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年有些頭皮發麻,得罪了鹿一白還好說,畢竟只要周懷幸不給他撐腰,鹿一白就算不得什么,可問題是時宴這個人,本身就是資本,得罪了他,還是很讓李瑞年頭疼的。
他在心里嘆氣,再次惱李瑤做事兒不過大腦。
但這是自己的妹妹,他還得給她收爛攤子。
“時先生放心,這事兒我肯定也會給您一個交代?!?br/>
李瑞年說了這句,時宴只是笑了笑,慢慢的說:“我也不用什么交的,咱們直接派出所說去吧,反正我這人呢,脾氣一向不太好,沒理也要鬧三分。更何況,我現在理直氣壯。”???.??Qúbu.net
他擺明了跟鹿一白站在一條戰線,這讓李瑞年心中更有些發愁,一旁的導演試圖勸時宴,卻聽李瑤先開了口。
“去就去,誰怕你啊?!?br/>
她這話一說,時宴頓時散漫地替她鼓掌,還說了一句:“好啊,那你就記著現在這句話,最好待會兒到了派出所,也能一字一句的把你昨天晚上干的事兒都說清楚——尤其是那杯帶料的酒,還有你找來的那幫狗。”
這事兒對于在場的人來說,都是擺在心里的秘密,剛才李瑞年道歉也刻意沒有提這茬,誰知道現在被時宴先給戳破了。
但是李瑤顯然要比李瑞年想的更沒腦子的。
她被時宴這么一激,非但沒覺得害怕,說出來的話,也更不過腦子:“東西是我下的又怎么樣?說起來,這會兒倒是知道在醫院里面呆著裝可憐,誰知道你們倆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又因為什么住的院,可別什么事兒都賴到我頭上?!?br/>
李瑤這話說的難聽,明擺著說時宴跟鹿一白有一腿,話里話外的意思,還是鹿一白進醫院是因為時宴做了點什么過火的。
當然,李瑤心里也是這么想的,那藥的藥性還挺大的,當時時宴那么迫不及待,誰知道后來兩個人做了什么齷齪的事兒了?!
這臟水潑的太不要臉,時宴氣樂了,問李瑤:“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腦子也不正常了,有病的話,可以順便出門給自己掛個號。”
看到對方神情舉止不正常,第一反應肯定是去醫院就醫啊,他又不是色中餓鬼,見個女的就往上撲?
時宴說到這兒又接了一句:“不過李小姐這話倒是提醒我了,看你給人下藥下的這么順手,看來以前沒少干這種事兒啊,還是說這藥你自己用過,所以覺得療效特別好,才想起來拿它害人的?”
不就是比潑臟水嗎?
紅口白牙一張嘴,造謠還不簡單。
李瑤頓時被氣到,李瑞年拉了她一把,示意她閉嘴別添亂,轉而看向時宴:“時先生,這事兒鬧大了對你有什么好處?”
“沒什么好處,熱鬧?!?br/>
時宴說的滿不在乎,李瑞年咬了咬牙,對這種混不吝的,身后又有背景人,他平時都是能躲就躲。
但現在躲不掉,也只能沉聲說:“昨天晚上的事情,誰都沒有確鑿的證據,瑤瑤不懂事兒,找了記者偷拍你們,這件事我承認,并且也會負起相應的責任。但是所謂的下藥這件事兒,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情我們是絕對不會認的?!?br/>
誰知道話音剛落,就見時宴擺弄了一下自己的手機,然后點開了錄音。
“東西是我下的又怎么樣……”
李瑤剛剛說的那段話,現在一字不落的從手機里放了出來。
李瑞年臉色一變,顯然沒想到時宴這么卑鄙。
鹿一白無聲輕笑,心說時宴雖然神經病,但腦子還是很在線的。
她不等李瑞年開口,也隨著說了一句:“如果李少覺得這段證據不夠的話,那么昨天晚上的監控,應該也可以證明李小姐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她一邊說一邊問徐嵐要手機:嵐姐,把手機給我。
徐嵐答應,把手機遞了過去,于是鹿一白就讓李瑞年看了第二段證據。
監控都被徐嵐拷貝整理好了,現在清清楚楚的拍到了李瑤給鹿一白敬酒,還有她一路跟著鹿一白出去后,在門口和記者的對話。
雖然酒杯清洗了,但這會兒視頻至少可以證明她不是清白的。
李瑞年的臉色,就更加陰沉了。
他在心里再一次的罵了一句李瑤的沒腦子,努力平復呼吸,問鹿一白:“鹿小姐想要什么?”
鹿一白笑瞇瞇的當著他的面摁下了三個按鍵。
110。
“要報警啊,遇到危險找警察叔叔,難道小學老師沒教過你們嗎?”
鹿一白說話帶著笑,但除了時宴,其他人很明顯都笑不出來。
就連徐嵐,知道了鹿一白的意思,徐嵐低聲勸了一句:“一白,你確定要現在報警嗎?”
她是不建議報警的,畢竟這種事情對于女明星來說,不算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哪怕她們不是過錯方。
鹿一白拍了拍她的手,神情堅定:“當然。”
這會兒人都在這兒,就是周懷幸到了,她也有借口,說自己是被吵醒的,這樣也圓了之前徐嵐的謊,不會牽連到徐嵐。
見鹿一白居然直接撥打了110,李瑞年的臉色越發難看。
而這邊,鹿一白已經接通了電話:“您好,我要報警……”
見她真的打了電話,李瑞年臉色難看,忙的想上前阻止,壓低聲音跟鹿一白:“鹿小姐真要這么做嗎?我提醒你一句,這事情鬧大了也不好看……”
他話音沒落,就聽有人推門進來,聲音沉郁。
“那就不好看吧?!?br/>
是周懷幸。
鹿一白正在對方簡單描述自己經歷了什么,突然聽到周懷幸的話,頓時愣在了原地。
電話那邊詢問了一句:“這位小姐,您現在在哪里?”
鹿一白頓時回過神兒來,忙忙的回答:“我在省院,急診科的住院部,VIP2號病房。”
只是聲音里,也帶著點慌。
是看見周懷幸之后的慌。
男人就站在門口,她慌亂過后,又突然安下心來,瞬間卸下了所有的防備。
他來了。
直到鹿一白掛了電話,李瑞年這才深吸一口氣,問周懷幸:“小周總這話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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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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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