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三樓,李天易一抹冷汗,得意地道:“奶奶的,差點就裸奔了,幸好天少我玉樹臨風(fēng)、英俊瀟灑,人見人愛,美女見了也暈浪。”
“天少威武。”另外三位大少扳拍手稱贊。
“你們自己看,大美女一個,別說我作弊。”天少把相機扔給三人。
“天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有文化。”龍海騰故作驚嘆地道,“贊美女人就像作詩,十足詩人一個。”
“本少爺雖然整天游手好閑,不愛讀書,但怎么說都是羊城大學(xué)畢業(yè)的高材生。”李天易恬不知恥地道,“說到泡妞的手段,你們?nèi)淮笊龠€得向我多多學(xué)習(xí)。”
“我怎么聽說你進(jìn)那個羊城大學(xué),是你老爸拉關(guān)系送你進(jìn)去的。”其中一個年輕人陰陽怪氣地說。
“切,你管得著嗎?反正我是名正言順的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生!”劉天易毫不在意大家的嘲笑。
“好啦,大家也玩夠了,今天到此為止。”龍海騰并沒忘記今天的正經(jīng)事。”
“今天我輸了,宵夜、唱k、按摩、一條龍服務(wù)我請,大家跟我走。”李天易道。
“不好意思,天少,今晚我約人了,下次吧。”龍海騰抱歉地說。
“什么人重要過我們琶江四少聚會,我看看。”說罷,李天易徑自向鄭林和劉觀林走來。
“咦!是你?”李天易認(rèn)出劉觀林。
“天少,你好。”鄭林馬上站起來,點頭蝦腰說。
“鄭大官人,他是你的朋友嗎?”李天易一指劉觀林。
“是呀,這是我好朋友,天少你也認(rèn)識他嗎?”鄭林驚喜道。
“認(rèn)識,當(dāng)然認(rèn)識!”天少捉狹地望著鄭林,“我和他還有點過節(jié)。”
“什么?”鄭林差點沒跌在地上。虧自己還說劉觀林是自己好朋友,原來和天少有仇,如果因為這樣天少把自己記恨上了,他這個林業(yè)站長也就到頭了,人家只要動一動手指尾,就搞掉自己。
“別來無恙嘛,天少?”看到鄭林如此害怕,劉觀林忙站起來,悠然地道。劉觀林豈非吳下阿蒙,自然不怵李天易。
“你這小子過得也挺好的。”想到自己的跟班小六被眼前這人揍得躺了兩個月醫(yī)院,李天易心里就不舒服。雖然有馮熾縣長作和事佬,但并不代表李天易就不記恨。
“還過得去吧。”劉觀林不卑不亢。
“三位大少,過來,給你們介紹一個人物。”李天易不懷好意地道。
能被李天易稱作人物的,在琶江并不多,三位大少來了興趣。
“這個叫劉觀林,很能打的,估計你們的保鏢加起來都不夠他看。”李天易故意把“很能打”咬得特別重。和自己有仇的人,李天易那個不收拾的貼貼服服,唯獨這個劉觀林,礙于馮熾縣長的面子,不好找麻煩。殊不知,若非馮縣長做和事佬,李天易說不定早被劉觀林嚇傻了。
“我叫石修賢,跆拳道黑帶三段,有空較量一下。”叫石修賢的年輕人來了精神,主動伸出手來。
“我叫劉觀林。”出于禮貌,劉觀林伸出右手。可馬上又覺得不對勁,因為從石修賢手上傳來巨大的力量,劉觀林右手吃痛,不由皺起眉,暗運內(nèi)氣抗衡。
“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只一分鐘,石修賢松開手笑道,“林兄弟今年有18歲沒有。”
“二十歲。”劉觀林答。
“長得像16歲一樣。”石修賢爽直地,“連我也試不出深淺,以后前途定必?zé)o可限量,值得我們琶江四少交往------來!我來作個介紹。”
“這是老二龍騰海,這是老四唐千成,我癡長兩歲,是老大。”石修賢很是豪爽。
劉觀林禮節(jié)性地與龍騰海和唐千成握一下手。
李天易見并沒有挑起石修賢和劉觀林的矛盾,不由一陣失望。
“今天我請客,大家一起去玩。”李修賢興起結(jié)識劉觀林之心,熱情地道。
“大哥,不成呀,今天我約了林兄弟有正經(jīng)事。”見石修賢這么欣賞劉觀林,龍海騰對治病之事信心大增。
“既然老二有約在先,我也不跟你爭。”石修賢道,“林兄弟,方便留個電話號碼嗎?”
“石少打電話給我行了,我隨時能找到林兄弟。”鄭林自作主張地道。
“唔。也行。”石修賢掃了一眼鄭林說。鄭林的小心思,他怎會看不懂,無非是想和自己攀點關(guān)系而已,但既然他和劉觀林這么熟,也就由他了。
“我們走吧,不打擾老二的正經(jīng)事了。”劉天易自覺沒趣。
“找個時間我們切搓。”石修賢再次對劉觀林說。
“好的。”劉觀林敷衍道。
......
“去我家吧?”龍海騰咨詢的口氣問劉觀林。
“哪都行。”劉觀林無所謂地道。
“那跟我走。”龍海騰在前面帶路。原來他家就在這幢樓,電梯房七樓。
這幢樓每套房都一樣,很寬很大。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大很精彩,劉觀林心里感嘆。
“我到下面的酒吧喝杯酒。”鄭林識趣道。
龍海騰點點頭,這種事,多一個人在,就多一份尷尬。
“什么時候發(fā)覺有問題的。”鄭林出去后,劉觀林咳嗽一聲道。
“從小就這樣。”龍海騰苦澀地說。
“不是吧,為什么會這樣。”劉觀林很意外,原本以為他是縱欲過度造成的。
“小時候騎馬摔的,落地時跌在樹枝上,給插傷了。”龍海騰沉浸在回憶中,“后來去醫(yī)院鄉(xiāng)縫了兩針,爸媽看我也沒什么大問題,也沒放在心上,結(jié)果長大以后,我卻發(fā)覺不行了。
“脫褲子讓我看一下。”劉觀林沉吟了一下說。
龍海騰猶豫了一下,脫下褲子。氣氛有點尷尬,劉觀林還是蹲下身子,仔細(xì)觀察起來。龍海騰陰囊外還有一條傷疤,小弟弟雖然有發(fā)育,但明顯比普通人的小。劉觀林皺起眉,這屬于開放性損傷,前期清創(chuàng)不徹底,導(dǎo)致部分組織失活,《大漢帝經(jīng)》雖略有記載,但也只有片言只字,想來古代也很少遇到這樣的癥狀。
“是不是沒辦法?”龍海騰嘆了口氣。近年來他也偷偷去過不少大醫(yī)院,甚至連米國和櫻花國都去了,但那些所謂的大專家對此還是毫無辦法。
“比較麻煩。”劉觀林想了一下,“給我一些時間,應(yīng)該可以治的。”
“真的嗎?”龍海騰驚喜地站起來,抓住劉觀林的手。這情景,不知情的人肯定認(rèn)為兩個是gay。
“你先坐下。”劉觀林大窘。
“你真的可以治好我嗎?”龍海騰顫聲道。
“只要你肯配合,加上我的努力,有七成機會。”劉觀林也不敢把話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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