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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番外二6

    小孩子還沒消停,又接二連三地補起了刀來,懷疑道:“玄衣哥哥怎么會看上你這種丑八怪?”
    丑、八、怪……
    簡禾眉毛跳了跳。
    她皮膚上的紅斑還沒消退,自己是看習慣了,不覺得有什么,莫非她真的丑到了這么難以忍受地步?
    話又說起來,玄衣和她挨得那么近睡了一晚,居然沒有流露出什么異樣的神情,忍受力真是好得出奇。
    不過,這小孩也太沒禮貌了,初次見面就攻擊人家無法改變的弱點,已經不算是“童言無忌”了。如果站在這里的人不是她,而是個天生面帶胎記的自卑姑娘,那就太傷人了。
    既然撞到她手里了,不嚇唬嚇唬他,她就把名字倒過來寫。思及此,簡禾十分痛快地承認道:“你說對了,你的玄衣哥哥就喜歡我這種女人!”
    “……”小孩子明顯不信,咕噥道:“怎么可能,你長得這么……”
    “我長得這么——什么?這么丑是吧?”簡禾嘖了一聲,慢悠悠地繞著他走了一圈,壞心眼地道:“那你就太不了解你的玄衣哥哥了。沒聽過一句話嗎?蘿卜青菜各有所愛,你玄衣哥哥的口味呀,就是這么地特別,只愛我這一款。”
    小孩:“……”
    簡禾得意洋洋道:“昨天他對我一見鐘情后,不但親自喂我吃飯,還抱著我睡了一晚上……”
    小孩道:“你……你騙人。”
    “我沒有騙人,還有更多細節講給你聽呢。”簡禾嘻嘻道:“你的玄衣哥哥夸了我一百遍‘美死了’,發誓這輩子非我不娶,連做夢時也在喊我的名字,說要送我禮物……”
    越聽,小孩越是搖搖欲墜,一臉慘不忍睹。
    小小地報復了一下,簡禾得逞了,忍住了捧腹大笑的沖動,深吸口氣,緩了緩,繼續起勁兒地編。才剛捏造到玄衣和她的“生子大計”時,小孩突然往她身后一看,如同見到了救星,猛地跳了起來,撲了過去:“玄衣哥哥!你回來了!”
    簡禾笑容一僵。
    回過頭去,玄衣就站在她身后的兩米處,不知道把她自吹自擂的話聽進去多少了。
    終于不用受簡禾的魔音荼毒,小孩兒躲在了玄衣的身后,沖她做了個鬼臉。
    簡禾不愿面對現實,更不愿讓玄衣有機會提起剛才的話,迅速調整了狀態,搶先道:“玄衣,這孩子是誰啊?”
    經玄衣解釋,簡禾才知道,這孩子叫做蘇棠,生父居然就是蘇因那個色老頭。
    也是,一個私生活這么風流、女人一大堆的男人,怎么可能只搗鼓出一個小孩……怪不得瞧著眉眼有點眼熟。至于其生母,估計是某個寵妾吧。
    總覺得有點怪怪的。坊間的人都只知道蘇渭的存在,從未聽說過他還有個弟弟。再往前推推,昨晚的宴席,就連那些雜七雜八的寵姬都來了,唯獨這個流著蘇因的血的孩子沒份兒出席。
    這有點不合常理吧?那句話怎么說來著,不要把雞蛋裝進同一個籃子里。蘇渭這遠近聞名的紈绔,顯然就是一個“破籃子”。而蘇棠年紀還小,尚算天真,又沒有染上什么惡習,比他哥哥要好教多了。正常人都會考慮培養一下小兒子吧。怎么感覺蘇棠似乎不太受父親待見?
    蘇棠與玄衣無血緣關系,但是彼此父親是義兄弟,所以,他喊玄衣一聲“哥哥”也不過分。
    他一進門就追問道:“玄衣哥哥,你這次要在這邊待到什么時候啊?”
    玄衣坐下來:“比上次久一點,至少半個月吧。”
    “好耶!那我就可以經常來玩啦。”蘇棠歡呼了一聲,又神神秘秘地道:“玄衣哥哥,我聽那些仆人說,最近城中有斗獸的比賽,來了一只百戰百勝的獸王,我好想看看是什么魔獸這么厲害,能不能帶我去看?”
    簡禾好奇地插嘴道:“什么是斗獸比賽?”
    玄衣輕輕地抿了一口茶:“在很久以前剛興起的時候,參與的雙方會將各自豢養的魔獸困在籠中,讓它們廝殺,直到其中一只倒下為止。贏了的魔獸主人可以獨享十之七八的賭注,剩下的就由贏了的圍觀者來分……雖說如此,從這兩三成里獲利,已經是十分可觀的報酬了。所以,參加的人越來越多,斗獸比賽也不僅僅只有比賽了,還衍生出了很多熱鬧的活動,能買到很多平時少見的珍品。”
    光是聽描述,就覺得挺血腥的了,但玄衣似乎很習以為常的樣子,蘇棠一個小孩兒還一臉躍躍欲試。魔族人的文化可真的比他們兇殘多了……至少在人類的世界里,她就只見過斗蟋蟀,和魔獸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
    不過,玄衣最后說的話也勾起了簡禾的一絲興趣,就算不進去看斗獸,下山去溜溜彎也不錯,總比一天到晚待在這里舒服得多了。她也提議道:“玄衣,要是今晚沒事,我們也去看看吧。”
    玄衣道:“也行。”
    蘇棠的手肘支在了桌子上,頭發沒有束好,落了一縷在茶中。簡禾眼疾手快,替他撈了出來:“你頭發掉進去了。”
    他的頭發綁得松垮垮的,簡禾送佛送到西,摸出了一把梳子,道:“好了,反正現在我有空,就替你梳起來吧。”
    蘇棠掙扎了一下:“你別碰我!”
    有玄衣在這里撐腰,簡禾料他也不敢亂來,強行地將他的肩膀扭了過去:“老老實實坐好了。”
    這小屁孩說話難聽,但頭發還挺軟的,發質很好,和玄衣的有得一拼。不過才梳了兩下,梳子就卡在里面了,簡禾納悶地摩挲了一下,發現頭發里面打結很嚴重,就算很干凈,也根本梳不開來。
    蘇棠嚷道:“好疼啊,你會不會梳頭的?!”
    “這可不是我故意的,是你底下的頭發打了太多結。”簡禾說罷,問玄衣:“你說是不是?”
    玄衣點了點頭:“是。”
    蘇棠茫然道:“有嗎?但我每天都有梳起來啊。”
    “你一定是隨便一抓就扎起來了吧。”堂堂一個小公子,雖說存在感不高,但好歹也流著蘇因的血,居然會邋遢成這樣,難道沒有人照顧他么?
    簡禾隨口道:“你娘不管你的嗎?”
    話音剛落,蘇棠就臉色一變,忽地打開了她的手,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喂,還沒梳好呢。”簡禾莫名其妙道:“他怎么了?”
    玄衣在她身后站定,若有所思了一陣,道:“蘇棠不喜歡別人提他的娘親。他娘親是個人類,在蘇棠很小的時候就被處死了。”
    簡禾難以置信道:“什么?處死?為什么?”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聽父親說過幾句,似乎動手的人就是蘇渭的母親。”
    簡禾頭皮發麻,脫口道:“她憑什么說殺就殺。那可是他兒子的母親,蘇因完全不管的嗎?”
    玄衣沉著臉,輕微地搖了搖頭。
    蘇棠的生母本就不是自愿來覓隱的。在魔族人的世界中,人類的性命遠比同族低賤,從蘇因對待兩個兒子的態度,也料到了這件事最后會不了了之。
    也正因為他母親是個人類,所以蘇因未曾將他當成繼承人看待過。
    下仆看主人的面色行事,既然親爹也不關心,他們的伺候也懈怠了起來。蘇棠會那么喜歡玄衣,大概是因為行宮中沒人是他玩伴,而玄衣是唯一一個會陪他玩、不會因為他流著一半人類的血而瞧不起他的魔族人了吧。
    蘇棠一走就沒了影子,據玄衣說,從前有人當著他的面提到他娘親時,蘇棠就會躲起來發脾氣。故而,到了晚上下山,他沒有跟在兩人身后了。
    自從得知自己無意中踩到了對方的痛處,簡禾心情一直很沉重,再回想起蘇棠說自己是“丑八怪”,心境大變,一點也不覺得他討厭了。
    夜幕降臨,覓隱城中,夜蔓盛開,玉壺光轉,大街人流如梭。
    簡禾一個人類混在群魔亂舞的人里,因為有了玄衣的氣味繚繞在身上,其實不算很顯眼。不過還是會有人怪異地往她臉上看,估計是因為魔族人不會長這種紅斑吧。
    城中來了一頭“獸王”的消息早就傳遍了大街小巷,今晚又有斗獸比賽,人潮都是往西邊涌去的。越是靠近那兒,街上就能見到越多兜售與斗獸有關的小玩意兒的商販,甚至出現了一些扭成了魔獸形狀的糖——估計也是從人類那邊學來的工藝。
    被這樣的熱鬧氣息感染了,簡禾的心情才慢慢好轉了,用手肘懟了懟玄衣,嘻嘻道:“快看快看,這里居然也有糖人……不,糖獸!大方慷慨又善解人意的玄衣公子,請我吃一個唄。”
    玄衣手指一動,竟然有點兒手癢,想掐她的臉。他輕咳一聲,輕抬下巴道:“請你也行。不過里面人多,你要跟好了。”
    “多謝多謝!”簡禾抓住了他的袖子,同時腹誹——玄衣也太啰嗦了,一晚上叮囑了好幾次“別走丟”這樣的話,真以為她是三歲小孩,這么大個人了還會突然不見嗎?”
    匆匆行過的人海中,矮小的攤販前,玄衣身姿頎長,幾乎可以說是鶴立雞群。打糖烤火時,璀璨的火光在他微微低垂的眼中明明滅滅。簡禾用余光看他,忍不住羨慕道:“他的睫毛可真長啊,不知道今晚能不能趁他睡著了,偷偷拔一根下來?不對,他今晚可能又要用被子卷住我了,手根本就伸不出來……”
    除了她在偷看,連這小販的女兒也在好奇地盯著玄衣。很快,兩只形態可掬、微微透明的魔獸糖就遞到了玄衣手中了,透過糖身,還能看到里面微微流動的糖汁。簡禾看得口水直流,正要伸手接過,玄衣看了她一眼,忽然將手一縮,舉到她碰不到的地方了。
    簡禾:“……?”
    玄衣就將糖枝橫放到了她的唇邊,屈尊降貴道:“吃吧。”
    小販的女兒托腮,看得津津有味。簡禾有些窘迫:“我自己吃就好了,干什么呀你?”
    玄衣挑眉,揶揄道:“你今天不是說我親自給你喂飯了嗎?”
    簡禾:“……”
    她痛苦地一閉眼。
    玄衣果然聽到了她和蘇棠吹的牛。
    而且,原來他這么早就站在那里了嗎?那她后面吹的那天花亂墜的部分,豈不是一字一句都沒漏掉,全落進他耳朵里了……
    她還提議要出來,根本就是挖了個坑給自己跳。
    簡禾倍覺丟人,偏偏,玄衣還要一邊欣賞她抽搐的臉,一邊慢條斯理地補充道:“我思來想去,好像昨晚沒發生過我喂你這一出。但是,既然你這么希望我親手喂你,我就現在補上好了。對了,你好像還說過……”
    不想讓他翻出更多的舊賬,簡禾崩潰道:“好了好了!你別說了,我吃我吃!”
    她張嘴將竹簽上的糖咬了下來,擦咔一聲清脆的裂聲,糖就碎了。好在,玄衣早就用手在下面接著了。他心情頗好,十分自然地將落到掌心的半塊糖吃掉了,道:“走吧。”
    簡禾提心吊膽地含著半塊糖,心中浮現出了一股不好的預感——總感覺今晚的“清算”,才剛開始。
    走了一路又吃了一路,兩人停在了一個賣飾品的地方,木欄桿上掛了很多鏤空的金屬小球掛墜,還有小陶瓷掛墜,里面都裝了一些藥草,據說可以寧神安心。
    玄衣心里剛浮現出了一個未成形的想法,就聽見簡禾提議道:“玄衣,我想買個小禮物回去給蘇棠。”
    玄衣的面上涌動著幾分驚訝——他們居然想到了一塊去。
    “你看,我今天不是提了他娘親的事嘛,雖說不是故意的,但是……他一定很不開心,小孩子不都喜歡這種叮叮當當的掛墜嗎,就買個回去,哄哄他開心好了。”付錢的人才是大爺,簡禾連忙補充了一句,征求他意見:“你覺得呢?”
    “我也有這個意思。你來挑吧。”
    “真的?那就說明我們很有默契啦,嘿嘿。”說罷,簡禾低頭,認認真真地在叮叮當當的掛飾中選了起來。最后選了一只深藍間墨綠的陶瓷小獸。腹部下綴著金色的鈴鐺,頭頂有三道小縫隙,讓安神的香氣飄出來,十分別致。
    攤子的木架后,兩顆圓滾滾的小腦袋伸了出來。這看攤的大娘生了一對龍鳳胎,連犄角都還能收得很好。第一次見到人類,這對姐弟頂著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好奇地望著簡禾。
    “我挑好了,他應該會喜歡吧?”簡禾直起身來,晃了晃手中的小掛飾,就感覺到耳朵被人碰了碰:“……玄衣?”
    自從被蘇渭的家奴逮住、收繳了身上一切飾物后,她的耳朵已經很久沒有戴過耳墜了,就這樣一直空著。這一晃神,一雙漂亮的耳墜已經穿進去了,沒有弄疼她。
    簡禾摸了摸,茫然道:“為什么送我東西?”
    玄衣收回手,壓下唇邊的笑意,板著臉道:“不是你自己說的嗎?我要送你禮物。”
    簡禾:“……”
    感覺這個坎兒一輩子都跨不過去了。簡禾臉皮抽搐,又摸了摸耳朵,茫然道:“好看嗎?”
    她白皙的耳垂微微地泛著粉,火紅色的珊瑚珠被襯得極為可愛。但是太直白的夸贊,他又說不出口,只哼道:“勉勉強強能看吧。”
    兩個魔族小孩卻在這時糯糯地異口同聲地道:“很好看呀。”
    簡禾誠摯地道:“謝謝你們捧場。”
    她現在的尊容堪比夜叉,跟“好看”兩字絕不沾邊,也難為這兩個孩子說得這么真誠。
    玄衣也轉向了她,微微一愣,隨即拿起了臺上的一面小鏡子,道:“你自己看看。”
    簡禾定睛一看,驚訝地“咦”了一聲。她身上的紅斑居然已經開始消退了,臉上的斑駁痕跡都不見了,露出了她原本的容顏。
    拉起袖子,手臂上的紅斑也消得差不多了。
    難道魔族的水土跟外面有點兒不同?紅疹不僅起得慢,還消得比外面快。
    微微側過頭,鏡中映出了她耳垂上綴著的一顆精致的珊瑚珠。
    在外面時,簡禾便是弁州頗為有名的美人。來到覓隱中,也依舊出彩,不會被滿大街的人比下去。兩個小孩子興奮道:“好美呀。”
    “你們說錯了,不是‘好美’。”玄衣勾唇,蹲下身來,一本正經地糾正道:“要說‘美死了’。”
    簡禾:“……”
    兩個孩子不懂其中的機鋒,只知道這個好看的哥哥說什么就跟著學,乖乖地改口道:“姐姐美死啦。”
    “美死啦。”
    簡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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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公開處刑了一個晚上,簡禾的羞恥心已經被碾壓得七零八落了,最后彼此都很盡興(?)。她也看到了那只傳聞中百戰百勝的獸王,果然是比尋常的魔獸都龐大很多,長齒外翻,十分威武。之后的困獸斗局,簡禾就沒有看了,拉著玄衣走了。她想,她還是不太適應這樣的場面。并不是畏懼鮮血和斗爭,只是不喜歡這種為殺而殺的比賽而已。
    回到行宮中,已經是半夜時分了。簡禾洗漱過后,小心翼翼地將耳墜摘了下來,放在了盒子里。今晚走馬觀花,很多精彩的景象還在她腦海里回放,簡禾又睡不著了。
    玄衣道:“你怎么總在這種時候最精神?”
    簡禾辯解道:“這不能怪我。誰讓你們魔族人和我們的作息是倒過來的,晝伏夜出,天亮才睡覺,特沒有氣氛。”
    玄衣:“……”
    “況且啊,我又不會在這里住一輩子,以后肯定是要回到人類中去的。現在改了,以后還得變回去,多麻煩……”
    玄衣靜了靜,再一次問道:“你真的睡不著?”
    簡禾搖頭,開玩笑道:“要不然你給我唱首歌,說不定我聽著聽著就困了。”
    下一秒,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玄衣翻身坐起,簡禾正以為他被自己吵得要去別的地方睡覺時,就看見他倚坐在了床頭上。一簇黑霧自指尖繚繞而出,在空氣中成形,化作了一桿纖長的黑簫。
    簡禾眨眨眼睛,歪頭道:“原來你會吹簫。”
    “我父親教的。”玄衣輕吸一口氣,將簫抵在唇邊,清冽而悠揚的樂聲越過了漫山沉寂的行宮,與明月遙遙相寄,仿佛展開了一副靜謐的圖卷。
    等他吹完了,簡禾感嘆道:“好好聽啊。”
    玄衣:“……”他咬牙道:“你、還、沒、睡、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簡禾笑到捶床,滾來滾去,毫無誠意地道:“不好意思,雖然聽得出你很想催眠我,可是你吹得太好聽,我越聽反而就越精神啦。”
    玄衣:“……”
    他長嘆一聲,又一次體會到了深深的——拿她沒轍的無力感。
    簡禾笑到肚子痛,滾到了他那邊去,道:“玄衣,等當年的事了結以后,你打算怎么辦?離開覓隱嗎?”
    玄衣摩挲了一下簫身,點頭:“不錯。”
    “那不如考慮一下跟我一起去游歷九州?我在外面玩了半年,特別有意思。”簡禾拍著心口,保證道:“有我這么可靠的人領著你,保證好玩。”
    “可靠?”玄衣嘴角輕輕一彎:“你不是被抓住了嗎?”
    簡禾:“……”哪壺不開提哪壺!
    輪到她無力反駁,玄衣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他清脆地彈了下響指,成型的簫身潰散成了煙氣,被風吹散了,才矜傲地開了尊口道:“也行,那我考慮考慮吧。”
    簡禾笑瞇瞇道:“好呀。”
    翌日,小屁孩蘇棠又上門來了。看到簡禾臉上的紅斑不見了,他驚掉了下巴。借此機會,簡禾將小禮物送給了他。
    他臭著小臉,坐在椅子上擺弄禮物,挑這挑那,左嫌又嫌的,轉過身卻很寶貝地把它收進了懷中的小布包里。簡禾一笑,轉過身去,假裝沒看見。
    這孩子其實還挺好玩的。在這之后的幾天,玄衣都有事,長時間不在房里。蘇棠每天都會來碰碰運氣,一開始見到玄衣不在,他就會轉身走人。慢慢才愿意和簡禾玩耍。
    這天,他又噠噠噠地跑來了。簡禾笑瞇瞇道:“怎么了,今天又無聊了來找我玩了?”
    蘇棠強調道:“我一點也不無聊,只是順路經過。”
    簡禾摸了摸下巴,覺得有點有趣。
    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么……這小屁孩的神態和說話的語氣,和他的“玄衣哥哥”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大概是熟悉了的緣故,今天蘇棠特地邀請簡禾去他住的地方玩耍。簡禾欣然同意了,抓過玄衣給她的那只鳥獸團子就出了門。
    雖說身上已經沾了不少玄衣的氣味,但在大小色鬼的地盤,簡禾仍沒有掉以輕心,都揀著玄衣說過的安全的路走。蘇棠住在了這座行宮一個很不起眼的角落里,孤零零的一條路通向了一座獨門獨院的行宮。
    這條路平時很少人走,兩人有說有笑地走著去時,迎面走來了一個侍從。蘇棠再不濟也是個小主子,侍從避讓到了一旁,飛快地抬眸看了簡禾一眼,面露詫異。
    這侍衛似乎有點眼熟?
    雙方擦肩而過,這個念頭沒有在簡禾心中留下太多波瀾,她的注意力就被蘇棠帶跑了。
    房間還挺寬敞的,床鋪亂糟糟的。一個侍從也沒有。對于一個孩子來說,獨自住在這樣的地方未免太過清冷。
    蘇棠將自己喜歡的東西如數家珍地給了簡禾看,都是些十分奢華精致的擺飾。
    簡禾十分捧場:“嗯嗯,好厲害。”
    目光被一排裝在錦盒里的金燦燦的小珠子吸引了,她問道:“這又是什么?”
    蘇棠一頓,語氣低落了一些:“我生辰的禮物。”
    蘇棠與蘇渭相差了十多歲,生日卻那么湊巧在同一個月。別以為有金珠子收就很受寵,凡事對比才出真知。每一年的生辰,蘇渭都會大肆鋪張,慶祝生辰。蘇棠只不過是順勢被捎帶上,從禮物里撿點兒邊角料而已,寒酸得很。
    簡禾抱膝,數了起來:“一二三四五六……原來你今年六歲了啊。”
    蘇棠糾正道:“我七歲了!”
    “那怎么只有六顆珠子?”
    蘇棠抿抿唇:“有一年,因為那個月,剛好是玄燁叔叔的……”
    未盡之意簡禾聽懂了——他們都在八月出生,就那么湊巧地撞上了玄燁身亡、玄衣失蹤、覓隱一團混亂的那段時間,自然就沒有閑情逸致去慶祝生辰了。
    四年多之前的事情,蘇棠居然還記得那么清,比一般孩子的記憶都好多了……
    不知為何,簡禾心中動了動,道:“你沒有辦生辰,那蘇渭也沒有吧?”
    蘇棠嗤了一聲,道:“他?他那個月半死不活的,別說辦生辰了,根本就沒出過房門。”
    半死不活?
    簡禾一愣:“他怎么了?”
    “不知道。我在假山后聽到伺候他的人說的,哼,活該。”
    簡禾追問道:“這是在玄衣的爹遇襲前還是遇襲后的事?”
    “我不知道,只記得聽到那兩個侍從的話時,玄燁叔叔都去世半個月了。”提起這個人,蘇棠就討厭。他將盒子一蓋,嫌惡道:“我不想再說這個人了!你到底是不是來跟我玩的?”
    “是是是。”
    簡禾待了一個時辰后告辭了,在回去的路上,她的腦海里仍在回想蘇棠說的話。
    魔族人自愈能力如此之好,幾乎沒有生病的可能。蘇渭又是這種金貴的公子哥兒,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讓他半死不活地在房間里賴一個月?
    而且,世界上會有那么湊巧的事嗎?玄燁那邊出事,他這邊就倒下了……
    玄燁的實力可與蘇因齊平,蘇渭應該沒那個能力可以偷襲他,更沒有那個本事去封住幾個侍衛的神識。故而從一開始,她一直將懷疑的矛頭對準了蘇因。
    但在綜合了蘇棠的話后,那蘇渭似乎也有點古怪。莫非,她和玄衣一開始就踩進了盲區?
    簡禾重重一嘆,還是回去和玄衣說說看吧。
    突然之間,那只一路尾隨著她的小鳥獸尖銳地叫了起來,簡禾感覺到了身后有東西在靠近,猝然回頭,就被人重重地擊打了一下后頸,軟倒在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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