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暫時安靜下來的病房內(nèi),空氣里還殘留著曖昧的味道。
該死的電話,歐慕瑄轉(zhuǎn)身背對著某人,已經(jīng)喝了兩杯的冷水,然而體內(nèi)翻滾的躁動卻還是得不到緩解,但是某個死丫頭又不允許他再碰她,漫長的夜晚,他該怎么熬過?
葉芊沫是這么想的,雖然他是她從小就愛的男人,但是離開他身為花花公子的那段時間,葉芊沫還是很在意的,誰能保證他對她不是一時興起?
吃不到,吃不夠,他才會繼續(xù)努力吧?
葉芊沫轉(zhuǎn)身,伸手戳戳他的背,“喂!”
“嗯!”歐慕瑄的語氣不算太好。
“你真的那么想要我?”葉芊沫的食指在他的背上畫著圈圈。
“嗯!”歐慕瑄冷冷地回答,“離我遠一點,不然我不排除用強制的手段!”
葉芊沫囧,“歐慕瑄,你有點出息行不行?”
歐慕瑄轉(zhuǎn)身,一把將她抱在懷里,動了動身體,讓他最灼熱難耐的部分抵住她的隱私處,“我是正常的男人!”
“咳!”葉芊沫動了動身體,想要擺脫這份尷尬,但是某人緊緊禁錮著她,讓她根本無法動彈,“真的……很難受么?”
“嗯!”
“你可以……去沖了冷水澡。”
“不管用!”
葉芊沫咬了咬下唇,臉頓時紅了耳根,像是在做一件非常艱難的決定一樣,手從他的胸口一路向下,然后覆上某人的……小某人……
“我……替你緩解一下……”
體內(nèi)剛剛稍微平息了那么一點的躁動因為她這句話而加倍的翻涌,死丫頭,怎么可以這么折磨他?
“不夠!”歐慕瑄吻著她的唇,“這里,我還要你用這里!”
葉芊沫頓時傻了,他的意思是說,讓她用嘴幫他……
靠,這么Se情的事情她才不會做!于是一腳踹開他,轉(zhuǎn)身,“自己解決!”
歐慕瑄怔了一下,輕笑著轉(zhuǎn)身,將某人抱在懷里,“怎么,不想?”
“那么惡心的事情我才不會做!”關(guān)鍵是很害羞啊有木有!那種事情不是只有島國電影才會出現(xiàn)的鏡頭么?
“哦?”歐慕瑄俊眉一挑,“你覺得吻我是一件很惡心的事情?”
“啊?”葉芊沫眨著無辜的眼睛,他……是這個意思?
“那我以后就不吻了?”
“你剛剛是這個意思么?”為毛她總覺得不是這個意思呢?
“不然你以為是什么?”歐慕瑄輕笑著吻著她的脖頸,“不過我現(xiàn)在想到了一個更好的辦法。”
“……什……什么辦法?”葉芊沫的心跳居然開始加快。
“欺負你的辦法。”語畢,歐慕瑄輕咬在她的耳垂上,而手更是將她的睡褲褪掉……
“你做什么?!”葉芊沫緊張地拉住他的手。
歐慕瑄掙脫開她的手,吻著她的側(cè)臉,“只是欺負一下,不會做更過分的事情。”
葉芊沫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身體居然很沒節(jié)操地火熱了起來,似乎……似乎在等待著她下一步的動作。
只是這個時候,歐慕瑄卻伸手將燈關(guān)上,黑暗,在一瞬間吞沒了所有的視線,耳邊,只有歐慕瑄灼熱的呼吸。
呼吸加快,血液在體內(nèi)翻滾,想要羞澀的逃避,可是在不知不覺中卻在迎合著他的動作。
黑夜中,什么也看不到,然而知覺卻仿佛更加敏銳。
歐慕瑄扯掉她身上凌亂的衣服,親吻著她的肌膚,甚至是啃咬。
感情一點一點堆積,動作也越來越猛烈。
認識她之前,歐慕瑄從來不知道,原來愛情是這個樣子,讓他心甘情愿卸下全身的防備,拋開所有的高傲,扔掉所有的優(yōu)雅,甚至一再的違背自己的原則,降低自己的底線,而所求的,只是留在她身邊!
剛開始見面的時候,他只想拔掉她身上的刺,撕碎她所有的高傲,而現(xiàn)在,他寧可毀掉自己的一切去維持她的驕傲,她的自信,她的圣潔。
他知道和她在一起會遇到什么,會被多少人反對,可能會面臨什么樣的抉擇,可是無所謂,不管她有什么樣子的過去,他,都會永遠將她留在身邊,一輩子不離不棄,不分離!
原來這就是愛一個人的感覺,沒有遇到她之前,你覺得自己活得很好,可是有天,當他突然闖進了你的生命里,你才知道,過去的那些日子,你的生活,是有多么的寂寞。
他感謝葉芊沫就這么突然闖進了他的生命里,感謝她點亮了他的世界,讓他覺得,原來這個世界,還可以如完美,原來活著,還可以如此有意義。
感情一點一點堆積,逐漸達到高峰,一室曖昧!
清晨,歐慕瑄神清氣爽去買早餐,而葉芊沫黑著臉在床上半睡半醒。
其實她已經(jīng)醒了,但是真的很想給自己一拳,讓自己再次昏睡過去,昨晚實在是……太丟人了!
歐慕瑄根本就是一個人渣!
昨晚,他不僅僅那么隔著衣服欺負她,居然還覺得不過癮,讓她用手幫他……
昨晚,他們幾乎是赤裸相見,雖然沒有真的那啥,可是這有什么分別么?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們一直關(guān)著燈。
越想臉越紅,葉芊沫悄悄地將臉縮到被子下面。
身上到處都是這廝留下的痕跡,而且他還撕壞了她的衣服,葉芊沫估計永遠忘不掉今天早上護士送來新病服時,看著他們的那種曖昧眼神……
靠啊,葉芊沫發(fā)誓,這絕對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準這個妖孽碰她了!
趁兒子還沒來,葉芊沫覺得要立刻收拾好自己,免得再次尷尬,然而這時……
咚咚咚!
三聲很有禮貌的敲門聲,聽聲音,應(yīng)該是一個陌生人。
于是,葉芊沫很快調(diào)整好自己,半倚在床頭,“請進!”
門,被緩緩推開,人還沒出現(xiàn),一陣逼人的壓迫感便讓人首先緊張起來。
對方一身黑色的筆挺西服,挺拔的身體象征著高高在上的地位,高貴不可侵犯,如石刻的臉上雖然被歲月打磨出褶皺,然而不變的,是眼中的睿智與犀利!
如果葉芊沫的記憶沒有錯的話,那么這個人就是歐氏集團的董事長,也是歐慕瑄的父親,歐雷霆。
這個時候他來到這里想必一定不是為了探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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