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挽星的身體,像是被什么刺激了一般,渾身僵硬。
白挽星非常清楚,這個口紅,絕對不是她留下的?不是她的話?還能夠是誰?殷夜辰在外面有女人?忠貞不渝的婚姻?會因為第三者的介入,陷入危機嗎?白挽星的想法,殷夜辰一點都不知道,他憋著一團火,從酒吧回來,就是想要在白挽星的身上發(fā)泄。
“白挽星……白挽星……”
殷夜辰喑啞著嗓子,一遍遍的叫著白挽星的名字,撕開了白挽星的睡衣,動作粗魯而急切的動作,傷到了白挽星。
白挽星按住了殷夜辰的手,皺眉冷冷道:“殷夜辰,你給我清醒一下,我肚子里還懷著孩子,你想要一尸兩命嗎?”
白挽星清冽的聲音,刺激了殷夜辰的心臟,讓原本還失去理智想要求歡的殷夜辰,漸漸的冷靜下來。
殷夜辰睜著一雙猩紅的鳳眸,看著皺眉冷眼看著自己的白挽星,男人的喉結(jié),滾動些許之后,漸漸的平復下來。
良久之后,殷夜辰才趴在白挽星的脖子上,用力的咬了一口,才起身,沉悶的離開了臥室。
看著殷夜辰離開的背影,白挽星的心臟隱隱有些難受。
她的拳頭,用力的捏住,臉上帶著些許的難受。
殷夜辰,他忍不住嗎?白挽星閉上眼睛,腦海中很自然的就會出現(xiàn)那枚艷紅色的吻痕,那個是女人的口紅。
殷夜辰剛才是不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想到這里,白挽星有些氣悶的將睡衣穿上,看著無名指的戒指,眼底泛著酸澀。
世界上,真的沒有像是葉然和葉浩然他們兩人的愛情嗎?葉浩然愛了葉然一輩子,不管葉然變成什么樣子,對于葉浩然來說,葉然都是最美的。
白挽星曾經(jīng)以為,她和殷夜辰也會這個樣子,可是,現(xiàn)在看來,婚姻好像是正在慢慢走近變質(zhì)胡同里。
……
“夫人,你今天的精神,好像很不好的樣子?要不要叫醫(yī)生過來看一下。”
第二天,因為昨晚上一整個晚上都沒有睡好的關系,白挽星整個人都有些精神恍惚。
管家見白挽星的臉色這么難看,忍不住開口問道。
白挽星抬起頭,看了管家一眼,目應光帶著些許虛弱無力道:“不用了,我還好。”
“等下你讓司機準備車子,我要出去一趟。”
白挽星按壓了一下難受的太陽穴,對著管家說道。
“是。”
管家點點頭,立刻出去安排。
白挽星這些日子,基本上都是待在別墅,很少出去,偶爾才會和以前的那些同事出去逛逛街。
這些年,顧曉云一個人也過得很好,她和葉謙離婚之后,原本遇到了一個很好的男人,很可惜的是,那個男人在一次飛機事故中喪生了,那次之后,顧曉云便一個人過,她接下了約瑟夫集團,成為了約瑟夫的女董事長。
“越秋,你很久沒有找我出來了。”
白挽星來到了以前和顧曉云一起去逛的咖啡廳。
白挽星到的時候,顧曉云早就已經(jīng)到了,顧曉云比以前還要的漂亮,整個人都散發(fā)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魅力。
“最近一直在別墅里修養(yǎng)。”
白挽星點了一杯的牛奶,輕輕的攪拌,笑容帶著些許苦澀道。
顧曉云很少看到白挽星露出這種表情,她看著白挽星,蹙眉道:“怎么了?是不是和夜辰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還是你兒子的事情?我聽說你兒子和夜辰的關系不是很好?兩父子究竟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的?”
“顧曉云,你說,人的感情,是不是很容易改變。”
白挽星放下手中的勺子,抬頭看著顧曉云問道。
白挽星突然的問題,一下子將顧曉云問住了。
顧曉云撐著下巴,看著白挽星的臉說道:“越秋,你今天很奇怪?是和夜辰遇到了什么感情問題嗎?”
“我感覺,殷夜辰外面,有別的女人。”
白挽星嘆了一口氣,對著顧曉云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越秋,你說什么呢?怎么可能?”
顧曉云搖搖頭,仿佛在說白挽星在開玩笑一樣。
殷夜辰對白挽星的感情,顧曉云也是看在眼里的,要是殷夜辰在外面真的有女人的話,那顧曉云覺得,這個世界上,真的就沒有愛情了。
如果連殷夜辰都出軌的話,還有什么幸福可言?那個會為了白挽星丟掉性命都在所不惜的男人,在結(jié)婚二十多年之后,出軌別的女人?想想都會覺得心寒。
“昨晚上……我看到殷夜辰的脖子上有別的女人的吻痕。”
白挽星捏住拳頭,極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將昨晚的事情告訴了顧曉云。
顧曉云聽了之后,面色嚴肅道:“因為你懷孕了,又是高齡產(chǎn)婦,而殷夜辰……現(xiàn)在才四十多歲,是一個男人的黃金年齡階段,在加上殷夜辰原本長得好,又是葉氏集團的董事長,周圍圍繞著很多女人,我想,他是不是,最近想要那種事情的欲望比較大?所以……”
“他原本在這種事情上,就不會節(jié)制的。”
白挽星苦笑了一聲,看著顧曉云自言自語道。
顧曉云聽了之后,眉梢隱隱有些擔憂。
要是這個樣子的話,很有可能會造成感情危機。
畢竟現(xiàn)在那么多光鮮亮麗的女孩,而且,那些女孩的手段都不是蓋的。
顧曉云現(xiàn)在有些擔心白挽星和殷夜辰的感情生活了。
“越秋,或許是我們想多了也說不定,我看你是因為懷孕,所以變得疑神疑鬼了吧。”
顧曉云看著白挽星的肚子,眼底帶著羨慕。
她也想要一個孩子,可惜的是,顧曉云注定一輩子都沒有辦法生孩子了。
“如果真是想都了就好了,我希望,一切都是我想多了。”
白挽星看著顧曉云,淡笑道。
白挽星臉上的微笑,讓顧曉云隱隱有些擔憂。
她嘆了一口氣,沒有在說話。
顧曉云和白挽星兩個人聊了一會之后,就有些事情要處理就先離開了。
白挽星一個人走出咖啡廳,到處逛。
她來到了主題公園,坐在一邊的長椅上,看著不遠處正在玩鬧的那些孩子,不知道為何,臉上隱隱帶著些許淺淺的微笑。
“沒事吧。”
白挽星看久了之后,原本煩悶的心,漸漸的好了起來,她看了一下時間,覺得自己要回去的時候,在起身的時候,因為眩暈的關系,差一點就昏過去了,好在一雙手,在這個時候,摟住了白挽星的腰肢,才免了白挽星摔倒的危機。
白挽星剛想要和來人道謝,卻在看到林星照那張臉之后,神情有些怔忪起來。
“你……”白挽星啞著嗓子,張口遲疑道。
“今天是他的生日。”
林星照看著白挽星,俊美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光芒。
他?是林天翊的生日嗎?白挽星疑惑的看著林星照,似乎不明白林星照在說什么一樣。
林星照看著白挽星,那雙沉沉而滲人的綠眸,卻突然在這個時候,涌動著些許白挽星看不懂的光芒。
少年握緊拳頭,極力的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俊臉陰沉道:“你不記得?對不對?”就連爸爸的生日,她都可以狠心的不記得?他怎么可以忘記爸爸的生日?是不是因為有了另一個家庭,所以,她可以忘記爸爸,忘記他?“星照,你爸爸也回到了京城嗎?”白挽星聽到林星照帶著些許尖銳的聲音,臉色不由得帶著些許的蒼白色,她舔著唇瓣,看著林星照,訥訥的問道。
林星照冷下臉,轉(zhuǎn)身背對著白挽星。
他就像是在抗拒白挽星一樣,那種感覺,讓白挽星有些愧疚。
“他和田晴晴回來了?怎么都不和我說?我……”
“我爸爸死了,你不知道嗎?”林星照回頭,冷冷的對著白挽星譏笑道。
死了?林星照在說什么?他說誰死了?林天翊嗎?白挽星的瞳孔猛地一縮,盯著林星照俊美的臉,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反應?
“你還真是狠心,竟然連他的事情漠不關心?呵呵……”林星照看著白挽星震驚的樣子,心中涌起一股報復的快感。
田晴晴不讓他告訴白挽星,林天翊早就已經(jīng)死掉的事情,可是,林星照受不了。
每次一想到白挽星和殷夜辰還有殷越黎一家三口那么開心的樣子,林星照便嫉妒的發(fā)瘋。
憑什么他要和媽媽兩個人生活,而殷越黎卻可以占了她這么多年?他爸爸明明也是這么愛她的,為什么她不喜歡他的爸爸?“你……說什么?你在說一遍,林天翊……死了?”她雙手放在腹部的位置,像是在保護肚子里的孩子一樣,臉色卻白的仿若透明,身體劇烈顫抖著,仿佛隨時都會倒下去的樣子。
“挽星。”
就在林星照還想要說出更加憎恨的話語的時候,田晴晴過來了。
這是隔了十多年之后,白挽星第一次看到田晴晴。
田晴晴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靦腆清純的小女人了,此刻站在白挽星面前的田晴晴,給人一種非常成熟而有魅力的感覺。
她穿著一件白色碎花的雪紡裙,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她看著白挽星,再度叫道:“挽星,好久不見。”
白挽星張了張嘴巴,似乎想要叫田晴晴的名字,卻始終一個字都叫不出來。
看著白挽星這個樣子,田晴晴伸出手,握住了白挽星用力握緊的拳頭,淺淺道:“挽星,先去我家吧。”
白挽星呆呆的任由田晴晴拉著自己,從林星照的身邊走過。
林星照看著白挽星,綠色的眼眸,隱隱帶著些許的憎恨和痛苦。
他應該報復這個女人的,可是他不能夠讓父親難過。
父親一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就是她了,哪怕這些年,這個女人從未陪在父親的身邊,可是,林星照卻很清楚,林天翊不會讓任何人傷害白挽星的。
……林家。
“算起來,我們應該有近十多年沒有見面了呢。”
林家的客廳內(nèi),田晴晴放下手中的杯子,看著白挽星,臉上帶著些許溫柔的對著白挽星說道。
“是啊,我們的卻是,很久沒有見了。”
白挽星抿了一口牛奶,看著田晴晴臉上溫柔的微笑,忍不住有些酸澀道。
當年田晴晴和林天翊結(jié)婚之后,白挽星就不知道,田晴晴和林天翊,究竟過的好不好。
“田晴晴,星照,是你的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