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騙你干什么?我在路上碰見了,小龍女一身白衣,徒步而行!”王遠程繼續(xù)忽悠,小龍女永遠都是一襲白衣,但劇情中確實是在武林大會上出現(xiàn)過,這樣算來,王遠程也不算是欺騙楊過。
“一身白衣,你確定?”一聽到小龍女,楊過就激動了起來,連腦子都沒帶。
“千真萬確,武林大會,她絕對會出現(xiàn),武林大會結(jié)束后還不出現(xiàn),你來取我性命!”王遠程拍著胸脯做保證,“打狗棍法最后一式呢?”
“哼,我姑姑不出現(xiàn),你別想得到最后一式,如果敢騙我,你小心你小命不保!”楊過威脅完,上馬而去,但是嘴角止不住地上翹。
“師侄,我怎么敢欺騙你?別忘了最后一式喲!”王遠程繼續(xù)占著楊過便宜,他也知道楊過給他最后一式的希望很渺茫,但是能調(diào)侃主角的機會可不多。
楊過沒有搭理他,可能連王遠程的話都沒有聽清,他現(xiàn)在腦子里全是小龍女的身影。
“呵呵,小龍女怎么可能讓給你!”王遠程看著遠去的楊過,微微冷笑。
......
“郭大俠、黃幫主,全真教三代弟子—甄志丙前來拜會!剛才有事被耽擱了,不能及時向二位前輩見禮,還望見諒!”王遠程回到了歸云莊,跟兩位大神道了個歉。
“哈哈,志丙太客氣了,什么前輩不前輩,都是些江湖薄名,你我平輩相交便可!”郭靖不愧是宅心仁厚,當(dāng)即糾正王遠程的稱呼,“郝道長、孫道長和趙師兄已經(jīng)在里面了,我?guī)д鐜煹苓M去!”
“多謝郭師兄!”王遠程順著驢坡就下,跟著郭靖找全真教眾人去了。
“師弟去哪里了?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么?”王遠程一過來,趙志敬就上前問道。
“楊過來了!”王遠程微微昂首,向他示意人群中的楊過。
“他怎么來了?”趙志敬大驚,動作太大,將一旁的郭靖吸引了過來,“趙師兄,怎么了?”
郭靖看趙志敬不說話,順著他視線看去,也發(fā)現(xiàn)了人群中的楊過,“過兒!”
“過兒,真的是你呀!”郭靖激動壞了,直接沖進了人群,一把將楊過抱住,然后拉著他越過人群向會客廳走去,“蓉兒,你看過兒回來了,過兒都長這么高了!”
“郝道長、孫道長,請!”郭靖、黃蓉夫婦帶著全真教一行了進了會客廳,招呼眾人坐下。
“過兒,你也坐吧!”看著楊過沒有動,郭靖向他也招呼了一聲。
“我不坐!”楊過并不給面子,斜眼看了看趙志敬,眼中全是不屑。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守規(guī)矩?你一個武林小輩,不好好跟著師父學(xué)本事,竟敢不敬師父!”郭靖還沒有弄清情況,對楊過責(zé)備了起來,“你給我過來,向兩位師祖和師父、師叔磕頭賠罪!”
“郭大俠,我已經(jīng)做不了楊過的師父了,他也不是我徒弟,所以不需要給我磕頭!”趙志敬眼睛一轉(zhuǎn),起身搶先發(fā)難。
趙志敬說完,看向楊過,陰陽怪氣拱手道,“倒是楊過,如果我趙志敬過去有得罪你的地方,我給你賠罪了!”
“趙師兄,楊過之事是我給你們添麻煩了!”郭靖老實人一個,直接上了趙志敬的當(dāng),趕緊起身道歉,“我心里實在過意不去,他到底是怎么惹你生這么大的氣!”
“我不生氣,我怎么會是楊過的師父呢?我這點莊稼把式,如果做了他的師父,那還不讓天下的武林同道笑掉了大牙?”趙志敬冷嘲熱諷沒有好話,對楊過怨氣頗大。
“志敬,有話好好說,修道之人說話要像個樣子,坐下!”孫不二對于趙志敬語氣不滿,責(zé)備了一句。
“過兒,不可任性,師父教誨必出有因,你還不向師父道歉認錯!”郭靖還以為其中有什么誤會呢,讓楊過道歉。
“他不是我?guī)煾福 睏钸^當(dāng)然不會道歉,他連頭都沒回。
“你們也看到了,連他自己都說我不是他師父!”看著楊過上當(dāng),趙志敬嘴角一翹。
“你說什么?”郭靖大怒,黃蓉趕緊打圓場,“靖哥哥,且讓過兒說說原因。”
“他就不是我?guī)煾福@幫臭道士與我有血海深仇,我恨不得立刻殺了他們報仇!”楊過咬牙切齒說道。
“血海深仇,這從何說起?”沒想到楊過說出這種話,郭靖拍案就起。
“在終南山,這個姓趙的道士不教我武功也就算了,居然叫小道士欺辱我,我絲毫武功沒有怎么是他們的對手!”楊過告起了狀,“他們不但沒有教我絲毫有用的東西,還處處欺負我!”
說著楊過指向郝大通,“特別是這個姓郝的臭道士,見孫婆婆對我好,居然把她活活打死!”
“此事確實是我此生所犯的最大錯誤!”郝大通直接拔劍站了起來,將劍遞向楊過,“你殺了我吧,替孫婆婆報仇,我絕不還手!”
“唉,一幫智障!”王遠程嘆了一口氣,看了半天戲,總覺得這些人話真多,裝模作樣,他連站都沒站起來。
“呵呵,我才不會接劍呢,你明知他們不會讓我殺了你,所以故作姿態(tài)罷了!”楊過呵呵一笑,不屑嘲諷道,“你要真想尋死的話,怎么不著個每人的地方拔劍給我?”
“楊過,你!”郝大通氣急敗壞,一甩袖袍沖了出去。
“過兒,你說全真教這些年沒有教你武功,那這么長的時間,你怎么度過的?”楊過的這一通話,加上郝大通也沒有反駁,郭靖也信了三分。
“還能怎么過?郭伯伯你當(dāng)初送我上山的時候,把全真教幾百個臭道士打得落花流水,除了馬劉丘王幾位真人外,那些小的還不把賬都算在我的頭上?
好不容易等你走了,變著法在我身上出氣,我每天除了做飯掃地,還要挨他們的毒打!”楊過對于終南山的日子一肚子怨氣。
“楊過,你信口雌黃,你胡說!”再讓楊過這樣說下去還不得將他做的事情全捅了出去,趙志敬趕緊矢口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