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煙掙開他的懷抱,轉身拉開了抽屜,取出一套干凈柔軟的棉質睡衣:“都給你準備了。”
傅時寒拿衣服放在鼻尖嗅了嗅,這套干凈的睡衣與她的睡衣放置在一起,也沾染了她身體的微香。
有家的味道。
霍煙推著傅時寒進了浴室,然后趕緊回房間,從柜子里取出了一套性感的小睡裙,在鏡子前比了比,然后躲在被窩里飛速給自己換上。
睡裙是粉白的半透明紗織面料,流沙一般垂掛下來,若隱若現(xiàn),透著一股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風光。
她紅著臉,跳上床摸出手機,給蘇莞發(fā)了一條信息:“你給我買的這是什么呀!太露了吧,這跟沒穿有什么分別!”
蘇莞回道:“情趣懂不懂,浪漫懂不懂,你一個談了好幾年戀愛的女人,居然要我一條單身狗來教。瘋狂翻白眼”
“我我懂情趣的,但這也太羞恥了!我跟他都快兩年多沒見面了,突然來這么一招”
霍煙給她發(fā)去了一張“臣妾做不到啊”的表情包。
蘇莞:“小別勝新婚,我已經(jīng)能想象今晚你倆戰(zhàn)況多激烈了,哈哈哈,我還是個寶寶呢,溜了溜了。”
霍煙知道,蘇莞那是個真寶寶,雖然作出一副老成的模樣,不過所有的“課外知識”都是跟不良讀物上學來的,壞得沒了邊兒。
正在她瞎琢磨之際,浴室門打開,傅時寒帶著一身騰騰的熱霧走出來,霍煙連忙鉆進被窩里,將自己裹得緊緊的,只露出一雙眼睛看他。
他下身穿了一條四角短褲,赤著上身,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肌肉線條更加流暢,而且肌肉量增多了不少,臂膀和背部看起來都極具力量感。
這兩年,他肯定夠辛苦的。
傅時寒用白毛巾擦了擦頭,回身瞥了霍煙一眼,見她把自己裹成了粽子,隨口問道:“你很冷嗎?”
“呃。”
霍煙不回答,翻身過去背對著他。
傅時寒弄干了頭發(fā),便坐回到床沿邊上,她明顯感覺到大床被他的力量壓的凹陷了下去。
“你是在跟我玩什么游戲?”
傅時寒見她背對著他,蜷進被窩的模樣,突然來了興趣,拉扯她的被子:“捉迷藏?”
“哎哎!”
霍煙死命攥著被子:“誰誰跟你捉迷藏,我就”
她踟躕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可憐巴巴地哀求他:“你把燈關了。”
傅時寒看了看身后的開關按鈕,說道:“你自己過來關。”
霍煙知道他是故意要鬧她,無可奈何,只好扯著被單掩住自己,挪著身子探出一條手臂過去關燈,卻不想傅時寒突然掀開了被單。
她整個人就這樣暴露無遺地展現(xiàn)在他面前!
霍煙驚嚇不已,連連后退了,縮到了床邊上,伸手掩住了胸前的風光。
傅時寒挑眉打量著她,目光帶了深長的意味。
粉嫩的紗裙垂掛在她姣好的身體上,身形輪廓半明半昧,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
是令他無數(shù)個夜里輾轉反側傾心思慕的美好身軀。
“你別看”
霍煙羞紅了臉,別開了目光,害臊不已。
傅時寒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如此盛宴,他倒是并不急著享用,而是側著身子,仔仔細細地打量著自己懷中的女人。M.??Qúbu.net
霍煙見他這樣看著自己,似若有所思的樣子,心下更加不安。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他拖長了調子:“我在想你小時候的樣子。”
他的手指尖落到她的鵝蛋臉邊,輕輕勾勒下來,至頸項,至鎖骨,最后落到她的凹陷的腰窩處。
“小時候你蹣跚走路的樣子,被欺負了哭鼻子的樣子,一塊牛皮糖便能逗得你破涕為笑的傻樣子這兩年來,我會反復地想,反復地想,把我所能回憶起來的你的每一個模樣,都在腦海里過了一遍。”
霍煙鉆進了傅時寒的懷里,他胸膛漫著男人的熱溫,烤得人暖烘烘。
“寒哥哥,我從來沒有跟你說一聲謝謝。”
謝謝你幫我那么多,謝謝你陪我那么長。
傅時寒嘴角微揚,低頭輕輕含住了她的唇,略微輾轉,她便張開了嘴,徹底迎接他的到來。
傅時寒輕輕一扯,紗裙便從她身體滑了下去。
“喂,扯壞了!”
“所以你穿這玩意兒,跟沒穿有區(qū)別?”
清晨,一縷陽光透過厚厚的窗簾縫隙斜入,正好落在霍煙的臉上。
霍煙轉醒,摸到床柜上的鬧鐘一看,果然遲到了!
她四下里翻找著手機,開機之后,屏幕橫出一條短信來自蘇莞
“不用著急上班啦,寒總剛回來,春宵一刻值千金,老板那兒我?guī)湍阏埩巳旒佟!?br/>
霍煙松了口氣,給她發(fā)了“謝謝”兩個字。
放下手機,感覺下身脹脹的、澀澀的。
昨晚愉,滿室旖旎,她幾乎沒怎么睡好覺,每次都是被他弄到醒來,又沉沉睡去,然后再度被弄醒
被單里都是他的味道。
罪惡啊。
霍煙坐起身,浴室門正好被打開。
“醒了。”他充滿磁性的嗓音傳來。
霍煙連忙重新鉆進被窩里,只露了一個眼睛,怯生生地盯著他。
她快被這個男人給弄怕了,現(xiàn)在看見他,就跟看見野獸似的。
傅時寒走到她身邊,俯身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怎么,不認識了?”“你你太可怕了。”
霍煙害怕地往被窩里面縮了縮,一雙幽黑明亮的眸子看著他。
他英俊的五官在晨光中透著某種柔和的氣質,與夜里那擁有野獸般體力的男人判若兩人。
他坐到她身邊,將她連人帶被子,整個兜進了自己的懷中,親吻她的額頭,完了不夠,又吻她的臉頰,鼻梁。
“我老婆好可愛。”
他說這話的時候,感覺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似的,帶了一點任性,抱著自己的毛絨玩具不肯撒手。
他剛剛刷了牙,嘴里帶著薄荷草的味道。
“傅時寒,我我要跟你談談。”
“嗯?”
霍煙看著他,紅著臉說:“你以后要是天天都都像昨晚那樣,我受不了。”
傅時寒把臉埋進她胸口,低低笑了起來。
霍煙推搡他,沒有推開:“你笑什么啊。”
他竟然莫名還有些臉紅了:“白天別說晚上的事兒,害臊。”
害害臊?
他昨天晚上那樣花式搞她,神他媽害臊啊!
霍煙鄭重其事地說:“你以后不準那樣了,哎別笑!”
“好了好了。”傅時寒不笑了,轉身拿了衣服給她換,說道:“這兩年我憋壞了,以后天天那樣,我也吃不消。”
聽到這話,霍煙才放心下來。
“來,我給你穿衣服。”
“誰要你給我穿哎!”
他已經(jīng)將她睡衣脫了下來,拿著黑色的文胸從后面給她套上。
“喂!你這人”
“這兩年,做夢都想親手給你穿這個,讓我試試。”他聲音低醇而性感,手在背后的文胸扣上搗鼓著。
霍煙將肩帶撈上胳膊,回頭問他:“你會弄嗎?”
傅時寒自信滿滿:“當然。”
兩分鐘后,傅時寒敗下陣來:“算了,你還是不穿比較好看。”
霍煙:
下午,傅時寒帶霍煙去了一間咖啡廳,向南沈遇然和許明意都來了。
霍煙驚訝不已,向南在江城,可是沈遇然和許明意都在深圳呢,這會兒怎么說聚就聚在一塊兒了!
傅時寒解釋道:“老二老三今天早上到的,兩年多沒見了,他們很想我。”
沈遇然問許明意:“你想他嗎?”
許明意無辜地眨了眨眼睛,然后用手指頭按住臉頰兩側,上拉,捏出一個笑臉來:“老四,我好想你哦。”
霍煙哆嗦了一下,這些家伙,還是一如既往地冷幽默。
一點都不好笑!好嗎!
向南穿著休閑款的西服,若是不笑,高冷嚴肅的模樣是霸道總裁的范兒,只是時不時低頭微笑,依舊如過往般謙和溫煦,。
霍煙低聲問傅時寒:“許明意要回來,你怎么不提前告訴我啊。”
傅時寒說:“你要給好閨蜜通風報信?”
霍煙:“不可以嗎?”
他寵愛地摸摸她的腦袋:“可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于是霍煙站起身:“我出去一下。”
就在她轉身要走的間隙,許明意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腕。
霍煙不解地回頭,許明意正仰頭看她,內雙的眼睛里涌動著波瀾。
沈遇然挑眉一笑:“老二,說話就說話,動手做什么,寒總邊上看著呢。”
許明意放開了她,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霍煙知道他的意思,她又望了望傅時寒,終究還是坐了下來。
算了。
許明意見她坐下來,仿佛是松了口氣。
幾個男人聊了這兩年多的工作經(jīng)歷和發(fā)生的好玩的事情。向南進了自己家里的集團企業(yè),而許明意和沈遇然在深圳的游戲公司做,似乎也小有成就。
幾人聊天依舊是插科打諢,三五不著調,關系還跟過去在大學里一樣,幾乎沒有什么變化。
霍煙心里揣著糾結,他們說什么她也聽不進去,一直在糾結要不要告訴蘇莞。
“和尚回來,待幾天啊?”
“只請到一天的假,明天下午回去。”
霍煙心一橫,必須得說,蘇莞才是她鐵打的好姐妹,許明意回來這么重要的情報,她知道了不說,蘇莞回頭得捏死她了。
霍煙小心翼翼看了許明意一眼,摸出手機,打開了微信。
許明意卷曲的劉海下,一雙眼珠子時不時就要落在霍煙身上,謹防著她有什么行動。見她摸出了手機,果然正要伸手來奪,霍煙早有防備,徑直躲到了傅時寒的背后:“老公救命啊!”
傅時寒替她擋了擋,笑說道:“老二,你給我規(guī)矩些。”
許明意當然拗不過傅時寒,訕訕地坐下來,一雙眼睛不甘心地看著她,有威脅警告的意思。
霍煙假裝看不懂,摸出手機說道:“我我不做什么,我玩游戲。”
她靠在傅時寒的肩膀邊,默默地打開了相機,想要偷拍一張給蘇莞看。
為了不讓許明意懷疑,她故意打開了連連看游戲的背景音樂。
然而,當她按下拍攝按鈕的時候,伴隨“咔嚓”一聲響,閃光燈竟然亮了!
霍煙腦門一炸,瞬間凌亂。
許明意低著頭,手反復地摸著自己的額頭,一臉無語,不想看她,不想和她說話。
“能絕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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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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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