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看到自己老婆跟別人搞在一起都不會無動于衷,許紹也是如此。
我也被嚇了一跳,畢竟這搞了人家老婆。
我急忙跳起來穿衣服褲子,眼睛還盯著許紹,怕他會有什么過激的行為,只是我反而沒有見到許紹太過于激動,那目光倒是貪婪的落在鄭靜的身上。
我不由皺了皺眉頭,按道理說許紹跟鄭靜結婚也有年頭了。
現在彼此之間都去外面找人了,不至于會露出這種眼神呀!
難道是鄭靜平常根本就不讓許紹碰她。
我回頭看著鄭靜慢悠悠的披上外套,猜想估計就是如此。
也果然是如此。
鄭靜看了一眼許紹道:“晚上回來倒是挺早。”
許紹就是笑了笑,隨即朝著我看了一眼轉身就上樓了。
我也松了一口氣,鄭靜看著我的樣子,掩嘴咯咯笑道:“怎么害怕了嗎?剛才不是都不害怕嗎?”
“怕個屁。”我哼了一聲,再次過去抱住她。
鄭靜則是咯咯笑著,在我又一次發起攻勢時候,鄭靜慌忙擺手道:“不,不要了,再來一次我估計明天都下不了床了。”
其實我也就是想要懲罰懲罰她,跟她溫存一下,剛才弄了那么多次,現在也不太想。
只是我抱著鄭靜,卻發現許紹躲在在偷看。
那眼神望著鄭靜,嘴角哈喇子都要滑下來了,這讓我更加肯定鄭靜平常估計就是不讓許紹碰,不然的話,許紹看到鄭靜也不會如此。
這晚上我也就陪著鄭靜在這邊睡覺。
第二天我醒過來時候,鄭靜倒是先去上班了。
我看了看房間,還不太想起來,就賴著繼續睡覺,只是沒再睡一會,門就被推開了,許紹走了進來。
見到他進來,我不由皺了皺眉頭,警覺地坐了起來。
許紹看我這樣,笑了笑道:“別激動,我就是來跟你聊聊。”
“聊什么。”我沒好氣的望著他,只想著估計他碰了我師娘,心底就莫名的涌起一股怒火,甚至想要上前揍他。
對于我的態度,許紹也沒在意,而是一臉色瞇瞇的笑著:“怎么樣,我老婆的滋味不錯吧!”
“變態。”我不由罵了一句。
畢竟我還不愿意去談論這種事情,更何況還是跟一個男人談這些。
但許紹卻雙眸露著精芒道:“別介呀,你不是想要承包工程嗎?跟我聊一下,我不會讓你吃虧的。”
聽到工程的事情,我不由縮了縮眉頭。
這一次龍哥之所以安排我接近鄭靜,為的不就是工程的事情嗎?
我看了看許紹,才道:“想聊什么,你說吧!”
許紹再次一臉羨慕的望著我問道:“我老婆的滋味如何,舒服嗎?”
又是這種變態的問題,即便是想到工程我覺得忍一忍,但對于這種無聊的問題,我是真懶得回答,同時我更覺得郁悶。
他自己老婆難道自己不清楚嗎?
“許紹,我說你真有趣,這是你老婆又不是我的,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我瞪了他一眼。
“唉。”許紹嘆息道:“我都好幾年沒碰過她了。”
一聽許紹這話,我不由瞪了一下眼睛,看著許紹嘆息的樣子,忽然覺得他也是可憐之人,看到自己老婆跟人偷晴,然而他卻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甚至自己的老婆,他還不能碰的。
或許是鄭靜強勢,但也不至于強勢到這種地步呀!
所以我還是挺費解的。
許紹是聰明人一看我這樣,就知道我不信,苦澀一笑道:“我知道說出來你也不信,或許換成任何男人的話,看到自己老婆跟別的男人搞在一塊,估計就要發飆了,但我沒辦法。”
我看著他苦笑的樣子,哼了一聲道:“你真夠窩囊的。”
許紹搖頭道:“不是我窩囊,而是我沒辦法,很多官場的事情你不懂,鄭靜雖然是我老婆,但只不過是名義的,以前我們彼此還有各有所需會在一起,但從她有了男人之后,我有了女人之后,我們的夫妻的感情早就沒了,也只不過是為了共同的利益一起住在屋檐下罷了。”
對于許紹所說的我不懂,也不想去懂。
畢竟對于他來說,我只不過是一個莽夫,就比如他動我師娘的事情,我不爆發,那是念在師娘的面子上,我怕說出來,傳出去丟了師娘的面子。
最主要的師娘,她只不過是我師娘。
我沒有名義為她討回公道,而且如果是師娘愿意的,我又有什么辦法的。
我擺了擺手道:“好了,許紹,你那些破事情我不想聽,還是說一下工程的事情吧!”
“工程的事情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情。”許紹說到這話時候眼角倒是袒露出該有的自信,與魄力。
“那你給不給呢?”我直接問道。
“給。”許紹瞇著眼睛笑了笑道:“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我皺了皺眉頭,對于他這種人我不得不多花一點心思,畢竟這種人城府太深了,永遠不是我所能夠比得上的。
“也簡單,讓我跟鄭靜弄一次,就一次就行。”許紹露著眼眸內散發著渴望。
我噗嗤頓時笑起來:“那是你老婆好不好。”
許紹眉頭頓時一沉。
我這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畢竟剛才他還跟我說了這么多,想著自己搭上鄭靜本來就是為了工程的事情,這鄭靜本來就是許紹的。
自己也爽了,倒是不是不能幫忙。
我想答應下來,但看著許紹一臉期待的模樣,我忽然想到自己是不是還能開一點條件呢?
我想了一下,故作深沉道:“這我不是不可以幫忙,只是我也有條件。”
“什么條件。”許紹激動的問道。
“你以后不許在碰我師娘。”我狠狠瞪著許紹,要不是顧忌到師娘的名聲,我估計這一拳就要打過去了。
許紹聽到我的話,楞了一下道:“你師娘,誰呀!”
“賴長貴的媳婦。”我直接道。
啊……
許紹驚呼一聲道:“那人是你師傅呀,我什么時候碰他了。”
我想著昨晚落下的旗袍,哼了一聲道:“你少給我來這一套,昨晚我可是清楚看到我師娘穿著那旗袍的,可后頭旗袍就在客廳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