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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你他媽給我放手,知道我是誰么,知道我是誰么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哎喲,哎喲,疼疼疼。”周濱尖著嗓子叫著,一條腿已經(jīng)跪在了地上。
林青手上用力,周濱的小身板完全不是對手。佟寧跟在林青身后也冒了出來,鄙視的說道:“真有出息啊,干部在大街上打老婆,還真在乎形象。”
徐芳淚眼婆娑的抬起頭來,看到林青,神情明顯一怔,但看著周濱疼痛的樣子,連忙跳起來,伸出雙手去掰林青的手,叫道:“你干什么啊,放手,快點放手。”
她情緒激動,雙手使勁掰著,卻忘記那兩只大白兔沒有了絲毫的遮掩,不設(shè)防的出現(xiàn)在林青的眼中。林青只感覺眼前白皙跳動不已,手腕不由自主的放松了。
周濱趁機掙脫了林青的鉗制,站起身來二話不說,直接一巴掌打在徐芳的臉上,罵道:“騷娘們,這家伙給你出頭,是不是你的姘頭?”
佟寧一聽這個就不樂意了,罵道:“放屁!你以為你老婆是鮮花呢,誰家的小牛都想在上面拉灘屎!”
這話說得有點嚴重,徐芳的臉色頓時變得越發(fā)難堪。周濱對佟寧怒目而視,突然表情好像變色龍似的變得小心翼翼,帶著些諂媚的口氣說道:“您,您不是佟……”
佟寧知道周濱已經(jīng)把她認出來了,也沒有掩飾,冷哼道:“就憑你剛才誣蔑我……我哥的話,你這個科長就該拿下來了。”
周濱聽了一陣慌亂,面前這位打扮好像飛女的丫頭可是縣里的第一太子女,打死他都惹不起,他馬上變得卑躬屈膝起來,哈哈笑道:“哎呀,誤會誤會,這些都是誤會啊。我跟我愛人因為家庭瑣事吵架,有些口不擇言,希望佟大小姐不要在意啊,改天我一定登門道歉。”
好一個順階爬。林青倒是佩服起周濱的臉皮厚來,他也看出周濱已經(jīng)認出了佟寧的身份,要是借著這個誤會跑到縣委書記家去,沒準就讓他獲得了進階的契機。這種人,有奶便是娘,連自己的媳婦都能當成籌碼,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他冷冰冰的說道:“小寧,你說今天這事怎么辦吧?”
佟寧雖然是太子女,平日里作風也比較潑辣,但卻不想給林青留下壞印象,擺擺手說道:“讓他趕緊消失,看見就惡心。”
周濱臉色一陣灰暗,但還是擠著笑容說道:“我滾蛋,我滾蛋,只要佟大小姐不生氣就好,不生氣就好。”
說完,他又惡狠狠的瞪了徐芳一眼,腳步踉蹌著離開了。
佟寧雖然沒有聽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看著徐芳衣衫不整的樣子,先把林青的眼睛蒙起來,隨后沖徐芳說道:“還不快點找地方換衣服去!”
徐芳一愣,目光復(fù)雜的看了眼林青,隨后滿臉暈紅的捂著雙胸跑進了醫(yī)院,一點沒有那天急診室里妖嬈勾人的樣子。
佟寧不甘心的說道:“便宜你這個打色狼了,她那個是不是比我的大啊?哼,我現(xiàn)在還小,再等兩年,菲比她的還要大不可。”
林青聽得暈頭轉(zhuǎn)向,不過因為這突發(fā)事件,佟寧也沒了去報復(fù)沈峰的興致,拉著林青吃了晚飯,便相互分手,約好有時間她就去壩兒屯玩。
林青拿出新買的大磚頭手機,給胡奮勇打了個電話,約定在交通局門口見面。
胡奮勇出現(xiàn)的時候,頗有點春風滿面的架勢,一見面就哈哈笑著,一副親近的模樣,當林青把車鑰匙拿給他之后,他臉色一板道:“林兄弟,現(xiàn)在你胡哥可不比前幾天了,偷偷告訴你,再過幾天咱可就不用自己開車了,這車沒事你就開著吧。”
林青先是一愣,隨即便明白過來,連聲說道:“恭喜恭喜,胡哥,升官大吉,你可要請客啊。”
胡奮勇又是一陣大笑,小聲說道:“現(xiàn)在還沒有正式任命,等任命下來那天,你要不過來捧場,我可要上壩兒屯抓人啊。”他用拳頭輕打了林青胸膛一下,由衷的說道:“要不是老弟你,胡哥可沒有這么快升官啊。”
林青連忙說道:“怎么可能啊,是金子在哪里都能發(fā)光,胡哥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機會到了,躲都躲不開啊。”
這句話把胡奮勇說得心里大暢,又是一陣大笑,說什么也不拿鑰匙,非要讓林青多玩幾天。
林青就苦著臉說道:“胡哥,我們主任現(xiàn)在下鄉(xiāng)啥的都坐三輪車,你讓我整天開小轎車,這不是讓我們領(lǐng)導(dǎo)生氣嘛。”
胡奮勇一愣,又笑了起來,把鑰匙接過來說道:“行,知道林兄弟是個尊重領(lǐng)導(dǎo)的好同志,以后如果用車,直接來找我。”
林青道:“謝謝胡哥。”
兩人進了交通局,林青找到單位上的三輪車,剛剛跨上去打算跟胡奮勇告別,胡奮勇拉住了他,小聲道:“兄弟,我給你透句話,好像有人要找你的別扭,這幾天要小心點。”
官場上說話說三分,胡奮勇沒有透露太多,但這個信息已經(jīng)足夠重要了,林青感激的點點頭,發(fā)動三輪車突突突的離開了交通局。
等回到壩兒屯,夜已經(jīng)很深了,林青把三輪車放好,正想回宿舍,走到高潔辦公室門口的時候,突然一陣刺眼的燈光,房門突然打開,閃出高潔曼妙而玲瓏的身軀。
她滿臉寒霜,冷笑道:“林青同志,你好像是我計生辦的工作人員,這一天都不見蹤影,干什么去了!你以為機關(guān)單位是你家,想什么時候來就什么時候來,想什么時候走就什么時候走?”
“我……”
林青正想解釋,高潔冷哼一聲打斷了他的話,轉(zhuǎn)身向屋里走去。
林青撓撓頭,這種情況他實在沒有應(yīng)對的經(jīng)驗,但領(lǐng)導(dǎo)訓(xùn)話,如果就這么走了,高潔還不抓狂?只有乖乖的跟在高潔身后走進了屋里。
“啪!”高潔使勁拍了拍桌子,喝道:“你跟進來干什么?”
“高主任,我……”
“你什么你!我告訴你,基層計生辦的工作非常繁重,人手不足,每個人我們都要拿出十二分的精力去工作。可你呢,看看你來計生辦這幾天,到底做了什么事!計劃外生育名單有沒有看過,釘子戶困難戶的結(jié)扎問題有沒有上心,農(nóng)村獨女戶的具體情況摸清楚沒有?”、
一連串的問題把林青轟得頭暈?zāi)X脹,幾個專業(yè)術(shù)語他更加是霧里看花,高潔發(fā)怒的樣子較之平日更有一番滋味,冷艷的面容因為怒氣顯得如同女神般圣潔不可侵犯,偏偏那對**將衣服撐得飽滿異常,當真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林青的腦海中不由想起高潔早上被豆?jié){襲身的噴血場景,如果將豆?jié){換成牛奶的話……
高潔的聲音停住了,她狐疑的看著林青,發(fā)現(xiàn)林青的目光正毫無遮擋的落在她的酥胸上,心頭頓時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隨即臉上便浮現(xiàn)出惱怒的色彩,將桌子上厚厚的一疊材料向著林青扔過去,喝道:“今天晚上把這些資料都記熟,明天我要考核。”
林青趕緊從綺思中回過神來,手忙腳亂的接住材料,入手之后就滿臉的苦色。這疊材料足足有五指厚,這要看完并記住,還不是要了老命。
“高主任,你……”
“什么都不用說,我只看結(jié)果,不看過程!如果明天上班你還沒有記熟的話,我考慮把你放到村子里蹲點,好好熟悉下工作。”
林青還想說些什么,高潔不耐的揮揮手,喝道:“出去!”
林青憋得臉紅脖子粗,要說的話硬生生的沒有說出來,怏怏的向門口走去。他剛剛打開房門,高潔在他身后說道:“等一下。”
林青迅速轉(zhuǎn)頭,臉帶喜色的說道:“高主任,我……”
“在鄉(xiāng)里我租了處房子,平日里也不住,這是鑰匙,你搬過去吧。宿舍區(qū)那邊只有賈組長和翠翠,你一個大男人在那邊,憑白引人閑話。”
說著,高潔扔過來一串鑰匙,上面還掛著個可愛的芭比娃娃鑰匙套,挺女孩子氣的,反倒不怎么符合高潔的形象。
高潔看著林青手指摩挲著那個芭比娃娃,臉色微微一紅,又是拍了下桌子,說道:“還不快走?”
林青手忙腳亂的竄了出去,惹得高潔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她慢慢的坐在椅子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幽幽的自言自語道:“怪了,吳家寨給計生辦投舉報信的事,派出所是怎么知道的,還要找林青談話?哼,吳家寨那邊仗著民風彪悍,好幾次讓我們計生辦的工作開展不起來,讓林青鬧騰鬧騰,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張順,我倒想看看,是誰給你那么大的膽子,跑到計生辦給我甩臉子看!”
林青悶悶不樂的回到自己宿舍,打開臺燈往床上一躺,就開始翻閱起材料來。高潔這是給他小鞋穿啊,難道說他跟賈秀蓮的關(guān)系被高主任知道了,故意給他難堪,要不然干嘛讓自己搬出去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干嘛把自己房子的鑰匙給林青,這不是……林青突然拍了下腦袋,這算不算自己被人包養(yǎng)了?
那份材料厚得讓人害怕,高潔好像并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明天如果考核不過關(guān),說不準真的讓林青去鄉(xiāng)下蹲點,那可就很長時間看不到賈秀蓮了。林青打著呵欠翻閱著,突然房門被人輕輕打開,從外面閃進來一個玲瓏有致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