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靜你有看診的經(jīng)驗嗎?”李云問道。
“我看診不行,所以需要跟李老師學(xué)習(xí)。”周靜甜甜的一笑。
她臉頰上的酒窩也很有味道,雖然不怎么化妝,但也是個特別耐看的女孩。
“這丫頭還不錯,有些經(jīng)驗。”蘇虞香看著周靜說道。
“那就好,今天就可以讓她來試試。”李云說著在預(yù)約單中找了些病癥簡單的病人,單獨放在旁邊。
今天來看診的病人也不多,李云隨意的看了一眼。
索這些病人也交給周靜試試。
“你過去看看,我給你把關(guān)。”李云就站在旁邊。
周靜將書包放下,坐在看診的桌子旁邊,瞪著大眼,沖看診的病人笑了笑。
她的笑容簡直甜到人心里一般。
“叔叔你是有風(fēng)濕關(guān)節(jié)炎,而且你是經(jīng)常雙腿泡水,病癥短期內(nèi)很難根治。”周靜眉頭微微一皺,隨即想了想說道:“這樣我給你開一副祛濕的藥,需要吃上兩個療程。”
“大媽你是有氣喘,給你配一副藥,對了大媽你有氣喘不要隨便劇烈運動,不然病癥還會加重。”
周靜看診也沒有多大問題。
遇到這種常見病癥也是手到擒來。
郎智給她端了一杯水,倒是打心底覺得周靜還不錯。
“謝謝!”周靜喝水的模樣也可至極。
這時李云見到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拿著一張掛號單,說道:“李先生,我是預(yù)約了的。”
“好!”李云招了招手,說道:“你先讓周醫(yī)生看看吧!”
“周醫(yī)生?”中年男人神有些古怪。
這小丫頭看著很年輕,她能治病嗎?
周靜給對方把脈以后,眼珠子亂轉(zhuǎn),隨即看向李云。
“你看我干什么,我臉上又沒有寫字。”李云微微一笑。
周靜嘟著小嘴,又給這個中年男人檢查了口腔,可是她還不敢確定病癥。
她朝著李云投來希冀的目光。
李云權(quán)當做沒看見。
周靜又耐著子詢問了一番,這才敢確定下來。
“大叔你是氣郁造成的悶和頭暈,我給你開一副藥,不過光是吃藥只能緩解體上的病癥,你這病是心里引起的,一定要平常心,不要經(jīng)常生氣。”
周靜說著馬上給他配了藥。
不錯!周靜看診沒有問題。
正在這時,李云見到門前停著一輛邁巴赫,車的側(cè)面還有淤泥。
怎么這輛車里面的人有點眼熟呢?
李云仔細看了看,邁巴赫上的人跳了下來,趙文陽手
里拎著一個玻璃做的盒子,里面放著一個金制的藥王像。
“華中堂,真是好地方啊!”趙文陽淡淡一笑。
他直接走到里面來,李云則是帶著蘇虞香到后院。
趙文陽剛剛沒有注意到李云他們二人,只是見到周靜正在給人看診。
她又年輕漂亮,哪里像是個中醫(yī)。
趙文陽有些詫異,這女孩笑起來甜甜的,而且越看越好看。
“你們干什么的?”郎智走上前來。
這趙文陽微微一愣,便直接說道:“我來找李云,順便給他送點東西。”
李云一見到趙文陽,就想到自己早上倒霉的時候。
這倆小子要是無心的也就罷了,還特意將車掉頭又弄了他一頭污水。
“是趙家人。”蘇虞香急忙拉著李云的手。
李云微微皺眉,說道:“他就是你那個舅舅?”
“今天早上弄我一臟水的,就是他們倆。”李云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
李云站在后門看清楚,便直接從后院走了出來。
“喲!你個王八蛋,沒想到在這里還能碰見你!”趙文陽說完朝著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趙總,要不要弄他?”司機沉聲問道。
“等等!怎么我的好外甥女也在這里?”趙文陽微微一愣。
“你也來這里看病?是不是得了病啊?你這種jiàn)人……”
“咚……”
李云一記直拳轟在他的腹部,趙文陽差點沒被打的吐血。
要不是李云收回一部分力量,恐怕他就得當場嗝。
“媽的!”司機直接沖了上去。
只見郎智一記鞭腿掃了過去,一聲沉悶的聲音傳來。
那名司機體倒飛出去,在地上滾了七八圈才停下。
趙文陽咬了咬牙,抄起凳子就沖著李云的腦袋砸了過去。
但是他手中的凳子還沒落下,腹部再次挨了一拳。
“這里不準隨地大小便。”李云頓時覺得很解氣。
隨地大小便?
這趙文陽被罵的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還嘴了。
周靜捏著個小粉拳,嘟著嘴說道:“揍他揍他!”
李云出手速度風(fēng)馳電掣,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
趙文陽也是沒料到。
之前學(xué)校還有人說李云為了蘇虞香,痛扁了余澤安,那人可是余楓的弟弟啊!
他處處維護蘇虞香,二人肯定關(guān)系非同尋常!
周靜撓了撓頭,一時間有些失落。
蘇虞香也是心里舒服了,見到趙文陽吃了虧,笑的
合不攏嘴。
“你個臭小子,知不知道這里是李先生的地盤?居然敢在這里鬧事,你反了你!”趙文陽說完,又看向郎智。
“狗東西,你就是個狗腿子下人,居然敢跟我的人動手!等會李先生來了看他不整死你!”
趙文陽以為只要是神醫(yī),給錢那他就什么都干。
“藥王像還是塑料做的,要是李先生見到,可能會被你氣死。”李云微微一笑,說道:“而且這藥王像假到極致,面容都不對,我看就是個地攤貨。”
“幾百塊不能再多了。”李云嘴角微微一勾。
“你胡說!”他忽然心里咯噔一下,這小子怎么如此清楚。
這尊藥王像確實就是地攤貨,是個假的塑料,中間還有石頭,所以分量不輕。
沒想到居然被他給識破了。
花了八百塊買的玩意,這下可怎么辦!
“關(guān)你事,李先生收了就成!”趙文陽沒好氣的說道。
“我不是收破爛的,拿走吧!”李云擺了擺手。
“你?”
趙文陽愣了一下,說道:“你別多管閑事!”
“這小子是傻bī)吧!你不是找李先生嗎?這個人就是李云啊!”旁邊的病人用一副關(guān)智障的眼神看著他。
這下可是有戲看咯!
趙文陽雙手緊緊抓著那個病人的肩膀,問道:“真的?他就是李云?”
“沒錯啊!”病人說完露出幸災(zāi)樂禍的表。
趙文陽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他心里無比難受。
要是知道這是李云的話,他絕對不敢這么胡來。
“李……李先生,我來就是因為早上的事比較愧疚,我都罰了我的司機,這是誤會啊!我都不知道具體怎么回事,一直趕路沒有好好休息。”
趙文陽急忙為自己辯解。
李云微微一愣,說道:“我是聽你罵蘇虞香,心里不爽。”
“還有隨地大小便!”李云指著他吐痰的地方說道。
“我……我嘴欠!”趙文陽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李先生請你去看診吧!我們家老爺子快不行了!”趙文陽走到蘇虞香的跟前,連忙說道:“香香你快勸勸李先生,你們關(guān)系不是很好嗎?”
“你外公都快不行了,你不能這樣啊!”趙文陽急忙勸說。
蘇虞香冷哼一聲,說道:“關(guān)我什么事,我從趙家出來以后,跟你們沒有半點關(guān)系!”
她心里一陣流涌動,曾經(jīng)趙家根本沒有將他們當回事。
父親自從生意失利以后,就被他們趙家人看不起。
那時候連蘇虞香也是被他們各種嘲弄,最后被趕出家門。
母親果斷的扔下她不管,父親離世以后,趙家人就沒有人關(guān)心過她,連一個電話都沒有。
還說是外公,根本就是個見錢眼開的數(shù)錢機器。
“李先生啊!您還是幫幫忙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趙文陽只有拿起道德的大棒忽悠他了。
“我?我治病救人,不是獸醫(yī)……”
這話一出口,頓時趙文陽臉色更難看了。
李云已經(jīng)將蘇虞香心里想說的全都說出來了。
“不過嘛,你要是讓蘇虞香開口,我可以去看診。”李云看向蘇虞香。
趙文陽可憐巴巴的看著蘇虞香,一時間也想不到有什么辦法能勸說她了。
“這樣吧!等治好老爺子的病,他們絕對會接納你!”趙文陽恨不得當場發(fā)誓。
到如今這個地步,他居然說話還要耍滑頭。
說是治好以后,萬一治不好那就兩說,而且還是接納。
“我不會回趙家,我姓蘇,還有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我要趙莉和她相好的去我爸墳上磕頭,磕到我滿意。”蘇虞香眼神冰冷了幾分。
趙文陽頓時覺得為難起來。
讓他們?nèi)タ念^,這可難辦了。
趙莉也就是蘇虞香的母親,而那個相好的,簡直就是公子爺脾氣,讓他們兩人服軟絕對不行。
這時他一咬牙一跺腳,說道:“要多少錢,我給你!”趙文陽連忙說道:“要錢行,其他的事難辦。”
“錢?就算是你把整個趙家的錢都給我,我也不去。”李云冷笑一聲。
“得了吧!天底下醫(yī)生多得是,不賺這錢拉倒!”說完,趙文陽直接拿上自己的東西離開。
跳上車以后,他沖著李云吼道:“你個傻bī)!還有你個婊子,給老子等著哭吧!”
整個華夏那么多國手圣醫(yī),他們都能治病,只要給錢,誰不愿意去啊?
他的車離開以后,李云只是微微一笑。
趙文陽坐在車里氣呼呼的罵了許久,最后都沒詞罵了才肯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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