐夫,你就別謙虛了,你肯定是在扮豬吃老虎!”凌天站了起來調(diào)侃道。
這看似很尋常的動作在此刻的凌冰看來卻倒吸一口涼氣,捂著嘴巴不敢相信。
她還不知道林凡妙手回春讓他站起來的事,所以才會有此反應(yīng)。
“小天,你、你能耐站起來了?”凌冰大驚失色,激動得熱淚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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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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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