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也是來自臺灣的陳先生也緊跟沈青之后蓋上牌叫了pass。
開玩笑,對方現(xiàn)在牌面上就有一對q了,而自己的牌既沒有對子又不能成順跟下去贏牌的希望也十分渺茫,還不如趁早丟牌靠得住。
“我有個不好的習(xí)慣,第一局總要看完五張牌?!迸_面上唯一還剩下的蘇哈密丟上兩萬籌碼,道:“我跟你兩萬塊!”
見蘇哈密居然會跟注沈青不由愣了一下,根據(jù)他用異能剛才探測到的結(jié)果,蘇哈密的底牌只是一張小小的方塊6比自己的牌還要差,完全沒有理由繼續(xù)跟下去的!
他可不相信蘇哈密所謂的不良習(xí)慣,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跟自己口袋里的錢過不去,所以這個蘇哈密一定有什么后招。沈青也靜下心來,開始觀察這個蘇哈密到底在玩什么花樣。
荷官再次為桌上剩下的兩位發(fā)了一輪牌,陳先生拿到一張紅心2,而蘇哈密則拿到一張梅花8表面上看來很有成順的希望。
“十萬!”已經(jīng)到了第四張牌,劉先生見對方有成順的希望,于是開始推高價碼想讓對方知難而退。
“我跟!”蘇哈密沒有任何猶豫也丟出個十萬美元的籌碼。
“這個蘇哈密到底在玩什么花樣,按照現(xiàn)在的牌面來看,下一張牌他不管拿到的是什么都不可能贏下這一局,明明已經(jīng)沒有任何贏牌的希望了還硬要跟到底,難道他真有第一局要看滿五張牌的壞習(xí)慣?”此時的沈青真讓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蘇哈密給弄糊涂了。
荷官為桌上的兩位發(fā)出最后一張牌,劉先生拿了一張黑桃5,而蘇哈密則拿到了一張黑桃q。
現(xiàn)在賭桌上的局面是陳先生的四張明牌是紅心q、方塊q、紅心2、黑桃5,而蘇哈密的四張明牌則是梅花8、黑桃10、方塊j、黑桃q。
從牌面上來看,蘇哈密的底牌只要不是9就穩(wěn)輸而如果是小9的話就穩(wěn)贏,但沈青知道他的底牌更本就不是9,現(xiàn)在唯一的取勝希望只有用突然下重注的方法把對方給嚇退。
果然不出沈青所料,蘇哈密在對方第五張牌沒有叫注的情況下將五十萬籌碼堆到了賭桌的中央,道:“五十萬!”
陳姓臺灣佬見對方下了重注也不由有些遲疑了,但是在想了一會兒后還是咬咬牙也堆出五十萬籌碼,道:“五十萬,我跟了!”
“難道這個蘇哈密就只有這點本事?”眼見蘇哈密敗局已定,沈青腦子里浮現(xiàn)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但接下來出現(xiàn)在沈青眼前的情形,驚得他差點沒把下巴掉到地板上。
只見陳姓臺灣人翻開自己底牌的方塊2之后,蘇哈密輕松地翻開自己的底牌卻赫然是一張黑桃小9!
“怎么回事?”沈青的腦袋里頓時亂成了一鍋粥各種念頭都涌了出來。
是自己的異能失靈了?自己現(xiàn)在一切正常這方面的可能性應(yīng)該不大。還是對方也有超能力?可自己卻沒有感覺到絲毫能量波動,而且從蘇哈密的表情上來看也沒有絲毫發(fā)現(xiàn)自己是超能者的跡象。
腦子里胡思亂想的沈青又陪著牌桌上的三位隨便玩了幾把,然后借口入廁跑出了包廂,讓哼哈二將守在洗手間門口另讓人進(jìn)來,自己則在洗手間里拿出電話撥通了許文林的電話,把這邊自己剛才碰上的怪事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希望從學(xué)識淵博的許文林哪里得到解開自己心中疑惑的答案。
哪邊的許文林沉默了良久才開口說道:“我曾經(jīng)看過一本[此貼涉嫌違規(guī),請及時聯(lián)系斑竹]異能者寫的一本介紹當(dāng)?shù)仄娈愂挛锏臅?。其中有這樣的記載,在[此貼涉嫌違規(guī),請及時聯(lián)系斑竹]偏遠(yuǎn)的火尼島上有一支名叫火尼尼的原始部落,這個部落的大巫師世代相傳著一種類似中國古代五鬼搬運術(shù)的奇異技法,能將百米之內(nèi)重量很輕的物體神不知鬼地搬運到自己手中,但是這種巫術(shù)每使用一次的代價也相當(dāng)高,施術(shù)者每使用一次將耗去自己十天至半個月的生命能,所以火尼尼部落的大巫師一般都只能活四十多歲。”
沈青聽著許文森的講述,還真打到點聽人說聊齋故事的感覺了。
“但他們怎么知道自己要換的牌在不在賭桌上玩家的手上,我也有點想不明白!”許文林頓了一下后,接著說道:“要知道如果這個蘇哈密如果換的牌是賭桌上玩家手中的牌,他玩的這一手馬上就會被別人戳穿?!?br/>
“那我應(yīng)該怎么做才能破解他的巫術(shù)呢?”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自己體內(nèi)所具備的超能力就是最好的例子,現(xiàn)在沈青最關(guān)心的還是怎么樣去破解對方的巫師,否則今天晚上自己就沒得玩了。
“要破解他這種黑巫術(shù)暫時還沒有辦法,但是要贏牌卻有一個很簡單的方法······”許文林接下來將自己想出來的這個方法告訴了沈青。
“院士不愧為院士,智商還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聽完許文林講述的方法,沈青在掛斷電話之前還不忘記拍了一記許文林的馬屁。
其實這個如此簡單的方法如果是放在平時沈青肯定也能想出來,但由于他剛才親眼見證了古代黑巫師術(shù)的存在,所以腦子里有些亂才會想不到這么簡單的方法。
回到包廂內(nèi),由于他這趟洗手間的時間太長,少不了要被賭桌上的另三位埋怨一番,沈青抱拳向三位告一聲罪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在接下來的賭局中隨著時間的推移賭注也越來越大,沈青為了不引起蘇哈密的懷疑小輸了百多萬美金,而旁邊的兩位臺灣佬就沒有那么好運了,兩個多小時賭下來面前的一千萬籌碼都進(jìn)了蘇哈密的口袋,不得不簽支票再次換來一千萬籌碼。
賭局進(jìn)行到快12點的時候沈青精神一振,因為他終于等來了自己苦等整晚的機(jī)會。
荷官利索地給賭桌上的四人分別發(fā)好底牌,面無表情地報出了四位豪客桌面上的明牌,“蘇先生黑桃j,劉先生紅心q,沈先生梅花k,陳先生紅心7,沈先生梅花k說話?!?br/>
“二十萬!”沈青裝模作樣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笑著丟出兩個十萬標(biāo)記的籌碼。
“我不跟!”陳先生見沈青上來就叫這么大的注碼而自己的牌又偏小,很明智的選擇了放棄。
“今天晚上我手氣這么好,就先跟你二十萬看看第三張牌?!碧K哈密也丟出兩個十萬標(biāo)記的籌碼。
“今天晚上我的手氣可不怎么樣,我不跟了!”如沈青所料,劉姓臺灣佬也蓋上自己的明牌叫了pass。
荷官為賭桌上剩下對賭的兩位發(fā)了第三張牌,沈青拿到一只黑桃k而蘇哈密則拿到一張紅心j。
“沈先生梅花k、黑桃k,蘇先生黑桃j、紅心j,沈先生一對老k說話。”荷官不夾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再次響起。
“沒想到這一局這么好的手氣?!鄙蚯嗫戳艘谎圩约好媲暗囊粚蟢推出了二百萬籌碼,道:“二百萬!”
桌上的三人見沈青一下就把注碼加了十倍一下都愣了,兩名已經(jīng)蓋牌的臺灣佬不由把眼光轉(zhuǎn)向了蘇哈密,看他是否敢接受對方的挑戰(zhàn),
蘇哈密考慮了一下也推出二百萬籌碼,道:“我跟!”
荷官再次為沈青與蘇哈密兩人派了第四張牌,沈青只拿到一張方塊5而蘇哈則很幸運地拿到了一張梅花j。
旁邊的荷官報道:“沈先生梅花k、黑桃k、方塊5,蘇先生黑桃j、紅心j、梅花j,蘇先生三條j說話?!?br/>
“呵呵,今天晚上好像我的運氣的確不錯。”蘇哈密笑著將九百萬籌碼推了出來,道:“九百萬,我賭你桌面上的所有籌碼!”
沈青笑了笑,這個蘇哈密終于下了重注踩進(jìn)了自己布下的圈套。剛才許文林給他出的主意就是在適當(dāng)(蘇哈密牌面比較大)的時候把他引進(jìn)籠子里面來然后一局定輸贏。
沈青將自己跟前約九百萬籌碼堆進(jìn)了賭桌中央,然后拿出支票薄簽了一張五千萬美元的支票,道:“我跟你九百萬,再大你五千萬!”
面對沈青的亡命一搏蘇哈密不由有些猶豫了,對方的底牌十有**就一張老k,還有拿到四張老k的機(jī)會,如果真讓對方拿到四張老k的話,自己的牌再怎么變也是輸,因為自己總不可能變出五張j來贏對方吧!
但讓他就這樣丟牌實在是心有不甘,自己手里拿的可是四張j,贏面已經(jīng)達(dá)到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最后蘇哈密還是咬咬牙簽支票跟了沈青五千萬。
看著蘇哈密經(jīng)過激烈的思想斗爭后終于還是踩進(jìn)了自己精心布下的陷阱,沈青不由在心里會心的笑了,“狐貍再狡猾,也逃不過好獵手的追捕!”
沈青端起酒杯品著杯中鮮血般紅艷的極品紅酒,看著荷官將最后一張紅心老k發(fā)到自己手上以及對面蘇哈密那張驚詫的臉,臉上終于露出了惡魔的微笑。
“二千萬!”雖然明知道對方做為一名賭博老手肯定不會再白送錢給自己,但沈青還是再次填了一張二千萬的支票扔到賭桌中央。
“我不跟!”果然不出沈青所料,明白過來自己被眼前這個扮豬吃考慮的年青人給耍了的蘇哈密很果斷的將自己的牌蓋上,狠狠瞪了沈青一眼后徑直離開了包廂。
做為以賭為生的老千,此時他哪里還會不知道對方是在扮豬吃老虎,剛才明顯是挖了個大坑等著自己跳進(jìn)去,可惜自己卻因為錯誤的估計了對方的身份,最后就這樣稀里糊涂一頭栽了進(jìn)去!
離開包廂后的蘇哈密非常郁悶地想道:“自己終日打雁,沒想到也有反被雁啄的一天!”
而包廂的沈青在等到兩名臺灣佬也走后,小聲對站在自己身后的哼哈二將吩咐道:“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把這個蘇哈密綁到上海去?!?br/>
“明白!”李國慶輕應(yīng)一聲,轉(zhuǎn)身下去安排人手去了。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里,沈青在哼哈二將的安排下又參加了數(shù)場賭局,很順利地完成了上面交代下來三十億人民幣的任務(wù),第四天又為自己撈了十多億的外塊后才心滿意足地乘飛機(jī)返回了上海。
沈青回到上海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拜訪被自己“請”到上海來的蘇哈密。但卻從哼哈二將口中得到了一個讓自己十分郁悶的消息。
“什么,蘇哈密讓許文林給提到北京去了?”沈青在得知這個消息后氣得是上竄下跳,自己弄回來的搖錢樹居然就被許文林這個老吸血鬼招呼都不打一個搶走了,讓他怎么能夠不氣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