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像烈火一樣燒著她露出來的那截細腰,恨不得把她的腰燒出一個洞來。
葉靈見他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腰看,目光火辣辣的,侵略性極強,她連忙低頭看去。
她的腰還露在外面呢。
她連忙去解那個結(jié),結(jié)果她越著急,那結(jié)反而系的越緊,她急的臉都紅了,她抬起頭,濕漉漉的眼睛掃過盛君烈,又低下頭去,繼續(xù)和這個結(jié)作斗爭。
盛君烈原本打算袖手旁觀的,結(jié)果被她那一眼看得心火亂竄。
他上前一步,握住了葉靈的手。
葉靈渾身一顫,抬起眼眸來望著他,頭頂燈光明亮,灑了他們一身,女人本就皙白的面容被照的更加通透。
唇紅齒白,目光明澈,一雙黑葡一樣的眼睛注視著他,睫羽上有著細碎的光,一抖一抖的。
盛君烈手指微不可察的蜷了蜷,喉結(jié)不受控制的滾動了幾下,渾身似乎有澎湃的勁無處可發(fā)。
明明是那么不合時宜,可他此刻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她按在電梯金屬壁上狠狠的親。
讓她勾引他!
葉靈似乎也察覺到他危險的眼神,她眼神飄忽著,就落在他性感的喉結(jié)上,她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
好慾!
她不知所措的站著,最近她明顯感覺到,她和盛君烈單獨相處時,她不再像從前那樣心如止水。
他們每一次眼神的交接,肢體無意識的觸碰,她都能捕捉到她內(nèi)心的反應(yīng),哪怕她面上是抗拒的,其實心里卻在渴望親近。
就像此刻,他微涼的大手攥著她的腰,又磨人又甜蜜,讓她想掙扎又動彈不得。
“叮”一聲,電梯雙門開啟。
門外站著一名公司員工,她正想進來,就看見電梯里這曖昧的一幕,驚得立即捂住了嘴。
“盛總,葉總監(jiān)。”
盛君烈瞥了一眼站在電梯外的員工,他不著痕跡的收回手,快離開她的肌膚時,他的大拇指在她腰上輕輕摩挲了一下。
葉靈的臉霎時紅到快爆炸。
她也沒管到?jīng)]到17層,埋著腦袋無頭蒼蠅似的鉆出電梯,腰上被他摩挲過的那寸肌膚火燒火燎的。
她和那名員工點了下頭,頭也不回地走了。
盛君烈還站在電梯里,他垂在身側(cè)的手指輕輕搓了搓,然后看著站在電梯外的職員說:“到哪一層?”
職員顯然是怕他的,她連忙說:“您先,我要下樓。”
她可不敢和冷面閻羅同乘一臺電梯,她怕自己會被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冷氣凍僵。
盛君烈沒說什么,按了關(guān)門鍵,電梯上行。???.BIQUGE.biz
葉靈走進安全樓道,她背靠著墻,輕輕喘著氣,腰上還灼燒著,她自己摸了一把,卻什么感覺都沒有。
她仰起頭,輕輕閉上眼睛。
盛君烈這個妖孽,撩人而不自知吶!
*
簡云希打車回了簡宅,簡父正陪著簡母在院子里散步,看見她回來,簡母叫住她。
“云希,你過來。”
簡云希腳步一頓,轉(zhuǎn)而走向父母,“媽,您這幾天感覺怎么樣,心臟有沒有不舒服?”
云曇點了下頭,說:“你還記得我的學生江闊吧,他前兩天從國外回來了,他還問起你,知道你沒有男朋友,想約你出去見一面。”
簡云希臉上的笑意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媽,我說過我不相親,我這輩子非君烈不嫁。”
“你!”云曇氣得臉色發(fā)青。
簡父連忙在旁邊安撫,“小曇,別生氣別生氣,云希,你怎么跟你媽說的話的?”
簡云希生怕把她媽刺激出個好歹來,她咬了下唇,說:“我不見,除了君烈,我不要見任何男人。”
“你怎么這么死腦筋,盛君烈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難道你還想當個不光彩的小三?”云曇怒罵道。
那天去盛家,盛夫人陪她去洗手間,雖然她一直在惋惜她們沒能做成親家,但話語里無不是對葉靈的維護。
后來在飯桌上,她也瞧出來了,盛老太太也很喜歡葉靈,她已經(jīng)完全融進了盛家。
談戀愛是兩個人的事,但結(jié)婚是兩家人的事,如今云希一門心思想讓盛君烈和葉靈離婚,且不說盛君烈的態(tài)度,就盛家人對葉靈的態(tài)度,這婚是那么容易離的嗎?
簡云希咬緊下唇,“不管是小三還是小四,等他們離婚,我就是正室,沒人敢在我面前嚼舌根。”
“啪”的一聲。
簡云希被簡父一耳光打偏了頭,她臉頰火辣辣的痛,瞬間就腫起來了,像饅頭一樣。
簡父似乎也被自己嚇了一跳,但更讓他痛心的是,他的女兒怎么變成這個樣子?
他抖著唇,說:“簡云希,你還想當小三小四,你把我們簡家的臉往哪擱,啊?”
簡云希僵硬的摸了下臉,直勾勾地盯著簡父,“你們要嫌我丟臉,就把我趕出簡家,反正我絕對不會放棄君烈的。”
“作孽啊!”簡父長嘆一聲,“為個男人,你是不是要把我也氣得去做心臟搭橋手術(shù),你才甘心?”
“爸!”簡云希難以置信地看著簡父,“君烈是我的命,倘若三年前我知道我前腳一走,他后腳就會被葉靈截胡,我絕對不會離開他半步,他是我的,是葉靈那個女人恬不知恥的搶走了他,我只是搶回來而已,為什么你們都這么逼我?”
簡父氣得渾身直顫抖,云曇“嗬嗬”喘著粗氣,臉色白到發(fā)青。簡父顧不得教訓女兒,連忙從兜里掏出救心丸喂進她嘴里。
“媽,媽,您別嚇我啊,媽!”簡云希撲過去跪在地上,抓著云曇的手鬼哭狼嚎,“我錯了,媽!”
縱然她再自私,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她媽被她氣死。
云曇咽下藥,緩過最開始那股勁,她把手從簡云希手里抽出來,聲音很虛弱,但卻很堅定,“你長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你的人生要怎么走,我們管得了一時管不了一輩子……”
她咳嗽了幾聲,才繼續(xù)說:“你從家里搬出去吧,以后你的一切,都與我和你爸沒有關(guān)系,我們……咳咳咳……我們就當從來沒有生過你這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