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想了想，也是這么個理兒。
    壞人做壞事，永遠不會考慮自己被發現之后的后果，就如同顧母沾染毒品，只是圖一時之快，沒想過后果。
    慕夏“嗯”了聲，詢問道：“你什么時候能忙完？”
    “怎么？”夜司爵低低沉沉一笑，問：“想我了？”
    慕夏沉默兩秒，緊了緊手心道：“嗯，想你了。”
    她說完，只覺自己心跳飛快。
    按理說，她跟夜司爵也算老夫老妻了，但她依舊連說一句“想你”都臉紅心跳。
    夜司爵那邊聽到她的話，也是沉默了一瞬，隨后開口道：“那我現在就買機票。不，我現在就坐直升機過來。”
    “別——”慕夏連忙制止道：“我知道你現在公司那邊很多項目在啟動，你先忙完再來找我，或者，我這邊一找到我想要的線索就飛過來。”
    “那我處理完京都的幾個項目，立刻就飛過來。最晚后天之前過來找你。”
    “好。”
    慕夏心里甜甜蜜蜜的，兩人煲了會電話粥，雖是在連線，但各自都在忙各自的事情，偶爾問一句對方還在嗎，聽到肯定的回答后，嘴角就不自覺溢出笑容。
    直到何甜提醒慕夏吃晚餐她才戀戀不舍地掛了電話。
    何甜笑著擠眉：“都說異地戀一會兒更能感覺到對方的重要性，還真是這樣啊。杉杉，你們倆什么時候能有好消息？”
    “好消息是指？”
    “結婚啊！”
    慕夏低眸笑了聲道：“應該……快了吧。”
    雖然他們已經領證，但現在知道這件事的人少之又少，約等于沒結婚。
    不過，她隱約覺得，快了。
    剛吃完晚餐，慕夏再次接到夜司爵的電話。
    “剛得到的消息，歐陽墨又去機場了，買的航班是回洛城的。”
    慕夏錯愕地問：“他來回這么著急，到底回去干什么了？”
    “具體情況，我的人也不清楚。但是，他回華國之后只去了一個地方。”
    “哪里？”
    “京都大學，他自己的辦公室。在里面呆了十幾分鐘，手里多了一個牛皮紙袋。回來應該就是來取這個東西的。只是具體里面裝的是什么，我還不知道。需要我讓特立隊的人說是例行檢查，攔下他嗎？”
    “不需要。”慕夏搖搖頭，對著手機視頻里的夜司爵說：“他掀不起多大的浪。不過有件事，他知道我是San了。”
    夜司爵彎唇一笑：“當時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慕夏輕笑了下，道：“還好，只是可以為他的表情放煙火慶祝的程度。”
    時間一晃，轉眼就到英倫大學畢業生答辯日的前一晚。
    延遲答辯的學生跟本屆畢業生的答辯是分開的，負責答辯的人不由他們各科導師組成，而直接由校領導構成。
    慕夏代替英倫大學校長參與學生們答辯的，正是延遲畢業的畢業生答辯。
    也就是說，她很快又可以看到歐陽墨臉上精彩的表情了。
    ……
    歐陽墨這一趟回華國，還真找到了慕夏做的卷子里，有一題很符合他的論文例題標準。
    他回到英倫大學后，立刻把自己論文缺失的最后一道例題，按照慕夏的做法補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