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內(nèi)的專家教授們紛紛都站在兩邊,墻上掛著橫幅。
看來這女人身份不簡單啊!
普蘭臉上堆滿了笑容,見到女人到來,立即跟她握手。
一眾身材高大膚色各異的保鏢走上前來,將他們圍在中間。
“秋張莉會長,你總算是來了!等你很久了。”普蘭笑了笑。
秋張莉只是微微一笑,她有著一雙吉普賽人才有的藍寶石一般的眼眸。
艾薇給她來了個擁抱。
這時秋張莉招了招手,示意身邊的保鏢散開來。
院長等人笑著說道:“歡迎秋張莉會長來我們醫(yī)院參觀!”
不過秋張莉似乎對院長他們幾個人并沒有放在眼里,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她面若冰霜,雙目微微一沉,說道:“請帶我見見迪文先生。”
“在走廊進行康復訓練呢!”院長正說著,迪文在一名護士的陪同下,慢步朝著這邊走來。
看上去他的行動已經(jīng)很靈活了。
起初他走路還有些笨拙的樣子。
秋張莉驚的墨鏡都掉在地上,一雙湛藍色寶石一般的眼睛,緊緊盯著迪文。
之前她還以為是華夏這邊的鬧劇,他們可能是礙于面子,所以收買了迪文一家人。
可是現(xiàn)在看來,這還是真的啊!
她是親眼所見,當初迪文送到米國那邊治療的時候,已經(jīng)逐漸喪失了行動力。
他后來連手指都已經(jīng)不能活動了,怎么來到華夏沒多久,現(xiàn)在居然就能下床走路了。
就算是手術很成功,那也應該需要半個月到一個月左右的臥床恢復期吧!
她簡直難以相信。
“這……這太神奇了!”秋張莉表情凝滯。
“對了!你們說的李云人在哪?他來了嗎?”秋張莉想要看看李云,這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秋張莉小姐,這李云是自己開了診所的,他只是過來順便治療了迪文先生。”院長故意將李云夸大,顯得他醫(yī)術很強。
順便治療?
秋張莉瞪大眼睛看著普蘭,等著她的解釋。
“確實是順便,好像很輕松呢,當天治療當天父親就能自己下床走路了。”普蘭也不敢相信。
秋張莉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說道:“快帶我見見李云。”
“小姐你來的不是時候,他現(xiàn)在應該還在學校上課,就在文海市醫(yī)科大學。”院長解釋道。
“馬上幫我聯(lián)絡,我要親自見他。”秋張莉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
不過文海醫(yī)科大學教務處,接到米國醫(yī)學協(xié)會來參觀的電話,頓時覺得有些詫異。
這好端端的,一個站在世界高端醫(yī)學地位的協(xié)會,居然會主動來這里聽公開課。
還真是讓人覺得有些納悶。
不過這對于學校來說可是個好事啊!
以前有些交流會,米國協(xié)會都是隨意敷衍,甚至只有龍都軍區(qū)醫(yī)院那邊才能將他們請來華夏。
這協(xié)會之中大部分都是經(jīng)驗豐富的醫(yī)學教授,在各個領域有很多貢獻。
他們可以說是米國生物領域尖端的存在,更是世界生物領域的重要的領導者。
教務處主任放下電話以后,立即就去了校長辦公室。
他忘了敲門,魯莽的沖進來,校長眉頭緊皺。
“出什么事了?”校長白順運將手中的文件放在一邊。
“出大事了!”教務處主任將氣喘勻了以后,校長都免不了有點緊張,他以為是學校有學生出什么意外了。
“是這樣的,米國國家級醫(yī)學協(xié)會,還有米國三大生物研究所的教授代表,將會來我們學校聽公開課。”教務處主任急忙說道。
白順運情緒有些激動,他連忙說道:“好!馬上給我安排好,這可不得了啊!”
“對了!那邊說是要聽李老的課。”教務處主任補充道。
校長臉色一沉,李老可是中醫(yī),跟他們西醫(yī)沒什么關系啊。
不過王從文在中醫(yī)界小有名氣,他們聽說了也應該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華夏那么多國醫(yī)圣手,為什么偏偏找上他呢!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安排好再說。
這時辦公室門口站著一個面目清秀的年輕人,白順運目光微微一沉,問道:“有什么事嗎?”
李云立即走到辦公桌錢,恭敬的打了聲招呼,說道:“白校長您好,我是李云,王從文王老跟您應該提過吧!”
“喔!”囂張微微點頭,說道:“可是上次我沒跟周濤說清楚,現(xiàn)在我們學校沒有崗位空缺的,現(xiàn)在你還是先回去,等以后有空缺我會再聯(lián)系。”
白順運隨意敷衍了一番。
“中醫(yī)這套東西只能留著當歷史,已經(jīng)被時代所淘汰了,我們這里學中醫(yī)的學生都沒多少。”
李云也不是傻子,自然聽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
主要是因為周濤跟王從文都是關系很不錯的,他們二人的面子也是不好駁回,只能先暫時將李云退回去再說。
在文海市醫(yī)科大學,這里已經(jīng)沒多少學習中醫(yī)的學生。
每年全國不限制人數(shù)甚至降低標準招生,可是到現(xiàn)在中醫(yī)分院學生加起來不過百人。
大部分學生還想著去學西醫(yī)呢!
現(xiàn)在中醫(yī)老師根本不缺,他甚至覺得這個中醫(yī)專業(yè)就該叫停了。
李云有些失望,一想到這里是自己的母校,他就毫不猶豫的來了,沒想到卻還是吃了閉門羹。
王老的一番心意看來是付諸東流了。
李云連忙說道:“白校長我明白,您不用再聯(lián)系我,我明白,我也不會再過來。”
“告辭!”
李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居然跟他說中醫(yī)是被時代淘汰,這般看不起中醫(yī),李云也懶得跟他多費口舌。
他有這一身醫(yī)術,根本不需要求著白順運。
這時白校長立即著手準備公開課的事情,這次米國醫(yī)學協(xié)會到來,肯定能讓學校大放異彩!
李云回到診所,陳霜月帶著慧慧正在玩拼圖玩具。
“叔叔!”慧慧放下玩具,笑著跑過來抱著李云。
“慧慧乖,今天都買了哪些玩具呢?有沒有什么喜歡吃的?”李云問道。
慧慧搖了搖頭,說道:“奶奶給我買好多東西,我不要,小孩子吃不了那么多,會浪費的!”
看著她乖巧的樣子,李云算是有點安慰了。
周濤卻直接來了診所,李云還沒想好怎么跟他說呢。
“今天去上課了吧?感覺怎么樣?”周濤拍了拍李云的肩膀。
“文海醫(yī)科大學中醫(yī)系這邊學生少,那邊老師又多,我看有些實習老師在教課,想來還是給他們機會,搶了人家位置總歸不好嘛。”李云笑著解釋道。
“什么?”周濤愣在原地。
“我看是白順運這小子糊弄你呢?”周濤掏出手機,本想給白順運打個電話,卻氣呼呼的撥通了文海市中醫(yī)學院。
不等李云反應,他見電話打通了,連忙說道:“徐校長,我想跟您推薦一個老師。”
“喔?誰啊?”徐校長有些詫異。
“就是之前跟您提起過,在市醫(yī)院幫我們治好了幾個病人的那個。”周濤笑了笑。
“是李云李先生嗎?太好了!”徐校長激動的說道:“如果是李云,我馬上答應!”
“正是正是……”周濤正要說,忽然徐校長打斷了他的話。
“李云治病的一些案例我們都在學校做分析,現(xiàn)在正在專門學習呢,有他來正好,我馬上來親自請他!”
徐校長說完就將電話掛了,周濤輕松的笑了笑。
“白順運這個王八蛋,上次跟我們說的好好的,他還一直跟我說醫(yī)院缺中醫(yī)講師,現(xiàn)在居然敷衍你,李云你別擔心,我給你安排好了!”
周濤笑了笑。
“中醫(yī)院,那專門教中醫(yī)的,也正好,畢竟文海醫(yī)科大學是以西醫(yī)為主嘛。”
李云忙著幫慧慧拼湊拼圖,頭也不抬的說道。
看得出李云心里有點不爽。
周濤心里有點愧疚,他也沒有料到白順運口是心非。
第二天一早,掛著大使館車牌的凱迪拉克車隊直接駛入了文海市醫(yī)科大學。
上千名學生夾道歡迎。
這時秋張莉剛剛下車,就見到有幾個記者湊了過來。
她本來就是悄悄來華夏見李云的,沒想到這白學校如此招搖。
“讓記者回去吧!我不希望外界知道我來華夏。”秋張莉絲毫不客氣,下車便面露不滿之色。
白順運立即讓記者先回去,這才安排秋張莉去聽公開課。
學校報告廳已經(jīng)安排妥當,秋張莉坐下以后,保鏢圍在她四周。
上臺講課的卻是一個老頭,秋張莉有些詫異。
“白校長,上課的不應該是李老師嗎?這怎么回事?”秋張莉質問道。
“李老師?”白順運看了一眼臺上站著的老教授,頓時有些納悶。
“這就是李老師啊!”白順運一臉疑惑的說道。
“我說的是李云,他不在你們學校嗎?”秋張莉追問道。
白順運頓時表情凝滯,他仔細回憶起來,想到了昨天來自己辦公室的年輕人。
原來秋張莉是來見他的啊!
他臉色一沉,說道:“李云今天臨時生病了,有點不巧……”
見到秋張莉站起身來,他連忙說道:“李云就在學校休息呢,我馬上去找他!”
“別浪費我時間!”秋張莉坐了回去,說道:“趕緊去!”
白順運立即叫上了中醫(yī)系的系主任,兩人匆忙趕到華中堂。
此時就見到李云正在給病人看診,這華中堂門前已經(jīng)排著長龍,他快步走了進去。
李云正在給一個病人針灸治療風濕病,右手捏著銀針即將落針。
忽然白順運一把抓著他的手,差點銀針刺歪了穴位。
“滾出去!沒看到我在給人治病嗎?”李云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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