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還在下,噼里啪啦的雨點敲在玻璃上,與臥室內的歡愉聲,形成了優美的樂章。
不知過了多久,臥室內才傳出了一聲壓抑的低吼,隨之而來的是濃重的喘息聲,過了好一會兒,才逐漸平復下來。
蘭溪支起半邊身子,看著趴在床上的鐘意,心疼中帶了少有的滿足:
“阿意,感覺怎么樣,我給你擦點藥,剛剛……有些過分了。”
鐘意急忙開口,聲音沙啞的厲害:
“別……寶貝……別動。”
蘭溪慌亂的收回手,想要去抱他,卻又不敢碰他:“阿意,哪里不舒服?我們現在去醫院吧,我去開車……”
鐘意眼疾手快的將人拽了回來,笑著捏了捏他的臉:
“瞎想什么,就是太舒服了,”他頓了一下,聲音壓低了幾分:“你現在一碰我,我容易……思想高潮……”???.??Qúbu.net
蘭溪的耳垂不受控制的紅了,小聲的撒著嬌:“阿意哥哥……”
鐘意捏了捏他紅透的小耳垂,輕笑了一聲,語帶揶揄的逗著他:
“這個哥哥可不好當……”
“以后你來當吧?”
“好不好?”
“嗯?”
“小溪哥哥……”
話音剛落,他明顯的感受到了蘭溪眼神的變化,隨即一個身影壓了上來,附在他耳邊輕聲誘哄:
“阿意,再叫一聲。”
鐘意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了一抹笑:“小溪哥哥……”
聲音慵懶又撩人,勾的人心尖微顫。
蘭溪一口咬在了鐘意的后頸處,微瞇著眼睛,輕聲呢喃:“阿意,你是真打算把我的魂勾走嗎?”
與此同時,腰下一沉,兩道曖昧的低吟聲同時響起,喘息聲瞬間充滿了整間臥室……
這一次尤為的持久,久到鐘意不知道叫了多少遍小溪哥哥,才算結束。
蘭溪將鐘意清理干凈后,蹲在床邊看著熟睡中的人,看了好久,直到腿有些麻了,才起身去了浴室。
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停了下來,睡夢中的鐘意,只感覺腹間一重,一陣酥麻的感覺,伴隨著絲絲痛意,直達大腦皮層。
他猛然睜開眼睛,借著昏黃的小夜燈,看著緊咬著下唇的蘭溪,正在努力的晃動著身體,不由得一陣失笑……
鐘意雙手捏著他的腰,強忍著將人按在床上的沖動,出口的聲音低沉沙啞:
“崽崽,你在干什么?”
蘭溪俯下身,在他的薄唇上輕啄了一下,軟言細語的嘀咕著:“哥哥,感覺不到嗎?”
他控制不住的低吟一聲,繼續道:“哥哥屬于我了,我也要屬于哥哥……阿意累了可以繼續睡,我自己……可以的。”
鐘意摟著他的腰,翻身將人困在了身下,在他的鼻尖上輕啄了一口,望向他的目光,溫柔又繾綣:
“傻不傻,沒tt,少了一道**功效,多痛。”
他就是擔心這個嬌氣的小家伙怕痛,才甘愿躺平的……沒想到,他在這里等著自己呢,早知道,tt就多買一個型號了。
蘭溪雙臂緊摟著鐘意的背,微仰著頭,露出纖細嫩白的脖頸,與鐘意對視,出口的聲音軟糯又可人兒:
“阿意哥哥……”
鐘意不再遲疑,既然崽崽已經做到這一步了,那就繼續吧……
臥室內曖昧的喘息聲連綿不斷,鐘意看著他那汗涔涔的小臉,舍不得過于折騰,但蘭溪不依不饒的鬧他,直到兩個小時后,才結束。
窗外已經泛起了魚肚白,鐘意給他清理干凈,擦了藥,才摟著人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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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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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