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沒得玩了。”沈青嘀咕著把手中的槍交給王副官,轉頭向著旁邊苦著臉的許文林問道:“你說帶我來開眼看界,不會就是打槍吧?”
旁邊的許文林白了一眼這位讓自己痛失愛酒的罪魁禍首沒好氣的答道:“你去問老王,這里可是他的地盤。”
“呵呵!”王振邦剛才贏了一瓶極品紅酒看來心情不錯,笑著走過來對沈青說道:“你昨天搞來的哪幾份關于新型導彈的資料,經過軍工委的專家連夜研究證明屬實,而且里面有些關鍵技術對我軍的新型導彈研究意義深遠,上面的頭頭們現在可是很看重你。連老爺子都開始關心起你的安全來了,特意從北京運了一輛經過馥裝的防彈奔馳車過來給你用。”
沈青聞言笑著自嘲道:“誰叫我是一號研宄所呢!”
“小王,你去把今天早上從北京運來的哪輛奔馳車直接開到槍械實驗室去。”王振邦對身后的副官吩咐道。
“是!”王副官點點頭,轉身走出了靶場。
“走吧,我們去旁邊的槍械實驗室,等下讓你們見識一下這輛車超強的防護能力。”王振邦親熱地拍了拍沈青的肩膀說道。
前些天吃飯的時候,王振邦對這年輕人的定義還只是可以適當結交,而現在他滿腦子想的就是怎么樣把這名年輕人與自己緊緊捆在一起。連老爺子都這么看重的人,以后前譴肯定是一片光明,自己如果能搭上他這根線,退休之前肩膀上還能再多顆小星星也說不定。
沈青跟著王振邦步行來到位于靶場旁邊的槍械實驗室的時候,王副官已經將一輛純黑色的奔馳車開進了實驗場。
沈青圍著奔馳車轉了一圈,也沒發現這部中央大佬進給自己的車有什么不同,對旁邊的許文林說道:“這部奔馳跟你那部好像也沒有什么區別啊!”
“區別可大了,這部‘奔馳車’的造價起碼能買十部同款奔馳車了!”許文林可是識貨的人,仔細在汽車內外看過一遍后滿臉羨慕地說道:“這部車除了車頭哪個奔馳的標志以外其它所有的零部件就沒有一件姓‘奔馳’的,車廂換成了中科院最新研制出來的a15防甲彈鋼板,內襯全部是最新型凱拉夫尼龍,連車窗玻璃用都全是納迷微金屬絲防彈玻璃,輪胎也是萬能橡膠防刺實心胎,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部車的底盤上一定還裝有自動平衡裝置,就算被貨運大卡車撞也不會翻車,至于汽車最重要的發動機,因為我還沒試過也不好說,但看這車的配置也知道差不到哪里!”
“唉!”許文林搖著頭嘆自道:“曾經有一輛如此美妙的汽車放在我的面前,可惜卻不是我的,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于此”
“停停停!”旁邊的沈青及時打斷了許文林的感慨,道:“你好歹也是個中科院士,這么惡心的臺詞你也說得出口!”
“這有什么惡心,再說院士也是人,別人能說我為什么不能說!”許文林不服氣地爭辯道。
“好了,還是讓我們來試試這輛車的防御能力吧!”王振邦看著眼前年過半百的許文林院士居然跟個毛頭小子斗嘴不自皺了皺眉,搖著頭對旁邊的王副官說道:“我剛才看了隨車來的說明書,據說這部車能頂得住穿甲彈的攻擊而且還能毫發無傷,你去里面找枚美制式穿甲彈出來試試。”
“王,王將軍,你不會真拿穿甲彈來轟吧?”沈青聞言再也故不得跟許文林斗嘴,吃驚地說道。
暈!現在可是屬于本少爺的車,眼前這位老大居然要拿穿甲彈來轟,你還真拿它當公家的東西一樣毀起來不心痛。這一炮下去,這部奔馳不飛上天也得砸個大窟窿出來,就算這部車真如說明書上說的哪樣夠頂,萬一在上面砸個小坑也夠他心疼了。
“嘿嘿!”王振邦這才想起這部奔馳車現在的主人是誰,有些尷尬地笑了兩聲,道:“既然這樣哪就下次再試,下次再試!”
“靠,你還想有下次!”沈青在心里暗自嘀咕著:“沒有下次了,以后到你這來少爺我一定坐出租車來。”
接下來的時間,沈青辦完了汽車的交接手續后又在王振邦將軍的熱情邀請下,坐著軍用吉普車參觀了這個地下基地其它的一些外圍設施。
沈青坐著軍用吉普車轉了兩個地方,放眼望去四周除了棍凝土就是鋼鐵,正在忙碌工作的也基本上都是清一色的童子軍,偶爾有一兩個女性的身影從眼前飄過,也全是從侏羅紀跑出來的雌性動物,真不知道這種地方有什么好參觀的!
沈青有些無聊地低頭看表,看著空空如也的手腕才想起哪塊勞力士手表在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已經送給林非兒當生日禮物了。又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時間,眼見再逛下去又要到晚餐時間了,沈青連忙向王振邦將軍告辭。
“留下來吃過晚飯再走也不遲,大家一起喝兩杯嘛!”王振邦眼見沈青要走,熱情都挽留道。
“跟你們這些當兵的酒鬼喝酒,少爺不是自己找死嘛!”沈青聽王振邦說要留他們下來喝酒嚇得臉都變顏色了,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連拉帶拽的將許文林塞進汽車,在王副官的帶領下離開了這座地下基地。
兩人驅車目到市區分道揚鏢時,沈青搖下車窗玻璃對坐在旁邊奔馳車上的許文林叫道:“新公司的牌照你可給我加緊點,別搞得到時候公司開張沒牌照就麻煩了!”
許文林朝沈青搖搖手,叫道:“放心,我明天就去北京跑一趟,下個星期肯定把牌照交到你的手里。”
許文林分道揚鏢后,沈青開著閃亮的奔馳車招搖過市的在市區的馬路上轉了一圈,在哪些開著奧迪豐田車的白領一族羨慕的眼光中好好過了一把成功人士的癮,直到夜幕降臨肚子里開始鬧空城計了,才想起到吃晚餐的時間了。
沈青將車開到“流云閣”走了進去,花花大少王朝陽此時已經不知去向,也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鬼棍去了,只留下宋云一個人在這里“獨守空房”。
沈青發達以前就經常在這里用餐(吃自食),發達后也沒少來,所以這里的員工基本上都已經認識了老板這位出手大方的朋友,領著他就直接走進了三樓包廂。
沈青順手抽了幾張鈔票打給領路的服務員,道:“今天就吃四川菜,叫廚師少放點花椒。”
服務員剛退出去,沈青才給自己點了一根煙,包廂的門又被打開了。
“菜不是點好了嗎,還有什么事?”沈青低頭抽著煙,還以為是剛才的服務員去而復反,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沈先生,這是你要的關于歐陽寶兒的所有資料。”一個有點耳熟的男人聲音在包廂內響起。
沈青抬頭看去,原來是國安局派來保護自己的兩名特工。瞟了一眼拿在他們手里的檔案,看來國安局的效率還挺高的嘛,才半天功夫資料就準備好了。
“兩位也坐下一起吃吧?”沈青接過資料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笑著說道。
這兩位別的時間不進,偏偏挑他吃飯的時間把資料進來,明擺著就是要吃他一頓嘛!沈青也不是哪種小氣的人,這兩位保護了自己這么多天,請他們吃頓飯也是應該的。
“您還是先把文件看看吧!”年齡稍長的男子表情有些不自然地說道。
“你們也坐,別客氣!”沈青招呼兩位坐下后打開文件夾粗略看了一遍,看到后面眉頭慢慢皺了起來。
“她懷孕了?”沈青平靜地問道。
今天早上在車上的時候沈青就看出了點端倪,心里也已經有了一些思想準備,所以現在從這份資料中得到證實,他也沒有太多的驚訝。
兩名特工見沈青得知這個消自后好像十分平靜的樣子,同時站了起來退后兩步與沈青拉開距離,萬分小心地問道:“您真的不生氣?”
以他們豐富的實戰經驗來判斷,這種遇事表面平靜的人最是危險,一旦發起瘋來就會如火山爆發一樣猛烈,反而是哪種遇事又哭又鬧又砸東西的人在好好發泄一通后就沒什么事了。
“我為什么要生氣?”沈青愕了一下,自己現在好好的能生什么氣。
“坐吧坐吧,我現在真沒什么事!”沈青從眼前這兩位的眼神里慢慢明自了他們所指的是什么,有些好笑的對兩人說道:“你們是不是認為我聽到歐陽寶兒懷孕的消思應該大發雷霆?”
兩位特工沒說什么,只是一個勁地點頭來表達自己心中的想法:“碰上這種事,是男人都應該發火。”
沈青給兩位國安局的大哥遞上一根煙,笑著說道:“她肚子里種就是少爺播的,你們說我有什么好生氣的,難道要氣我自己當時意志不夠堅定把她給上了?”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不是這個意思!”兩位特工聞言在心里暗松了一口氣,他們還真怕沈青知道了這個消息后,發起瘋來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讓他們難辦。
“想吃什么自己點,千萬別客氣!”沈青回頭按下了墻上的按鈕,讓服務員給兩位大哥從新點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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