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此行,是吳嬌嬌大龍村之行的真實感受。這個小村莊,居然有一個年輕人和自己懷有同樣的夢想,實在難得。
可惜,劉鐵光沒有手機,最后留了劉觀林的電話號碼。臨走前,吳嬌嬌給了鐵光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
美女走后,劉鐵光還望著小車尾發(fā)呆。劉觀林摸摸鐵光的額頭:“你今天是不是有病了。”
劉鐵光打開林的手:“車,你才有病。”
“圍湖平地,這靠譜嗎?我怎么從來沒聽你說過。”劉觀林疑惑道。
劉鐵光笑了笑:“一時突發(fā)奇想。”
“我說你突然發(fā)情還差不多。”劉觀林揶揄道,“從你眼神看到一樣?xùn)|西。”
“什么東西?”劉鐵光莫名其妙。
“發(fā)花癲!”劉觀林笑言。
“滾一邊去。”劉鐵光笑罵。
“你不大不小也是個領(lǐng)導(dǎo)了,買臺手機吧。”劉觀林提議,“你看,美女想聯(lián)系你都麻煩。”
“明天去買。”劉鐵光決斷道。
婷婷去托兒所后,杏花自己一個人很是無聊。于是找了份工作,在伍保強的鴻運酒店客房部,做前臺,上中班,早上八點到下午四點半。每天早上七點半送女兒去托兒所,下午五點接回來,杏花的日子過得簡單快樂又充實------直到一位貴賓到來之前。
“hi,美女,我又來了!這花,送給你。”
聽到這個聲音,杏花心里充滿厭惡。
“不要這樣的表情嘛,美女!我好歹是琶江四少之一,英俊瀟灑,少年多金,風(fēng)靡萬千少女,不知多少女人為我著迷。”年輕人恬不知恥地說。
“先生,請問你要幾間房?”杏花直接無視年輕人的調(diào)侃,禮節(jié)性地問。
“來間豪華套房。”年輕人自覺無趣,將手中的鮮花隨手放在前臺。
“八婆,不要給臉不要臉,你知道我們天少是誰嗎?是我們琶江現(xiàn)任縣委書記的公子,多少女人投懷送抱,我們天少都不放在心上”。另一個年輕人囂張地說,“天少看上你,是你十世修來的福氣,從此整個琶江,任你......”
“小六,素質(zhì)!”天少連忙制止道,“修養(yǎng)!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們是斯文人,注意身份。”
“是的,是的,我錯了,掌嘴。”小六像哈巴狗一樣,給自己一個耳光。
“不好意思,唐突佳人了。”天少表示歉意,又對小六說,“走,我們上房間。”
“天少,我就不明白,不就是一個妞嗎,你喜歡,我拉到你的房間就是,用得著那么婆婆媽媽嗎?”走進套房,小六不明所以。
“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大庭廣眾之下,我們非要撩起衣服讓人家看屁股嗎,我好歹是琶江四少之一,吃相有那么難看嗎?”天少恨鐵不成鋼。
“可是......你都追了半個月了,她似乎一點不感冒,天少你可從來沒有這種耐性呀!”小六。
天少仿佛被觸動了某條神經(jīng),附到小六耳邊,如此這般一番。小六一邊聽一邊淫笑:“好的,天少,交給我,她插翅也飛不出天少的手掌心!”
下班了,杏花換下公衣,步行去接婷婷,鴻運酒店到托兒所,只有十分八分鐘路程。
一臺豪華小車,橫著將杏花截到路邊。車門打開,一只手伸出來,一下就把杏花拽上車。
杏花失驚大叫,不料一條手帕捂上來。聞到一陣幽香后,杏花軟軟的暈倒在汽車后排。
坐在駕使位置的小六回頭一笑,嘿嘿道:“搞定一個妞有多難!走,我們送給天少。”
汽車起步前進,卻又突然一個急剎車。一個摩托車快速插在前面,故意把小車攔住。此人正是劉觀林是也!
小六馬上走下車,跟著下車的還有兩個大漢,一看就不是善茬。
“小子,你是不是嫌命長。”小六陰惻惻地記著林。
劉觀林放好車,不慌不忙走到小六面前:“被你拉上車的女人是我堂嫂,請將她交給我。”
小六和兩個大漢對望一眼,哈哈大笑。
“找死!”小六根本沒把林放在眼里,對兩個打手道,“搞定他,別弄死就行,這個女人我先帶回去,天少等不及了。”說罷轉(zhuǎn)身走向小車。
劉觀林急了,只要小六開車走了,杏花就兇多吉少。先下手為強,劉觀林將內(nèi)氣運到雙臂,一拳向其中一個大漢打去。那人輕蔑一笑,抬手迎向林的拳頭。“咔嚓”一聲,那人的手腕一下就折了,痛得臉色發(fā)白。速戰(zhàn)速決,劉觀林一拳揮向另一人。另一個大漢可不敢接林的拳頭,忙退后一步。
劉觀林也不管兩個大漢了,一下沖到小車前,將剛鉆進小車的小六拎了出來。小六沒料到劉觀林一下就沖破兩年打手的防線,一腳朝林的下陰踢去。
劉觀林想不到小六出手這么狠毒,也不留情了,抄住他的腳腕,用力一扭,又是“咔嚓”一聲,腳腕脫臼了。
小六慘叫一聲,猙獰地道:“小子,你知道我們的主人是誰嗎?縣委書記的兒子,有些閑事,你管不了!有你后悔的時候!”
龍有逆鱗,觸之即死。杏花可是劉觀林的心肝寶貝,雖然她已結(jié)過婚,但林把她當(dāng)成自己最親的女人了,那容得別人對她有半點不敬。林就是不明白,為什么有些人,總是喜歡欺負孤兒寡母。
韜光養(yǎng)晦!也顧不得太公如此這般叮囑了。“啪啪啪。”劉觀林左右開弓,朝小六臉上抽去。有些人,將他打怕了,才不敢對杏花有幻想,林認為。
只是五六下,小六的臉部已腫得像豬頭。沒有反抗能力,小六狠狠地盯著劉觀林。自跟了天少,小六從來沒有試過這么窩囊。
忽覺得后枕生風(fēng),來不及閃避,劉觀林本能地用手一擋。原來那個沒有受傷的打手,從車尾箱拿出一條水管,朝林劈頭蓋臉掄去。“彭”一聲,水管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在林的手臂上,林但覺火辣辣地痛,不過沒有影響手臂活動,想來在內(nèi)氣的保護下,只是受了一點小傷。
劉觀林回頭看著打手。那大漢嚇得心里發(fā)毛,不過在小六面前,又不敢退卻,只好硬著頭皮,舉起水管,又向林打去。
劉觀林順手推小六出去一擋,大漢想不到劉觀林反應(yīng)這么快,水管收不住,一下打在小六肩背上。可憐的小六又是一聲慘叫,全身上中下都受傷,軟軟癱在地上。
劉觀林趁大漢錯愕之際,伸手搭住水管,用手一扯,奪到手上。大漢嚇得臉都青了,撒腿就跑。劉觀林也不管他了,扔掉水管,打開小車后排,把軟棉棉的杏花抱了出來,向托兒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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