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輕點疼 !
霍塵焰牢牢抱緊她不放,放緩了聲音哄她,“黎黎乖,別鬧。”
崔曉黎冷哼一聲,“誰鬧了!還有,這里沒有黎黎這個人!”霍塵焰忍俊不禁,勾起性感的嘴角,親了親她的額頭,見她稍稍安靜了下來,方才耐心十足的解釋,“李蘇蘇才不是我的,只有你是我的。我也沒有答應跟李蘇蘇訂婚,是……霍連凱他一廂情愿。那段時間你不理我,我以為你不在乎我……讓我和李蘇蘇結親這件事,霍連凱其實提過了很多次,每一次我都直接拒絕,那一次我心情不好,沒有說話,霍連凱就誤會我有聯姻的意向,后來,我就想……刺激你一下
也好,誰想……你祝我和李蘇蘇兒孫滿堂三十同堂不夠,還要我和她四世同堂……”
說到這里,霍塵焰眸光涼颼颼地瞟了崔曉黎一眼,那眼神怨氣十足。崔曉黎被那一眼看得背脊直泛涼,這些傷人的話確實是她說的,不過心里倒是甜滋滋,嘴角抑制不住地揚起,不僅是因為他耐心的解釋,更有……越看越覺得眼前的男人帥得天怒人怨,倏然之間就有一種飄
飄然的感覺,連帶著忘卻了那一眼的怨氣。
不由,抬起一根纖細的手指戳了戳霍塵焰英俊逼人的臉,崔曉黎語帶挪逾地笑道,“霍塵焰,你說,你的屬性是不是叫傲嬌?有什么話直接說出來就好,你都一大把年紀了,居然還玩這一手!”
聽得霍塵焰眉宇微微一凝,周身氣息冷了幾分,嗓音沉了沉,“崔曉黎,什么叫一大把年紀了?”
崔曉黎知道他現在的氣息很危險,可她卻不怕他了,繼續戳了戳他俊美的臉頰,笑瞇瞇地開口,“老霍,你放心啦,我是不會嫌棄你的。”
說完,崔曉黎將腦袋擱在他的脖頸處使勁蹭了蹭,十足十地撒嬌。
那前所未有的嬌憨模樣蹭得霍塵焰的心都快化了,可是……老霍是什么鬼?!還有,什么叫她不會嫌棄他?!
霍塵焰漆黑如墨的眸子再度無比危險地瞇了瞇,嗓音微冷,不滿地重復了那兩個字眼,“老霍?你這又是在說我老嗎?”“沒有啊,老霍,你很年輕,真的,你太年經了。叫你老霍呢,是因為沒有人叫過你老霍,像什么霍塵焰、塵焰、焰哥哥……別人都叫過了……老霍就不同了,這是我對你的專屬昵稱,就像你剛才叫我黎黎
一樣,從來都沒人這么叫過我,只有你,這是獨一無二的。所以,老霍,別生氣啦。”
崔曉黎還在他懷里輕蹭,與此同時,一只柔軟的小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像是在順毛。
于是……
素來清冷孤傲的霍塵焰還真就被她給成功順毛了,整個人都柔和下來了。
過了一會子,崔曉黎突然又掙脫了霍塵焰的懷抱,小手抬起霍塵焰的下巴,“霍塵焰,你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
她的手指軟軟的涼涼的,覆在他的下顎上倒是有一種舒爽的感覺,霍塵焰任由她這樣大膽放肆,不動聲色地看著她,“你說。”
崔曉黎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眼睛,像是在辨別著什么,“在我之前,你有過幾個女人?”
“只有你一個。”霍塵焰的嗓音很動聽,清清洌洌的,像琴弦被撥動時發出的聲音,極為迷人,說這五個字時,他那雙墨色長眸一瞬不瞬地睨著她,因為專注,更顯得他的瞳孔漆黑剔透,有一種深邃的認真在里面緩緩流淌
著,讓人流連沉醉在其中。
“胡說!”有一瞬間,崔曉黎迷失在他的目光當中,但是她并沒有忘記自己的初衷,清靈的女聲冷喝了下,“那你平時接吻,還有那什么技術那么好是怎么回事?”
霍塵焰原本因為發燒泛白干裂的唇瓣此刻已經恢復了成了淡淡的粉色,此時,唇角微勾,模樣極為俊美魅惑,他握住她的小手,動作親昵地揉捏著,淺笑著問,“那什么是什么?”
說話的語調極為困惑,似乎他真的不知道那什么是什么。
崔曉黎不為所動,依然冷著一張清麗的小臉,“少裝模作樣,你給快點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抗拒回去我們就離婚!”
“離婚?!”這事可大了!霍塵焰唇角的笑弧凝固了,雙眸狠狠一凜,眸底深處浮動著冷幽幽的寒氣,顯然,此刻他很生氣,“崔曉黎,你怎么敢?!”
崔曉黎狹長明亮的眼睛仍舊緊盯著他不放,捏在他下巴上的小手還故意學他平時那樣收緊了幾分力度,不依不饒地問,“那你說不說?”
不知道為什么,本來很生氣的,可看著她這副較真的模樣,霍塵焰忽然就有種想笑的沖動,她這樣……似乎是在吃醋,想著,菲薄的唇角便又緩緩勾了起來,瞬間,柔和了冷銳的臉部線條。
兩人對視了一番,霍塵焰終究敗下陣來,低嘆了一聲,重新將她攬進懷里,薄唇微啟,低低的嗓音響徹在她的耳畔,他吐出兩個字,“看片。”
溫熱蠱惑的氣息噴灑在她白嫩小巧的耳朵上,癢而又發麻,同時撩起大片緋色,崔曉黎難以遏制地縮了縮脖子,卻強忍著嘴硬道,“騙人,看片就能那么好了,你把我當智障嗎!”
“閱片無數。”難得耐心地回答了四個字,怕崔曉黎再問,霍塵焰又添上一句話,“唐炔可以作證。”片子都是唐炔給他找的,“回去以后你可以問他。”
雖然臉色紅得厲害,崔曉黎還是有些不相信,看著他陰陽怪氣地說,“只是看看,以前又沒有做過,你技術怎么就會那么好?不要告訴我,你是這方面的天才?!”
這方面的天才?霍塵焰被她的形容詞給逗笑了,大掌輕輕撫了撫她柔軟烏黑的長發,看著紅著一張臉還在強撐著的某人,再度低低嘆息了一聲,似乎沉吟了下,男人方才開口,有些認真地道,“其實第一次的時候……技術很爛。那晚你醉了,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