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海龍營深潛尼古桑河上游底部,意外發(fā)現(xiàn)魚人部落的偷渡部隊,雙方展開激烈搏殺,河岸口有千米水浪隨之掀起……”
“報!飛龍營奇襲血鷹部落駐地,斬殺獸人之王十七頭,戰(zhàn)功輝煌!可喜可賀!”
“報!土哈拉山山腳處,洞龍營和笑龍營匯合,本應回防調(diào)整狀態(tài),不料遭到變異豹人之王的伏擊,雙營統(tǒng)帥陣亡,營眾死傷超過六成,目前最近的刀龍營已經(jīng)趕往支援……”
尼古兵寨中央營帳,不斷有御主騎乘偵查獸、傳訊獸降落,將鄰近區(qū)域近期的戰(zhàn)況,一一告知。
池樹聽詢許久,有些疲憊的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自行離去。
這時,又有一人鉆入營帳,恭敬匯報道:
“圣龍衛(wèi)大人,營寨待分配的新兵數(shù),已經(jīng)突破百人。”
“另有傷殘老兵五十余人,愿意重返戰(zhàn)場。”
“其中雄主十一人、天師七十四人,地師六十八人……”
“渴戰(zhàn)派已經(jīng)按捺不住,希望盡快加入戰(zhàn)場……”
“告訴他們,等不及就去當賞金獵人或者自由傭兵,沒人攔著他們。”
池樹淡漠道,“如果不去,那就乖乖閉嘴,這里輪不到他們提意見。”
“是!”穿戴龍鱗戰(zhàn)甲的近衛(wèi)兵,正要告退離去,忽然想起一事,頓足提醒道:
“大人,最新抵達的一批人中,有個女人比江南決的背景稍大一些,戰(zhàn)斗力上,雄主級中期的魂力等級,兩頭次級圣獸的配置,以及一種上級血脈天賦……同境界中異常狂猛……”
“我知道了。”池樹點頭,從容回應道:“既然選擇來此,不需要給予任何特權(quán),真正有特權(quán)者,早就拿到統(tǒng)帥令符了。”
“讓她呆著吧,要么等新的統(tǒng)帥令,要么等舊營拓寬人手,或者補充人手。”
“總之,想要從我這里直接拿兵符……沒有商量的余地!”
“是,卑職告退。”
近衛(wèi)兵低頭,猶如鬼影一般,消失在營帳之中。
池樹仿若未覺,繼續(xù)觀閱桌案上堆積如山的情報卷軸。
……
夜,另一側(cè)營帳中。
瞧著魁梧大漢來回踱步,一名老者失笑著搖頭,頗為感慨道:
“嚴武,我知道你心藏怒火,恨意難平。”
“不過你著急也沒用啊,獸人帝國這一次開啟侵略之戰(zhàn),不過五年半之數(shù)。”
“派出的也僅僅只是先鋒部隊,以奇襲、騷擾、掠奪為主,遠遠沒到全面撲擊的地步。”
“那些圣龍衛(wèi)、圣尊、獸人之皇……還處于相互對峙的階段,下場的次數(shù)寥寥無幾……”
“所以……如何在保住性命的同時提升實力,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才是我們從中謀取價值的關(guān)鍵……”
“你活得時間越長,殺得敵人越多,才能替死去的親人復仇……這個道理我沒說錯吧?”
“云老,道理我都懂!”
嚴武停步,輕嘆道:
“我就是看到,這一次是遠古三巨頭之一的祖龍庭,親自牽線搭橋,才想著跟進。”
“但你要我怎么平靜下來?荒野游蕩二十年,好不容易晉升雄主后期,想要回去看看親族、告之喜訊。”
“得到的卻是整個王朝被獸人部落掃蕩的噩耗……這怎么能忍?我真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
嚴武眼噴怒火,門口的帳簾卻被人突然掀開,一個身穿黑色重甲的年輕女人,留下淡淡的一句話:
“營寨門口,有人看到了新的統(tǒng)帥令。”
“出征指日可待,各位稍安勿躁。”
話落,重甲女子便放下營帳的簾布,在一老一中的感知中消失。
嚴武一怔,旋即露出狂喜的神色,呼啦一下沖了出去,直奔指引之地。
“這么巧?”名為云沖的老者跟著起身,有些期待,也有些遲疑。
“不求怒龍營、飛龍營、影龍營、鬼龍營那樣的頂級統(tǒng)帥。”
“但最起碼,別再像上一個統(tǒng)帥一樣,明明是用戰(zhàn)功兌換的兵符,征戰(zhàn)不過十日,便被獸人之王暗殺致死,還差點導致隊伍團滅……這種程度的統(tǒng)帥,千萬別再讓我碰到了……”
云沖嘀咕著,腳踩白云之輪,快速追上前面的嚴武。
……
中央營帳,聽聞下屬的匯報,池樹揚起眉毛,面帶訝然。
“白天還在說道此事,沒想到一天時間都沒過去,新的統(tǒng)帥令就抵達了?”
“是的,大人。”龍鱗近衛(wèi)軍畢恭畢敬,“來者佩戴白色的兔臉面具,無法從外形或者聲音,輕易分辨年齡。”
“他也不愿表達身份,但手里拿著的,確確實實是龍庭的兵符,沒有激活的那種。”
“有些統(tǒng)帥,可能是龍庭的核心成員。”
“也有可能,是得到龍庭認可的大型宗族。”
“在得到龍庭分發(fā)的兵符,決定參與獸人之戰(zhàn)後,他們會選擇讓家族里年輕一輩上戰(zhàn)場磨礪,卻不允許他們動用家族特權(quán),為此隱藏真實身份,算是稀疏平常的事情……”
池樹奇怪的看了一眼護衛(wèi),“你們不把他請進來?我雖然只是圣龍衛(wèi)排名居后者,但堂堂圣尊坐鎮(zhèn),不至于如此擔憂吧?”
“大人,他有點‘奇怪’。”
龍鱗護衛(wèi)一五一十,陳述現(xiàn)狀道:
“以我雄主級巔峰的魂力,無法甄別他的等級,不是攜帶頂級的藏匿寶物,就是擁有遮掩氣息的特殊能力……”
“最奇怪的是,阿刁的在示警,明確表達這個男人非常危險,可以列入”。
“……正因為這樣,哪怕他持有龍庭兵符,我們也沒敢把他放進來,只能來請示于您……”
“君王體巔峰、傳奇級1星的純血圣獸種·告死雀,認為他很危險?”
池樹終于動容,站起身,朝著營寨門口疾步而去。
……
“是統(tǒng)帥令!真的是統(tǒng)帥令!”
兵寨內(nèi),陸續(xù)得到消息的新兵、傷兵、殘兵,騎乘寵獸小心翼翼靠近。
他們不敢靠得太近,也不敢影響龍鱗士兵值守的工作,只能遠遠觀望。
但,諸如嚴武、江南決、云沖……掌握的秘術(shù)五花八門,其中涉及的部分,更是必不可少。
他們近乎同一時間看到,一個身穿黑色風袍,面部佩戴白色兔子面具的男子,安安靜靜駐足于營寨的門外。
而在他的手中,一枚龍型護符金光燦燦,像是星辰一樣綻放著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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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椒1號:看了,又好像沒看。
黑椒2號:我才剛剛進來,怎么又要出去了?
黑椒3號:走讀者的路,讓讀者無處可走。
……
皮一下/
試著要寫的主題了,緊張得搓個小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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