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王妃 !
小丫鬟縮著脖子,瑟瑟發(fā)抖,等著暴風(fēng)雨來臨。
孟靈曦見小丫鬟這般害怕,還不肯離開,猜到定然是大夫人下了死命令。若是請不到蕭白逸,想必回去會受一番責(zé)罰。
“反正在哪兒都是吃飯,就去陪母親吃吧。”她扯扯他的衣袖,勸道。
蕭白逸皺緊眉頭,似有些不悅,末了卻還是對待命的小丫鬟道:“你先下去,本王和王妃準(zhǔn)備一下便過去。”
小丫鬟一聽這話,連忙行了禮,轉(zhuǎn)身便走,大有逃命的架勢。
“看來這府里的人都怕極了王爺。”孟靈曦忍不住調(diào)侃道。
“你和你的丫頭不就不怕?”他抬手拍了拍她的額頭,不讓她再取笑他。
“翠兒……”她呢喃一聲,剛剛還帶著笑容的臉垮了下去。
“曦兒……”蕭白逸知道自己觸碰到了她的傷處,“本王已讓魂媚兒去醫(yī)她,她一定會沒事的。”
“真的?”孟靈曦眼中是掩飾不住的喜悅。
她雖然不大懂江湖上的事,但是江湖上有號人物叫醉花仙子魂媚兒的,她還是知道的。
江湖傳言,此女雖然生性放蕩,卻能妙手回春,起死回生。
于她而言,生性放蕩這個詞自然可以忽略不計,只要能醫(yī)好翠兒便可。
“等一會兒用了膳,本王便傳她問問。”蕭白逸見她高興,心情也愉悅了幾分。
“嗯。”她激動地重重點頭,反手握住他的手,“走吧。母親還等著。”
他注意到她下意識的反應(yīng),大掌僵了下,才拉著她邁開步子。
“曦兒,你為何不跟水兒一樣叫她娘,而是叫她母親呢?”
“我叫不出口。”簡明利落的五個字,她卻并不在乎他會責(zé)怪。
只是,她不知,這幾個字敲入了他的心間。
很多年前,也有個小男孩說過同樣五個字“我叫不出口”。
“叫不出口便不要叫。”蕭白逸寵溺地道。
她打量他一眼,突發(fā)奇想地問:“大夫人真的是你的親娘?”
他愣了一下,反問道:“為何這么問?”
“覺得不像,你們之間沒有母子間的那股子親密。”她想也沒想,便順口答道。
這問題她不是今天才注意到,只是之前一直沒有機會問。
他靜默片刻,道:“去用膳吧。”
她不自然地笑笑,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
兩人到前廳時,桌上只有大夫人和趙凝萱,而大夫人一見兩人手拉手地走進(jìn)來,立刻瞪了一眼剛剛?cè)フ埲说难诀撸骸澳粋?cè)妃呢?怎么還沒來?再去請一次。”
孟靈曦見此情形,不由得在心中冷笑,想來大夫人壓根就沒想請幕秋水,而是想讓自己的侄女與蕭白逸單獨相處。不想,平地冒出個她來,打亂了她的計劃,所以當(dāng)然要將幕秋水叫來,一條戰(zhàn)線地對付她。
“表哥,表嫂。”趙凝萱站起身,對兩人微微行了一禮,臉上和氣的笑容自然天成,完全不像是裝的。
大夫人恨鐵不成鋼地瞪了趙凝萱一眼,臉色沉黑一片。
蕭白逸也懶得看她的臉子,拉著孟靈曦在他們的位置上坐下,手卻一直沒有放開。
“我們先吃。不必等水兒。那丫頭還不知道幾時會來。”蕭白逸拿起手邊的筷子,夾了個雞腿,放入了孟靈曦的碗中,“多吃點。”
“嗯。”她應(yīng)了一聲。只是,桌上的氣氛這么怪,她哪里吃得下去?
一會兒的工夫,幕秋水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趕來了。進(jìn)屋時還一臉笑容,在見到孟靈曦時,一張俏臉立刻變了顏色。
“師兄,這個女人為何也在?”
“放肆!她是本王的王妃,不在這里,應(yīng)該在哪兒?”蕭白逸很少呵斥她,這一次不過是想讓她長點記性,免得總是被人利用。
“師兄,你為了她吼我?”幕秋水頓覺委屈,“難道你忘記了,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是怎么毒害你和何姑娘的?”
蕭白逸的臉色又是一沉,卻絲毫沒能嚇住她。
“師兄,你再受這個狐貍精迷惑,她早晚要了你的命。”她突然快步上前,一把扯起孟靈曦,抬手便要一巴掌打下去。
“夠了!”蕭白逸迅速鉗住她的手腕,將孟靈曦拉到身后,護了起來。
孟靈曦看向幕秋水,冷冷一笑,滿眼的嘲弄和鄙視。
沒錯,她是故意的。她就是要激怒幕秋水。
果真,幕秋水眼中的怒意更勝,她掙扎著被蕭白逸握住的手臂,如一只瘋貓般,張牙舞爪地想要沖上來。
“鬧夠沒有?”他一把甩開幾欲撲上來的幕秋水,“鬧夠了就回房去。”
幕秋水就算會武功,力氣也不敵他,踉蹌著后退幾步,險些摔倒。
“來人!送幕側(cè)妃回去休息。”他忍住想去扶她的沖動,冷冷地對下人吩咐道。
他已經(jīng)決定不再縱容她,再這樣下去,遲早會害了她。
幕秋水失望地看向他,卻正好對上孟靈曦得意且挑釁的神情,本就崩塌的理智在這一刻徹底陷入瘋狂。
她猛地抬起胳膊,對著孟靈曦的方向一甩,便飛出了三根銀針,直刺她的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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