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見過了莉莉,查理茲很快變成了凱特家中的常客,當然,要么是跟著阿德里安過來,要么是因為公事過來找阿德里安,所以凱特雖然有些不舒服,尤其是看她逗弄自己女兒的時候,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但她還是默認了對方的存在。
事實上,凱特也不是沒有想過辦讓查理茲減少過來的次數(shù),她暗示過也用語言擠兌過,可查理茲很快讓她收斂了這些行為,雖然相處的時候少不得帶著點敵意,交流時候也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卻再沒有那些行為。
雖然阿德里安不知道查理茲是怎么做的,但是大概也能猜出一二來,那天他抱著女兒從花園里進來時就無意撞見了一副有趣的畫面。查理茲將凱特壓在墻上,額頭抵額頭,右手撐在墻壁上,左手捧住她的臉蛋上,右腿也弓著貼在她的腿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凱特則顯得有些惱火和局促,瞪著她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仿佛被完全壓制住了。
當然,阿德里安一進來,兩個女人馬上就分開了,若無其事的站在哪里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阿德里安看在眼里也沒多說什么,繼續(xù)逗弄著懷里的女兒,只是每每想到那個場景心里都卻難免有些好笑的感覺,凱特明明要比查理茲大上兩歲,卻偏偏在對方面前放不開。
想想也不奇怪,彼此都是女人,又不曾撕破臉過,而且關系還算不錯甚至很親密凱特的潑辣性格自然是發(fā)揮不出來,查理茲雖然年輕可早早的就在阿德里安身邊做起了助理,而且能力也是鍛煉出來了的,經(jīng)歷過的東西也比凱特要多得多,要壓過凱特并非難事。
也正因如此,那天是查理茲在上而凱特在上。想到那天的畫面,阿德里安心里頓時又活躍了起來,凱特和查理茲當時抱作一團嬌媚的看著他的模樣又在腦海浮現(xiàn)出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次將她們一起抱上床呢?
看起來現(xiàn)在似乎是個好機會,查理茲因為小家伙經(jīng)常往凱特這邊跑,而凱特也因為被她壓制而心生不忿,如果能好好利用下并非不可能。但實際上并非這樣,因為查理茲從不在這邊過夜,光有調(diào)料沒有食材是做不出好東西的,而且馬上還有個重要的酒會要參加。
雖然阿德里安很喜歡女兒,毫不在意的將小家伙掛在胸前到處跑,一點也不介意自己的奶爸形象,一副好父親好丈夫的形象,并不代表有些事情就會改變,他要是不沾花惹草那就不是阿德里安的,更何況擺在面前的是一朵期待已久的正是時候的嬌艷玫瑰。
“當然,這符合我們一直信奉的理念,不是嗎?自由,這是人類最寶貴的財富,無論在什么情況當中都要有人堅持才行。”舉辦酒會的大廳的角落里,阿德里安站在幾個男人的當中侃侃而談,雖然作為好萊塢的新貴作為上位者,他很清楚其中的虛偽性,但這個世界總有些自以為是的理想主義者,比如眼前這幾位。
“說得沒錯,這的確是我們要堅持和傳播出去得理念,英格蘭人為一部已經(jīng)注明了不是史實的電影如此喋喋不休真是愚蠢。”其中一個男人哼著說道,看起來四十歲左右,方形臉,大約5英尺10英寸高,相比之前略有些矮。
沃爾特·約瑟夫,俄裔美國人,是獨立電影圈內(nèi)頗有名氣的投資人,哪怕劇本爛得和艾德·伍德一樣他也可以拉來投資,據(jù)說祖父那代在30年代移民過來的。其實這些都不能算是理想主義者,真正的理想主義者雖然有理想但同時也有理智夠冷靜,會做計劃去努力實現(xiàn)自己的理想并且撞上南墻也不會頭。
而沃爾特這樣的人頂多只能算空想甚至妄想主義者,要說得再刻薄點的話,那就是保持和展現(xiàn)自己的優(yōu)越感。當然,還是那句話,社交場合中無論你有多么不屑對方,依然要保持微笑做到基本的禮節(jié),更何況這還是《勇敢的心》的慶酒會。
在進入2月之后,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的《艾瑪》最終以7000萬出頭的票房在北美下線了,即使最終沒能以北美票房保本,但相比阿德里安記憶中的原版,光是北美的票房都已經(jīng)足夠讓其望其項背了。不過《勇敢的心》雖然同樣也沒能破億,但還是在往那個數(shù)字不斷的爬著,已經(jīng)非常的接近了,所以阿德里安還是提議舉辦了個慶酒會。
“最近有什么新的安排嗎,艾德?”一個制作人這時轉(zhuǎn)移了話題。
“不,去年制作了兩部電影,還監(jiān)督了不少制作,今年打算先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再說,即使有計劃也要等下半年去了。”阿德里安聳了聳肩依然還是那番說辭。
其實他并非沒有考慮過新作,至今依然不斷有制作人希望拿到《黑客帝國》小說的電影改編權,阿德里安也曾考慮過是不是提前把這部電影制作出來。后來想想不需要這么急,反正小說早早就出版了還在科幻圈內(nèi)又那么點名氣,就算要提前也不需要這么早。再說等《泰坦尼克號》上映了,cg技術完全成熟后再制作不是更好?
當然,也可以執(zhí)導那些以自己女人為主角的電影,但很多都不符合奇跡導演的身份。符合身份這點很重要,在好萊塢這種名利場,對于普通人來說建立光環(huán)不容易,破壞光環(huán)卻很簡單。即使對阿德里安來說,光環(huán)破滅了再重建只是小事一樁,但多來幾次也是受不了得。
其實也有幾部電影比較合適,但基本上都已經(jīng)開拍,加上阿德里安對此也有過計劃和安排,所以略略思考下之后就拋到了一邊去。所以最終決定先休息個半年左右再說,這幾年雖然很忙但因為時間安排得當并沒有什么勞累的感覺,可給自己放上幾個月的假也不是什么壞事。
“那真是太遺憾了,你可是有名的工作狂。”對方隨即打趣的說道。
“工作狂也是要休息的,我又不是‘羅伯特’先生。”阿德里安攤開手,略帶自嘲的語氣頓時引來一陣低低的笑聲。
“也許你可以考慮接手別的公司的電影,說不定有能引起你興趣的。”又一個男子這時說道,他也是個制作人。
“這個主意聽起來不錯,也許可以試試。”阿德里安不置可否的說道,一直用余光打量著大廳的他終于捕捉到了什么。
“抱歉,我失陪一會兒。”笑著打了聲招呼后,他很快繞過人群往外走去。
來到花園當中,遠離了熱鬧的人群,被冷風迎面一吹,蘇菲·瑪索頓時清醒了許多,但同時也不由摩擦了下雙臂。她穿著的是無袖米色晚禮長裙,而洛杉磯2月份早晚的溫差是很大的,這讓她有種想要回去的感覺,畢竟之前就已經(jīng)感冒過一次,現(xiàn)在都還沒有好徹底。
但轉(zhuǎn)過頭來看了眼燈火通明的別墅,蘇菲嘆了口氣還是繼續(xù)往花園里漫步起來,反正只是在這周圍走走。
洛杉磯的天氣一直都很好,一年四季幾乎沒有雨水,所以即使因為城市化的緣故看不到漫天的星空但只要云層不多,皎潔的月亮還是很明顯的。在月色下于花園里漫步也很有些情趣,不過四周安靜下來的結(jié)果就是腦袋里忍不住要胡思亂想些東西。
隨著《勇敢的心》上映一個多月,她在美國的人氣也因此急劇上升,之前就有不少美國的片商找到過她,因為這部電影的緣故他們變得更多的,而且都是知名公司的人。同樣的,國這邊也有不少片商或?qū)а莅l(fā)出邀請,讓蘇菲一時間難以選擇。
除此之外,小報們也始終抓著她和阿德里安的緋聞說個不停,無論是美國的還是英國的、國的,而且還把去年年初的東西重新翻出來。甚至還有小報煞有介事的宣稱她當初會和他冷戰(zhàn),也是因為已經(jīng)早早移情別戀阿德里安。上帝知道,他們冷戰(zhàn)的時候自己和阿德里安連面都沒見過。
想到波蘭的那個人,蘇菲就有種氣苦的感覺,這些緋聞出來之后也曾有過記者找到對方詢問看,而得到的答案是:她是個大明星,而且還是個難以相處的大明星,所以為什么還要繼續(xù)下去,現(xiàn)在不就好了,她已經(jīng)自由了,她想做什么已經(jīng)和我無關了
白癡每每想到那些話,蘇菲就忍不住氣憤而又傷感的在心里罵上一句。她知道報紙上的內(nèi)容有所夸大,但她也知道他的意思不會這個輕多少。她在他身邊呆了差不多十多年,把最好的年華都留在了那里,像照顧大孩子一樣照顧著他,還不了解他心里在想什么?
有時候蘇菲會覺得遺憾,或許自己不是那么沖動還能有挽回的余地,但更多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是個傻瓜,當初完全被感情沖昏了頭腦,阿德里安說得沒錯,理智真的很重要哦,阿德里安,又是阿德里安
蘇菲苦笑起來,略顯憂郁的模樣讓她的苦笑特別動人。她不知道要怎么去定義這個男人,他舉止文雅談吐得當,很幽默很溫柔也很體貼,但骨子里卻有種無言喻的自傲和野性,仿佛世間一切都能掌握在手中,仿佛隨時能變得很危險。
而且從來不掩飾自己目光中得欣賞、喜愛、渴望和征服欲,讓她難堪的同時又忍不住有種迷戀的感覺。他真的很迷人,很有吸引力,可這樣的男人偏偏卻是個花花公子。
“該死的花花公子”蘇菲忽然恨恨的說道,她真的很不喜歡“奇跡女郎”這個稱號,可偏偏而且自己也
“哪個該死得花花公子?”一個聲音很突兀的響了起來,帶著點點戲謔,將蘇菲嚇了一大跳。
“艾德?”蘇菲有些惱火的看著他,“你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我身后?你嚇著我了”
“抱歉,我看你一個人在這里,所以過來看看。”阿德里安隨即露出歉意的表情,一邊說著一邊將外套脫了下來披到了她身上,“你穿這么少還出來,當心感冒。”
“謝謝。”蘇菲沒有拒絕,有些復雜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臉蛋閃過一抹紅暈。
“大廳里的那些人讓你覺得有些悶嗎?”阿德里安隨即問道。
“不,我只是想要出來散散心,”蘇菲說著就往前面走去,做著深呼吸以便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在回想摩洛哥的事情。”
“哦?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嗎?安東尼在電話上可以把你大大夸獎了一番。”阿德里安跟在了身后。
兩人就這么一前一后的走著,不時說說在摩洛哥的《英國病人》的拍攝情況,一如既往,阿德里安總能將蘇菲逗樂。
“這么說,要是我沒有打電話,那么你肯定不會到洛杉磯來參加慶酒會了?”說到最后阿德里安這么問道。
“是啊,如果不是你的電話,我才不會過來呢。”蘇菲笑嘻嘻的說道,然后她意識到什么的呆了呆,沉默了下后開始往有些距離的別墅走去:“我明天就回去,盡早將自己的鏡頭拍攝完成比什么都重要。”
語氣中帶著一絲慌亂,但沒走幾步手中一股大力傳來,毫無防備的蘇菲就撲進了阿德里安懷里,仰起頭來四目相對。
“為什么那么急呢,蘇菲?”阿德里安輕聲問道。
時間在一刻仿佛停止了流淌,半晌后蘇菲才輕啟朱唇:“艾德,別”
話還沒說完,阿德里安已經(jīng)低下頭來堵住了她的雙唇,毫不客氣的撬開了她的牙關,在她溫潤的口腔中肆虐起來。蘇菲腦中一陣迷糊,隨即也跟著動了起來,兩人就這么熱烈的擁吻著,雙手也開始在對方的身體上活動起來,仿佛沒有什么能夠阻止他們了。
但就在蘇菲的手開始解阿德里安的皮帶,而阿德里安的手開始撈蘇菲的裙擺時,她忽然推開了他,紅著臉蛋喘息的說了聲:“請自重”
跟著轉(zhuǎn)身就要跑掉,可惜蘇菲太過急促,轉(zhuǎn)身的時候平衡沒能保持平衡,腳一崴驚叫了聲就要往地上倒去。阿德里安趕緊抱住了她,但她摔倒的角度過于刁鉆,阿德里安雖然抱住了她可自身也失去了平衡,兩人當即抱著摔在了地上連滾幾滾才停了下來。
“你沒事吧?”停下來之后阿德里安第一時間再壓住自己的蘇菲身上游走了起來,還好這一片雖然種植著灌木,但并沒有什么堅硬的物體,所以兩人都沒受傷。
“我我沒事”蘇菲紅著臉蛋說道,跟著就要坐起來,但才動了下身體就僵住了,而阿德里安的臉色也是變得有些怪異。
很不幸,因為之前的,阿德里安已經(jīng)開始有所反應,這么一滾之后,蘇菲壓在了他上面,于是下面和那反應之處緊緊貼在了一起。那薄薄的裙子能阻擋得了什么,于是本來還只是一點反應,被這一次刺激頓時膨脹了起來,堪堪的抵在了上面蘇菲就這么壓著還好,要是坐起來的話
月光之下,蘇菲的臉蛋紅得都快滴出水來了,阿德里安的表情也變得更加奇怪,兩人就這么保持著現(xiàn)在的姿勢不敢亂動,似乎想要等這過去之后再說。然而,禍不單行的時,一男一女的聲音忽然在附近響了起來。
“親愛的,今晚你可真迷人。”
“哦,你這話已經(jīng)說了十幾次了。”
“我只是在描述一個事實,親愛的。”
“你就是個油嘴滑舌的家伙,約翰。”
這一男一女明顯是在打情罵俏,然后滋滋嘖嘖的接吻聲響了起來,聽起來似乎就在附近,于是地上的兩人更加不敢動彈了。
“你不覺得這里很有意思嗎,梅麗?”
“你想說什么,約翰,為什么不直接說出來?”
“我是說,為什么不試試在外面的感覺呢?”
“哦,你這個小壞蛋,我就知道你會說這個,你就不擔心被人發(fā)現(xiàn)嗎?我剛剛似乎都還看到有人在這邊。”
“那是你眼睛花了,這外面一個人都沒有,我保證你會喜歡得,你就喜歡刺激,不是嗎?”
隨著兩人的嬉笑聲,衣服被脫了下來然后鋪在了地上,聽起來似乎和阿德里安以及蘇菲就間隔著灌木叢。跟著咯咯的笑聲、親吻聲、愛撫聲、喘息聲一一響了起來,最后自然是的交織聲。大概是因為覺得這里離別墅比較遠,這對男女異常的歡快異常的放縱,叫的聲音也越來越下流,他們?nèi)粵]想到還有別人在這附近。
蘇菲的臉蛋已經(jīng)紅到了耳根,他們的動靜全部落在了她的耳朵里,這種偷聽的刺激感讓她一時間六神無主,不僅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許多,身體也開始微微發(fā)燙。
就在這時,阿德里安的手忽然貼在了她裸露在外的那部分大腿上,順著滑進了裙底。蘇菲大吃一驚,對阿德里安不斷搖頭,可阿德里安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手上一刻不停留深入其中,撥開了她的底褲又拉開了自己的拉鏈。
蘇菲想叫卻因為那對不斷高聲呻吟的野鴛鴦而叫不出來,只能晃動著身體用哀求的神色看著阿德里安。一絲笑意從阿德里安的嘴角擴散開來,他伸手捂住了蘇菲的嘴巴,就在附近那對男女的喘息身中將下身往上一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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