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白月光的必備素養(快穿) !
此為防盜章 但就算沒有問出后一句, 單單前一句話, 已經足以讓簡玉銜收起所有的調侃與輕視,亂了呼吸。
那雙本該浸著笑意的桃花眼,瞳孔驟然收縮后只剩下一片寒芒, 淬了冰似的頃刻間鎖緊了顏一鳴, 只是不過鋒芒間又恢復了平靜。
“顏小姐當如何?”
“不當如何。”
顏一鳴實在驚嘆這男人變臉之快,適才那一剎那對上的視線, 顏一鳴心有余悸,“我只是想說,既然我與簡公子都有了各自的秘密,那么現在, 是否可以為對方保守秘密呢?”
簡玉銜抬眸注視了顏一鳴好一會兒, 輕聲笑了, “當然可以, 只不過,”
顏一鳴示意但說無妨。
“只不過太子與越王皆不是等閑之輩,顏小姐將他們兩人玩弄于鼓掌中,若是被太子發現,你可知是什么下場。”
“大概會恨不得殺了我吧”, 顏一鳴笑了一聲,“這就不勞煩簡公子提醒了。”
簡玉銜始終沒有聽懂顏一鳴這句話的意思, 是知曉此事暴露定會落個凄慘下場所以就此罷手, 還是一意孤行?
簡玉銜想不明白顏一鳴一意孤行的意義在哪里, 因為記恨太子?還是因為已經變心真的喜歡上了南宮曄?
待回到簡府, 簡玉兒近日來因為太子與顏一鳴的親事始終郁郁不樂,簡玉銜心中吃味但還是表現如常,好生勸了簡玉兒幾句后,簡玉兒突然喃喃道,“顏姐姐救了我,我自當是該感激她的,可是...我真的一點都不想感謝她...”
簡玉銜笑容一頓,像是沒反應過來一般,“玉兒,你說什么。”
簡玉兒抬頭看著自己的親哥哥,這個世界上最疼她的人,就連父親母親也沒有哥哥這般疼她,她終于有些繃不住的撲進了簡玉銜的懷中哭了起來。
“我真的不想謝她,如果沒有她救我,太子哥哥救得那個人是不是就是我了...”
簡玉銜抱著簡玉兒的手驟然收緊,眼中冷色一片。
沒有誰的心中只有干干凈凈的一部分,偏見產生于一場愛而不得的感情的破滅,在發現自己再無機會的時候,簡玉兒終于開始了怨憤。
怨顏一鳴為什么要多此一舉拉她一把。
怨當初皇后有意時,為什么哥哥和爹爹就是不允許自己和太子走近。
為什么自己喜歡的人,在意的人都在阻攔著自己,
小蘋果正在和顏一鳴探討下一個攻略有哪些身份可以備用,一絲異動突然間擾亂了一下程序,顏一鳴隨口問了一句怎么了。
“...沒事”,小蘋果搖了搖頭。
不知道為什么,剛剛總覺得系統好像有點不太一樣了。
南宮玄的好感度,比顏一鳴想象中來的更加容易一些,自賜婚之后一直穩步上升,太子弱冠成年那日,太子早晨醉酒醒來,聽丫鬟們說昨日是顏一鳴照顧了他許久,太子心生喜歡于是對顏一鳴更喜歡幾分。
太子大婚的日子終于慢慢臨近,這些日子以來,南宮玄的好感度一直都在穩步上升,若是顏一鳴主動關心或是親昵,上升的幅度還會更大一些。
如今,已經到達百分之九十八。
這剩下的百分之二到底是因為什么。
真的得到大婚后,或者洞房之后?
問過了小蘋果,結果小蘋果也不知道,顏一鳴不由蹙眉。
她不能真正完成這場婚事。
所以如果這百分之二如果必須是在真正禮成后,顏一鳴必須想辦法刺激南宮玄,提前達成這百分之二。
太子大婚,是陛下親選的良辰吉日,大婚當日,定國公府將妝奩送到宮中,顏一鳴身披凌羅嫁衣頭戴鳳冠,太子蟒袍補服親自向皇太后皇帝皇后前行三跪九叩禮。
百姓不得外出,自定國公府通往宮中的道路清理的干干凈凈,鑾儀衛預備紅緞圍的八抬彩轎抬到了定國公府門前。
顏一鳴坐在轎中,小蘋果在一邊興奮的搓手,“第一次干這么刺激的事情,我總覺得有點緊張!”
“對你而言只不過是加上一比稍微多一個小情節而已,緊張什么。”
倒是她,顏一鳴叮囑小蘋果,記得給她倒計一小時。
之前問過小蘋果當達到百分之百時會如何,小蘋果回答說若是一個小時內她不能自行了斷,系統直接回自爆身亡。
如果真是在成親后又或者洞房之后才能百分之百,顏一鳴想象一下自己在南宮玄面前自爆,南宮玄怕是要留一輩子的陰影。
雖然顏一鳴覺得挺刺激。
太子娶親,禮節繁長至極,顏一鳴眼前是滿眼的紅,只能看清一步一步移動的腳尖,直到被南宮玄穩穩握住了手。
拜堂,踏進洞房,挑下擋住她那張漂亮之際臉蛋的紅帕,不出所料的驚起一陣又一陣的抽氣聲。
南宮玄目光落在顏一鳴臉上久久移不開,直到長皇子妃打趣一聲這才移開了視線。
喝下合巹酒,南宮玄一想起外邊還在等著灌醉自己的皇兄皇弟們,不舍的看了顏一鳴一眼這才抬腳離開,長皇子妃與幾人戲說太子簡直把太子妃喜歡到了骨子里,瞧這一步三回頭的樣子。
顏一鳴笑了笑沒有說話,眼神中劃過一抹諷刺。
南宮玄的好感度,依舊停留在百分之九十八。
今天是太子和顏一鳴成親的好日子,作為太子的嫡親弟弟,南宮曄心中再有多少不甘也不得不到場。
他看見彩轎浩浩蕩蕩進了東宮,看不見她的臉,看不見她的身影,只有漫天的火紅刺激著眼睛,疼的快要落下淚來。
幾位皇兄皇弟,雖說平日里齷齪不少,但今日倒是各個神采奕奕,南宮曄聽見三皇兄咬牙切齒的說太子娶了京城第一美人,今天定要好好灌他幾杯。
太子并不喜歡飲酒,但今日的酒,他定然是愿意喝的。
合巹酒。
他也曾經想過,那酒是不是與平日的酒有所不同。
尤其是和顏一鳴一起。
今日宮中繁忙而又雜亂,宮女太監們來來回回跑動,隨便一問便能知曉此刻在行什么禮。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東宮那邊依舊燈火通天,南宮曄借口身子不適早早離了場,留下其他幾位皇子與今日進宮的世家公子們依舊歡鬧。
再過半個時辰幾位皇兄便會逐漸離開,洞房花燭之后,這場禮事,也就該完完整整結束了。
他想起回到京城那日顏一鳴在身后那句不會嫁給太子。
他從未相信過,但也未曾沒有奢望過。
只是日子一日一日的過了,如今說好的不會嫁,如今也完全成了一場笑話。
越王府已經修好,南宮曄如今已經不在宮中,沒有太多管束但終究比宮中冷清的多。大抵是心中太過難受,在喜宴上喝了不少酒,待回到越王府中終是無法入眠,索性又抱了酒壇喝的爛醉。
喝醉了酒,心口大抵是麻痹了也逐漸不那么痛了,眼睛看的也有些不太真切,甚至出現了幾分幻覺。
呵,他居然看見了顏一鳴。
看見了鳳冠霞衣,美艷不可方物的顏一鳴,做著他看不懂的事,說著他聽不懂的話。
他問她來做什么。
顏一鳴專注的看著他道,“我是來與你道別的。”
南宮曄嘲然一笑,心中不由悲哀,他本以為自己愛透了顏一鳴也恨透了顏一鳴,但實則其實還是想著她,要不然又怎么看見她。
她穿嫁衣原來是這個模樣,比想象中的還要美,南宮曄心想,但終究不是為自己而穿的。
南宮曄別過臉移開了視線,“既然是來道別,那便走吧。”
那便走吧,他其實也怪不起來,恨不起來。
“我還有三十七分鐘”,顏一鳴又在說他聽不懂的話,南宮曄有些不解的又將腦袋轉了回來,“什么三十七?”
“沒什么”,顏一鳴說,對上南宮曄干凈的眼睛心頭有些酸澀,顏一鳴伸手理了理他有些松散的發簪,
“我真的要走了,其實以后還是會相見,不過你肯定是不再認得我了。”顏一鳴說,她只當這是一場游戲,卻不想游戲中也有令人動容的地方,“所以以后一定不要相信我這樣的壞女人。”
如果以后再有機會,一定記得報復我。
“當然不會”,他當然不會不認得她。
顏一鳴笑了一聲,是啊,他當然不會再相信自己了。
問了小蘋果時間,顏一鳴不知從哪兒摸出幾顆糖果慢慢剝開一顆,“還記不記得你當初說沒有比栗子飴更好吃的糖?”
南宮曄小聲的辯解,“本來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