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兒!”
時隔多年。
再度看到凌冰時。
林凡百感交集,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他淚流滿面,身子都在微微顫抖。
“嫂子!”
魔蛋激動得血液沸騰。
語無倫次。
同樣說不出話來。
“你沒必要這樣做……”
凌冰淚流滿面。
林凡剛才和劍塵的對話她一字不漏地聽到了。
雖然林凡的選擇在意料之中。
可真正得到確切的答案時,她還是很激動。
“幾塊破碎片而已,在我心中遠(yuǎn)沒有你重要!”林凡真情告白。
當(dāng)即深吸一口氣,在穩(wěn)定好自己的情緒后。
林凡正視看著劍塵說:“我把玉碟片給你,你放人!”
“我怎么知道你給我的玉碟片是不是真的?你得先給我一塊確定真假!”劍塵小心謹(jǐn)慎道。
“孫子,你以為我老大是你那種卑鄙小人嗎?”魔蛋不忿道。
“那可不見得!”劍塵冷冷說。
林凡也不磨嘰。
當(dāng)即伸手一招,果斷將其中一塊玉碟片扔了過去。
劍塵接過來看了看后,心滿意足地點頭。
“很好,我也警告你,你最好不要跟我玩什么花樣,別忘了,你的女人可不止一個!”劍塵邪氣凜然道。
接下來,兩人一手交玉碟片一手放人。
林凡順利接過凌冰,并將其擁入懷中。
對面,劍塵也成功得到剩余兩塊玉碟片。
不過就在他得手那一刻,魔蛋閃電般朝他砸了過去。
“龜孫子,老子弄死你!”魔蛋仇恨道。
“哼,來得正好!”
劍塵毫無懼色。
下一刻。
他的身子直接化為一柄巨劍。
攜帶著毀滅性的殺氣,狠狠朝魔蛋劈了過去。
“鐺鐺……”
“嘭嘭……”
絕強一擊下。
魔蛋在可怕的劍氣下被強行逼退。
反觀劍塵。
他也沒好到哪里去,接連后退。
“咦,你的修為到了金仙境!”魔蛋大吃一驚道。
“很意外么?”劍塵不以為然道。毣趣閱
“照殺不誤!”
魔蛋再度殺了上去。
與此同時,趙靈兒也沒閑著。
即刻協(xié)助魔蛋朝劍塵殺了上去。
畢竟這個時候留在林凡身邊太尷尬,得給他們獨立的空間來交流。
“你怎么樣了?那廝沒有傷到你吧?”摟著凌冰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林凡心疼問道。
“我沒事,只是、只是我的出現(xiàn)又給你帶來麻煩,還害得你失去了三塊玉碟片……”凌冰愧疚道,心里很過意不去。
“無所謂,玉碟片里面所記載的內(nèi)容我早就熟稔于心,即便給他了對我也沒有太大的影響,更何況現(xiàn)在的玉碟片是燙手的山芋,誰得到它們誰倒霉。”林凡滿不在乎道。
頓了頓,林凡接著問:“雪瑤和紅月了?她們在哪?該不會也在那廝手中吧?”
“不在,她們還在洪荒界。”凌冰微微搖頭說。
“她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林凡不安道。
“當(dāng)時我們分頭到處尋找你,結(jié)果就碰到劍塵,然后被他帶到這里來了。不過你不要擔(dān)心,她們倆還好。”凌冰動容說。
且說魔蛋和趙靈兒一起圍攻劍塵。
因為防御無匹的原因,劍塵立于不敗之地。
剛剛得到玉碟片。
他可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
所以當(dāng)離開的機會出現(xiàn)時,他化身千萬劍體,企圖逃離此地。
但就在這時。兩道可怕的氣息閃現(xiàn)于此。
硬生生將企圖離開的劍塵給強行留下來了。
“哼,得到玉碟片就想走?那你也得問問我同不同意!”
說話的不是別人。
正是血宗三祖血人。
跟他一起來的還有二祖血地。
他們倆是大羅金仙境的修為,強悍無匹。
此刻直接封印了四周的空間,使得劍塵即便化身萬千劍體也無法離開。
“你、你們想怎么樣?”劍塵驚恐道。
這兩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讓他毛骨悚然。
“留下玉碟片,饒你不死,否則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血人惡狠狠道。
“這玉碟片是我憑本事得到的,憑什么給你們?別做夢了!”劍塵執(zhí)拗道。
“跟他一個將死之人廢話那么多干什么?殺就完了!”血地殘酷道。
“也對!”
血人猙獰笑了起來。
下一刻,只見他臉色一寒,直接殘酷碾殺過去。
劍塵只有金仙境的修為,陪趙靈兒和魔蛋玩玩還行。
可在大羅金仙境的血人面前就完全不夠看。
絕對實力的碾殺下,他接連敗退,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血人瘋狂摧毀劍體。
眼看著劍塵根本就殺不死時。
他怒了!
當(dāng)即振臂一揮,頓時一股湮滅寰宇的血煞之氣鎖定了在場的所有劍體。
隨著血人臉色一狠。
剎那間,有百分之九十的劍體原地自爆,灰飛煙滅。
剩余的那些劍體雖然沒炸裂,但形如螻蟻,根本就禁不住血人繼續(xù)摧殘。
“等等,別打了,我可以把玉碟片給你!”
嗅到了死亡味道的劍塵趕緊叫停。
正所謂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在大羅金仙境的強者面前,繼續(xù)頑固沒有任何意義。
能活著才是王道。
“哼,早知道如此何必當(dāng)初了!”血人嘲諷道,臉上盡是不屑的神色。
劍塵再度化身為人。
迫于血地和血人的淫威,他極不情愿地拿出了還沒捂熱的玉碟片。
“你最好別跟我耍心機,我要的是三枚!”見他只拿出一枚,血人惱火道。
“我的命都在你手里,哪還敢耍什么心機……”劍塵唯唯諾諾道。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
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屈服。
接下來。
劍塵將三塊玉碟片全都拿出來了。
就在他準(zhǔn)備遞過去時,又一股強大的氣息奔襲而來。
不是別人。
正是通天教的長老柳亦菲。
“菲兒……”
血人雙眼發(fā)直。
情不自禁地叫了起來。
“你再喊一遍我就把你的舌頭割掉!”柳亦菲厭惡道。
血人嚇得哆嗦了一下。
連忙閉口不言。
不過這一幕在血地看來簡直就是恥辱。
當(dāng)即連忙當(dāng)仁不讓地站了出來說:“你來這里干什么?”
“怎么,這地就只有你們能來,我就不能來了么?”柳亦菲滿不在乎道。
“這三塊玉碟片是我們先看到的,你來可以,但最好不要打它們的主意!”血地明確自己的底線說。
“那不好意思,我也就直說了,我就是為那三塊玉碟片來的!”柳亦菲寸步不讓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還是憑本事說話吧!”血地彪悍說。
針鋒相對。
眼看著柳亦菲和血地劍拔弩張,隨時都要動手時。
突然,又一股可怕的氣息憑空出現(xiàn)在這里。
驚得血地和柳亦菲下意識地停了下來。
“緣尊古佛?是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到這里來了?”血人吃驚問道。
“我聽說這里有三塊玉碟片,就過來湊湊熱鬧!”
來人手里拿著一串佛珠。
頭頂無盡祥瑞之氣,腳踏蓮花走了過來。
此人是佛宗長老。
乃燃燈門下,即便在洪荒界地位也相當(dāng)高。
因而看到他時,柳亦菲、血地、血人全都一副敬畏的表情,無比警惕。
形式錯綜交雜。
緊握著三塊玉碟片的劍塵處于風(fēng)暴中心。
他本以為能輕易得到玉碟片。
現(xiàn)在來看,人算不如天算。玉碟片反倒成了燙手的山芋。
“老大,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魔蛋來到林凡身邊,臉色凝重問道。
“靜觀其變。”林凡處變不驚說。
“這些都是什么人呀?”
凌冰初來乍到。
面對緣尊、柳亦菲、血人這一眾大佬,她根本就不明白是什么情況。
“他們都是圣域一等一的超級高手,為玉碟片而來。”摟著她的小蠻腰,林凡解釋道。
柳亦菲根本就不買緣尊古佛的賬。
當(dāng)即冷冷道:“既然我們大家都為同一個目的而來,也沒必要文縐縐的。接下來要么各憑本事奪取玉碟片,要么三塊玉碟片我們?nèi)絼萘σ蝗艘粔K。”
“那三塊玉碟片都跟我們佛宗有關(guān),我此番就是為它們而來,一塊都不能少!”緣尊強勢道,態(tài)度尤為堅決。
“果然沒讓我失望,你們佛宗一如既往地不要臉!”柳亦菲冷冰冰回應(yīng)道。
“小丫頭,你最好清楚現(xiàn)在是在跟誰說話!”緣尊厲聲道。
“我就說你不要臉,那又如何?”柳亦菲針鋒相對,絲毫不怵。
“哼,目無尊長,看來不僅僅玉碟片與我佛宗有緣,你跟我們佛宗也有緣!”佛尊厲聲道。
說聲遲那時快。
佛宗看似朝柳亦菲打了過去。
不過還沒靠近,他突然變向,快若閃電地?fù)湎騽m。
血地和血人一直在旁邊守著。
他們等的就是這一刻。
所以見勢不妙,他們倆一刻也不耽擱,立刻傾盡全力地懟了上去。
“咻咻……”
霎時!
四個大羅金仙境的超級強者在此扭打起來。
“這些人都是什么境界的修為,也太可怕了!”凌冰極其震撼道。
“大羅金仙境!”
“我怎么感覺這圣域中的高手比洪荒界的還要多!”凌冰心有余悸道。
“圣域就是一個縮小版的洪荒界,在這里的每個人都有極強的目的性,等回去了我再慢慢地告訴你。”林凡寵溺道。
站在一旁的趙靈兒閉口不言。
是不是偷偷撇過臉看向林凡和凌冰。
心里百味雜陳。
有著說不出來的感覺。
終于,凌冰還是注意到了趙靈兒。
雖然心中有所猜測,但仍主動問道:“這位姐姐是……”
“嘿嘿,老大的紅顏知己!”魔蛋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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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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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