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喬治,看來你的心情并不怎么樣,不如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去吃飯,然后去夜總會開心一下?”
正在喬治少將大發(fā)雷霆之怒的時候,辦公室門口響起一陣明顯帶著美國口音的美式英語聲音,索羅斯哪個臉上整天掛著虛偽笑臉的美國佬,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辦公室門口。
“你先下去,明天去萊斯上校哪里報到,然后老老實實去蘇格蘭守雷達站。”
寒著臉的喬治少將,厲聲將自己這位犯下大錯的無能手下打發(fā)出去,然后這才重新?lián)Q上一副笑臉,同眼前這位每年都會在暗中提供大量資金,給情報六處的美國盟友熱烈擁抱,然后才把親熱地將對方請到沙發(fā)上坐下來。
“索羅斯先生,您可是大忙人,今天怎么有時間跑到這座小廟來閑逛?”
對于眼前這只無事不登三寶殿的老狐貍,喬治少將其實相當?shù)膮拹海驗閷Ψ矫看握疑祥T都會給他帶來麻煩,但考慮到對方每年上億美元的秘密捐助,喬治少將還是吩咐秘書為對方端來一杯咖啡,然后這才微笑著開始打探對方此次的來意。
“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那么我就直說好了,我希望倫敦金屬交易所董事長局主席勞倫斯,這個已經(jīng)被紅頂商人沈青赤化的老家伙,提前回到仁慈上帝的懷抱。”
索羅斯臉上,此時還是掛著那副笑瞇瞇地虛偽表情,但從他嘴中吐出的話語,卻著實把喬治少將給嚇得不輕。
“不行,這絕對不行!”
要知道勞倫斯可不是普通的英國小市民,先不說這位在英國政商兩界交朋友廣泛老頭,在工商界擁有的巨大影響力,光是對方同英國皇室的親密關系,就讓他感到十分頭痛。
雖然現(xiàn)在的英國皇室沒有什么實權,早已經(jīng)成為大英帝國公民懷念過去輝煌的華麗擺設品,但對方必須還是因家元首大英帝國的象征。
在英國這個保守,并且十分注重血統(tǒng)的國度里,英國皇室在民眾中間還是擁有巨大的號召力,如果惹惱了英國皇帝,自己這個小小的少將處長,肯定會如同剛才自己手下哪個倒霉鬼一樣,被國防部哪些大佬們發(fā)配到荒涼的蘇格蘭去守雷達。
“為什么不行呢?”
索羅斯并沒有生氣,而是笑瞇瞇地提醒,道:“喬治少將,難道你忘記了十多年前,正當前蘇聯(lián)剛解體的時候,在莫斯科發(fā)生的那件事情嗎?”
眼見對方預料中的直接拒絕了自己,索羅斯這只狡猾的老狐貍也不再藏私,直接祭出法寶開始威脅眼前這位英國情報部門的少將先生。
“十多年前,在俄國莫斯科”
聽聞對方居然提起十多年前在莫斯科發(fā)生的那件事情,喬治少將臉色一下變得十分蒼白,無力地靠在坐椅上指著對方結巴地說道:“你,你,那件事情,你怎么會知道?”
十多年前,他在英國情報六處這個專門負責對外情報收集部門工作,當時他還只是一位掛著少校軍銜的特工人員。
一次前往邁莫斯科執(zhí)行任務,接應一位準備叛逃英國的前蘇聯(lián)核物理學家行動中,因為他的瀆職,使得這次任務徹底失敗,前往莫斯科的六名特工人員及那名核物理專家,最后只有他一個人活著回來。
而在后來調查中,他用金錢賄賂了自己上級,把所有過失都推到了已經(jīng)死去的同伴身上因而幸免,躲過了軍事法庭的審判。
可是沒想到,十三年后的今天,眼見這位狡猾的美國猶太人,又將這件事情重新從“墳墓”里挖出來,用于威脅自己。
“既然喬治少將,不愿意幫這個忙,那么我只好去找威森少將想辦法,對方一定對十多年前的故事十分感興趣!”
索羅斯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做勢要走,頓時把喬治少將嚇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讓自己在情報部門的對頭威森知道這件事情,自己最后的悲慘結局肯定可以預見。
“有事好商量,索羅斯先生快請坐。”
害怕對方真會扯破臉將這件事情捅出去,喬治少將立馬站起來微笑著,道:“我們可是堅定的盟友,有什么事情都好商量!”
“那么,勞倫斯的事情?”
“沒問題,我會派幾個親信手下,去秘密解決目標,只要事情辦得干凈利落不留尾巴,應該不會惹出什么大麻煩!”
看著眼前這位態(tài)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英國少將,索羅斯不由在心中得意地冷笑了幾聲。
這些英國佬還真是天真,既然我投入那么多財力,幫助你爬上英國情報六處負責人寶座,就肯定有十足把握能夠將你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
“什么,勞倫斯哪個老家伙死了?”
當沈青從李國慶口中得知勞倫斯死訊消息時,他正在“帝都大酒店”總統(tǒng)套房浴室里,享受著蘇桑及川島信子兩女提供的全套優(yōu)質服務。
聽聞這個消息,沈青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仿佛眼前李國慶就是殺手死勞倫斯兇手一樣,用‘惡毒’的眼光狠狠盯著對方,愣了一會這才終于吐出一句話,道:“說清楚點,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心臟病!”
面對沈青惡毒眼光,就連李國慶這樣經(jīng)歷過大風浪,并且雙手染滿了敵人鮮血的冷血動物,也不由忍不住感到心里一陣發(fā)虛,急忙補充道:“他在參加完一個宴會回家后,于半夜三點左右突發(fā)心肌梗塞,經(jīng)搶救無效于零晨四點三十六分在倫敦醫(yī)院死亡。”
“放屁,這不是一個偶然事件,肯定是索羅斯哪個老家伙的杰作!”
雙眼冒火的沈青,圍上一條大浴巾直接從沖浪浴缸里走出來,沉默不語地在客廳來回走動,思索著自己在失去勞倫斯這顆重要棋子后,應該怎么去面對敵人下一波攻勢。
想到對付索羅斯、巴菲特這兩個美國佬的周密計劃,現(xiàn)在卻因為勞倫斯突然死亡而被全盤打亂,沈青此時的心情不由變得更加煩燥不安。
“你們這樣美國佬,既然敢用暗殺這種無恥手段動我的人,少爺就陪你們玩到底,看誰更厲害!”
沈青陰沉著臉,用從來沒有過的冰冷聲音,對身后李國慶吩咐,道:“馬上去調查,這件事情是由誰下的手。”
感覺到對方身上散發(fā)出來帶著濃重死亡氣息的陰冷之氣,李國慶身上不由打了個哆嗦,于是馬上逃似的轉身離開房門,這才終于大大松了一口氣,這個家伙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讓人感到害怕了。
“黑虎,你馬上在保安公司選一批‘能干’的兄弟,然后安排他們來英國。”
目送李國慶離開房間,沈青這才從旁邊蘇桑手中接過電話,向遠在中國廣東懷陽的黑虎發(fā)出了指令,準備用血腥的反復行動,來警告哪些敢于挑戰(zhàn)他權威的人。
至于由此引起的不良后果,沈青則完全沒有放在心上,英國可是法制國度講究證據(jù),而毀滅證據(jù)則是哪些保守黨人的強項,相信霍華德這位盟友會幫他解決所有問題。
伴隨著太陽再次在東方露出紅紅的小臉,依然籠罩在濃霧之中的古老倫敦,也如同往常一樣迎來了的新一天。
籠罩著天空濃霧般的灰色蒸汽散了開來,太陽有如一個耀眼的圣龕終于在地平線上露出了它的臉龐,把地上雨后的積水變成了金色的液體,并將水面上火焰般的紅光反射在房子的墻上。
“老板,大事不好,索羅斯哪個老家伙,在期貨市場上突然拋出大量空單,看來他們是等不及已經(jīng)開始動手,我們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
站在總統(tǒng)套房大落地窗前的沈青,剛接通電話就聽到諾斯林驚慌的聲音,這讓兩天來心情本就不好的沈青不由又微微皺起了眉頭。
中國有句老話叫‘禍不單行’,而這句話用在此時的沈青身上則最是合適,前兩天自己對付美國佬的王牌勞倫斯被對方暗殺,而現(xiàn)在,敵人又在金融市場上開始了瘋狂攻擊,完全不給他調整部署的喘息機會。
“親愛的諾斯林,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不用這么緊張。”
盡管沈青此時的心情相當糟糕,但他還是用十分自信地聲音,先給遠方的諾斯林服下了一顆定心丸,然后這才回答,道:“馬上調集資金頂住對方的攻擊,一定不能讓期銅合約價格跌下去,明白嗎?”
“明白!”
電話哪邊的諾斯林沉默片刻,但最后還是忍不住說道:“我從美國一個朋友哪里得到一個未經(jīng)證實的消息,索羅斯已經(jīng)打通關系,從美國猶太財團哪里拆借到二千億美元資金,老板還是小心點好。”
“親愛的朋友,難道你也會相信這些毫無根據(jù)的謠言?”
沈青聽聞這個消息心中猛然一驚,但在電話里還是十分自信地安慰,道:“如果真有這種事情,我這面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得到準確消息,所以我們不必理會這些敵人制造出來的小道消息!”
掛斷電話,沈青馬上給許文林打了個電話,讓對方馬上聯(lián)系中國潛伏在美國高層的情報人員,核實這條消息的正確性。
幾個小時之后,許文林打來電話證實了這條小道消息的正確性,頓時讓沈青一時間亂了分寸,腦袋就如同一鍋煮沸的稀粥一樣,白花花的一片混亂。
這時,陳俊堂推門進來在他耳邊輕聲低語幾句,讓此時正處于極度郁悶之中的沈青,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笑容。
“先把他們安排好住所,研究一下目標周圍環(huán)境做好攻擊準備工作,聽我的指令隨時準備出動。”
目送陳俊堂離開房間,沈青轉過頭來看著天邊籠罩在一層濃霧之中的太陽,喃喃說道:“看來現(xiàn)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把英國這塘死水攪渾,然后再趁亂渾水摸魚尋找機會!”
倫敦市政局一位金發(fā)碧眼的漂亮接線小姐,拿起電話用甜美而純正的英語問道:“喂,這里是倫敦市政局,有什么可以為您服務的嗎?”
“喂,是倫敦市政局嗎?”
電話哪頭傳來一個男性粗獷的聲音,用命令的口吻吩咐,道:“我是英國情報局,你們在我們下班后派人過來,去搶修大門口那個該死的下水道”
雖然接線小姐對于對方的無理十分不滿,但還是耐著性子問道:“請問您是哪位,下水道出了什么問題?”
“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我是什么人!”
電話內傳出的男性聲音依然是那么傲慢無禮,仍然向是命令自己下屬辦事一樣,大聲吩咐道:“今天晚上八點以后,你們調集人手來檢修一下門口下水道,我也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問題,反正現(xiàn)在下水道污水已經(jīng)滲出了地面!”
“那肯定是下水道堵塞”
接線小姐一句話還沒說完,對方就‘咣當’一聲重重掛上了電話,這讓接線小姐感到十分氣憤,狠狠罵了一句,道:“這些該死的官僚!”
“杰克,英國情報局的地下管道堵塞了,八點鐘帶些人去把管道疏通好,別讓哪些該死的官僚們,借題發(fā)揮來找麻煩。”
罵歸罵,但事情還是要照常去做,市政局這樣的部門可得罪不起,情報部門哪些手握實權的大人物。
一輛普通型法國雷諾小轎車,安靜地停在倫敦伯明翰大道旁邊,街道兩旁邊來往的人流雖多,卻沒有人愿意停下腳步看一眼這輛在英國大街小巷隨處可見的小轎車。
坐在車內的經(jīng)過易容掩去本來面目的沈青,轉頭向旁邊李國慶問道:“事情辦得怎么樣,對方有沒有懷疑?”
李國慶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一切正常,這些市政局的小官員估計也沒這個膽量去查證真?zhèn)危閳缶掷锩婺男┬愿耜幧拇罄袀儯刹皇撬麄冞@些小職員能夠得罪得起的!”
“很好、很好!”
沈青聞言不由點了點頭,接著吩咐,道:“市政局會派人去維修管道,我們在途中截住市政局的維修車,然后就可以化妝成管道維修工人,去英國情報局‘瀟灑’走一回!”
李國慶臉上露出陰森的笑容,瞟了一眼車廂外綿綿不絕的小雨,很專業(yè)地說說:“今天是個陰雨天,到了晚上街道上的行人會十分稀少,風高夜黑正是殺人的最好時機。”
“雖然這次,我們是有心算無心占得先機,但萬事還是要小心為好。”
沈青見旁邊李國慶有些輕敵,于是提醒道:“英**報局這樣的敏感部門,肯定會有相應的應急措施,說不定還會配置重型武器,到時如果出現(xiàn)什么意外就馬上撤退,明白嗎?”
“老板就放心好了!”
坐在一旁李國慶毫不在意地點頭,道:“我們已經(jīng)通過內線調查過,英國情報局里平時沒有重型武器,最多也就是些新型沖鋒槍,他們只是用輕型武器的特工部門,不是軍隊。”
沈青聞言,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了得意地笑容,道:“這些思想呆板的英國佬,可能做夢也不會想到,居然有人敢這樣明目張膽地在倫敦,使用重型武器攻擊英國情報部門!”
“老板說得一點沒錯。”
面無表情的李國慶,接口說道:“長達半個多世紀的安逸,已經(jīng)讓這些搞情報的家伙,將精力都放在了爭權奪利上,而對兇險則徹底失去了警惕心!”
“攔截警察及軍隊增援這方面,都準備好了么?”
李國慶臉上終于露出一絲微笑,道:“我通過內線關系,在英國本土找了十多個要錢不要命的亡命之徒,給了他們足夠多的報酬,讓這些家伙在通往英國情報局的各條道路上,制造事端堵塞交通阻止軍警前往增援。”
“辦得很好!”
沈青低頭看了一下手表,然后冷冷的吩咐,道:“今天晚上,大家不需要掩飾什么,這里不是中國的土地,所以也不需要有什么顧及,讓大家盡情發(fā)泄心中的暴虐**,不要手下留情,明白么?”
李國慶點了點頭,冷冷地說道:“對于敵人,我從來不懂得手下留情,所以哪些曾經(jīng)的敵人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化成了灰燼。”
感受到李國慶身上散發(fā)出來,蘊涵著濃重死亡意味的氣息,沈青內心暴虐**也開始蠢蠢欲動,期待著用敵人的鮮血,來澆滅自己心中熊熊燃燒的火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