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口,讓我親一下。”
霍煙愣了半晌,看著他嘴角的微笑,終于明白了某人套路深,扭頭哼道“不喝了”
“這么有骨氣。”
傅時寒淡淡一笑,將易拉罐遞到了霍煙手里“喝吧,我開玩笑的。”
霍煙疑惑地接過了易拉罐,傅時寒順勢捏了捏她的鼻尖。
私人影院的每一個房間都是比較獨特的主題房,傅時寒開的龍貓房,約莫十來平,中間放著龍貓樣式的灰色榻榻米,前面是一張方方正正的小桌,桌上擺放著零食飲料。
工作人員幫他們調了一部名叫昆池巖的韓國恐怖片,出去的時候將們帶上,燈也關上了。
周遭瞬間黯淡了下來,只有投影屏幕籠出的一圈微光。
霍煙光著腳丫子,站在榻榻米的床邊,突然感覺有些局促難安。
難道待會兒,要和他坐在床上看電影嗎
這也太尷尬了吧。
傅時寒倒是無所謂,爬到床頭,用靠枕給自己墊在背后,挑眉睨向她“你預備杵在那里看完電影嗎。”
霍煙“噢”了聲,規規矩矩地盤腿坐在了榻榻米的邊緣,與他保持一段安全距離。
抬頭挺胸,宛如觀看愛國教育片,一張小臉繃得十分嚴肅。
這樣狹小的空間,這樣黑暗的環境,安靜的時候仿佛都能聽見兩個人的呼吸聲。
霍煙真是感覺如坐針氈,小心臟撲通撲通跳個沒完。
幸而,很快電影便走入了劇情,她迫使自己將所有的注意力全部轉移到對面四四方方的屏幕上。
“霍煙。”傅時寒那充滿磁性的嗓音自身后響起來,這兩個字,被他舌尖捻出些許曖昧的情味。毣趣閱
“怎怎么了。”
他沒再出聲,于是霍煙回頭看他。
屏幕的光亮將他英俊的臉龐輪廓襯得越發分明,高挺的額下,狹長的一雙桃花眼底,蘊著微光。他斜倚著,帶著某種疏懶的意味。
倒像是在勾引她似的
“怎么了”霍煙紅著臉,再度開口詢問。
傅時寒修長白皙的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拍在自己身邊的粉色豬頭靠枕上。
意思很明顯,讓她坐過來。
霍煙真是的不好意思坐過去,她假裝不懂,扭過頭繼續看電影。
小小的身影坐在床榻邊,手緊緊攥著床單,連呼吸都克制著,緊張又害怕地屈著身子。
傅時寒看得心里酥癢難耐。
“霍煙,坐過來。”
他終于開口了,調子里帶著平日學生會主席的嚴肅和正經,仿佛是在安排工作一般。
霍煙說“你專心看電影吧,別鬧了。”
傅時寒眼角上揚。
這丫頭還真當他是來看電影的嗎。
傅時寒深呼吸,語重心長地說道“霍煙,我們是男女朋友,比旁人更親密的關系,明白嗎。”
霍煙乖巧地點點頭“我知道,我就有些不大好意思,畢竟我們才剛剛交往不久。”
才剛交往不久,所以她還要跟他矜持一下
“小時候你來我們家,不敢一個人睡覺,晚上總往我被窩里鉆,忘了嗎”
“哎”霍煙連忙說道“這種糗事能不能別提了”
而且也沒有真的睡在一起,傅時寒總是把她哄睡著以后,自己去沙發的。
傅時寒笑了笑,主動過去,將她慢慢拉到自己身邊,塞給她一個豬頭抱枕。
霍煙乖乖地抱住,漸漸卸下了防備,傅時寒便將她嬌小的身軀拉進了自己的懷中,從后面環抱著她,兩個人一起看電影。
這樣才像情侶嘛。
傅時寒能感覺到懷中的女孩,真是緊張又害羞,全身僵硬,一動也不敢動,像只假死的小倉鼠一樣。
他牽起了霍煙柔軟的小手,發現她的掌心起了一層薄汗。
傅時寒緩緩湊近她的耳畔,低聲耳語“還在擔心我吃了你啊。”
濕熱的耳語讓霍煙渾身起了一個激靈,她強壯鎮定,回頭看他“我我才不擔心呢,你又不能對我怎么樣。”
傅時寒淡淡一笑“你想讓我對你怎樣”
霍煙連忙回過頭,說“看電影吧,前面演什么我都不知道。”
于是傅時寒環緊了她,兩個人一塊兒看電影。
他一度發現,霍煙真的是有恐怖片免疫癥,無論怎樣驚悚駭人的場景,她都睜大眼睛,看得津津有味,半點不帶害怕的。
“真的一點都不怕”傅時寒問他。
霍煙扭過頭,眨巴眨巴眼睛,一臉呆萌地說“我好害怕。”
傅時寒有些無奈,就連裝,都裝得這樣不走心,想讓她被嚇得尖叫,然后一個勁兒往自己懷里鉆的難度系數,很高。
霍煙繼續看電影,賴在他懷里也感覺沒那么緊張了,他安份守己,并沒有任何逾矩的行為,這給了她很強的安全感。
于是霍煙伸手,抓起一縷傅時寒的頭發。
“又來了。”
“嘻。”
“看來現在要立規矩了。”傅時寒垂眸,溫柔地看著她。
“什么規矩呀不會又是讓你親一下吧。”
傅時寒笑了笑“摸了我,還想被我親,怎么都感覺是我被占便宜了。”
霍煙
是是是,你帥你有理,怎么都是你被占便宜。
“不開玩笑了。”傅時寒扯了扯衣領,解開幾顆紐扣,然后認真地說道“我想吻你,同意么。”
霍煙攥著他頭發的手微微一頓,臉頰紅透了,低著頭考慮了很久,終于點了點頭。
她將自己的側臉遞過去,低聲說“那就親在臉上吧。”
她羞得白里透紅的臉蛋,近在咫尺,宛如鮮嫩欲滴的紅櫻桃。
傅時寒輕輕拿住了她的下頜,在即將吻住她臉龐的一瞬間,突然扭過了她的臉頰,一口叼住了她的唇。
霍煙猛地睜大眼睛,看著他放大的英俊五官,感覺整個世界都寂靜了。
兩瓣唇輕輕地貼在一起,都是初次嘗試,雖然沒有技巧,僅僅只是碰到一起,腦子里便已經綻開一簇簇的煙花,神魂顛倒。
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使霍煙一陣陣地暈眩,她緊張得一動也不敢動,可是身體還是忍不住地癱軟,仿佛被抽空了全身的力量和意志。
傅時寒嘗試著動了動,輾轉地碾壓著她,吮吸著她櫻桃般柔軟的唇,唇上仿佛蘸著蜜,讓他貪婪地汲取著,舍不得移開半寸,也舍不得停下來。
“唔。”霍煙發出一聲嬌啼,這使得傅時寒腦子更加狂亂,變本加厲地舔舐著她。
霍煙雙手情不自禁地搭在了他硬邦邦的胸前,閉上眼睛,感覺身體似乎在瘋狂地下墜,快活得仿佛要死掉了。
本能地緊閉著牙關,傅時寒攻略不下,也不勉強她,只能意猶未盡地咬了咬她的下唇。
女孩眼神迷離,嘴唇被他吻得紅撲撲的,臉蛋更是羞得通紅,避開目光不敢看他。
“你這個騙子。”她緊緊抿著唇,發出這一聲低低的呢喃。
“剛剛那樣,喜歡么”他笑著問她。
霍煙賭氣地說“不喜歡。”
“不喜歡,就推開我了。”他看出了她的口是心非“我感覺你似乎很享受。”
“哪哪有。”
“再一次。”他又含住了她的下唇,輕輕吮吸了一下。
只是這一下,便有了反應,傅時寒能感覺到懷里女孩身體的顫動。
她的身體非常敏感。
傅時寒腦子里生出了不少遐思,呼吸也變得急促了很多,隱忍克制了這么多年,他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霍煙”
“什么”霍煙抬頭問他。
“我好想。”他喚她的嗓音充滿磁性,帶著某種情動的意味。
霍煙一瞬間便明白了他說的好想指的是什么。
她的身體在他懷里情不自禁地顫了顫,傅時寒抱緊了她,高挺的鼻梁摩挲著她后頸項,牽動的發絲和她溫熱的鼻息,弄得她癢癢的。
“傅傅時寒現在還不可以。”
“嗯”
“我還沒準備好。”
傅時寒在她白皙的頸邊印下一記親吻。
“我等你。”
“臥槽這也太快了吧”
晚上,409宿舍里,林初語使勁兒搖著霍煙的肩膀,土撥鼠尖叫“啊啊啊啊啊上三壘啊啊啊啊”
“沒有沒有”霍煙掙脫她的魔爪,躲到了洛以南的身后“沒這么快只是”
“只是怎樣”連蘇莞都扔下了時尚雜事,好奇地問道“除了親親,還做了別的嗎,快點老實地一一招來。”
“就親了一下。”
“親了一下,還是使勁兒親了很多下”林初語興奮地說“有沒有動舌頭,有沒有很high吧”
蘇莞戳了戳林初語的腦袋“你一單身狗兒童,懂的還挺多。”她轉向霍煙“有沒有濕吻,有沒有摸摸”
霍煙臉紅了“沒有沒有,就正常的接吻。”
“正常,有多正常,是這樣么”林初語撅起嘴去親洛以南,被洛以南張開的五指按住了腦門頂“姑娘,自重。”
蘇莞問霍煙“傅時寒吻技怎么樣”
“我我怎么知道,就那樣啊。”
“有沒有撩得你很想很想要啊”
霍煙暴風哭泣“你們能不能不要這么sq啊”
洛以南說“就我的觀察來看,傅時寒屬于悶騷型,背地里應該做了不少功課,以他超強的學習能力,那方面功夫肯定不弱。”
霍煙崩潰抱頭“你們太不純潔啦”
蘇莞說“害什么羞,大家都是成年人。”
霍煙“什么成年人,明明都是寶寶,你們腦子里成天想什么呢”
洛以南漫不經心舉手“排除我。”
霍煙繼續義正言辭地教育道“你們都純潔一點,不要整天想那些有的沒”
她話音未落,像是意識到什么似的,寢室三人同時睜大眼睛望向洛以南
仿佛聽到什么驚天大秘密似的,一窩蜂圍上去。
“除了你是什么意思”
“以南,難道你有過”
“啊啊啊啊啊你不是寶寶啊”
洛以南微微蹙眉,對她們的大驚小怪很是不屑一顧。
“有過。”她平靜道,似乎并沒有什么可遮掩的。
“和誰”
“大學你不是沒交男朋友嗎”
“還是背著我們偷偷的”
洛以南垂下眸子,眼底掠過一絲感傷。
“以前有過男朋友,是在高中畢業那年,別的就無可奉告了。”
幾人知道這是她的隱私,所以也就不再多問。
熄燈以后,幾人被這個消息興奮著,無論如何都睡不著,最后,蘇莞弱弱地開口,問洛以南“最后一個問題,那個是什么感覺,爽不爽”
洛以南望著黑漆漆的天花板,平靜地說“很疼。”
“噢。”幾人失望地嘆息。
“但是”
她沙啞的煙嗓淡淡道“如果是和很愛很愛的人,那種疼,也會慢慢變成一種徹骨的快樂,就像墜入懸崖的鷹,觸底的那一剎那,張開翅膀,飛向無邊無際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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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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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