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陽光,曬在身上,暖洋洋的,溫暖又舒適。
鐘意支起半邊身子,手輕撫過蘭溪瓷白的肌膚,看著肩胛骨上那條與之格格不入的,足有十厘米長的淡粉色鞭傷,眼神晦暗不明。
低下頭,濕漉漉的吻輕輕落在上面,舌尖掠過瘢痕,難過又心疼。
蘭溪嚶嚀了一聲,翻身平躺在床上,一雙白皙嫩滑的手臂,摟上鐘意的脖頸,半瞇著眼睛撒著嬌:
“阿意……”
鐘意半趴在他的身上,手肘支在他腦袋兩側,鼻尖在他的鼻尖上輕輕蹭了蹭:
“嗯?怎么了?”
蘭溪在他的唇角輕吻了一下,哼哼唧唧的嘟囔著:
“難受……哥哥……”
“晚上好不好?”鐘意捏了捏他的小臉,起身坐在了床邊:“四點鐘公司有個宴會,你陪我去?!?br/>
“好吧,”蘭溪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坐起身,被子無聲滑落,露出精壯的上半身,柔若無骨的雙手從后面摟住鐘意的脖子,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他身上,軟綿綿的撒著嬌:
“哥哥,背我……”
鐘意最吃他撒嬌賣萌這一套,雙手托住他的大腿處,背著蘭溪去了洗漱間。
兩人下樓的時候,秦姝正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敷面膜,看著蘭溪像個大掛件一樣,掛在鐘意身上,她默默的翻了個白眼,視線落到鐘意的身上時,多了幾分心疼:
“小意,別太慣著他,這臭小子從小就知道蹬鼻子上臉,別被他拿捏住了。”
蘭溪拉著鐘意坐到了她的對面,不滿的瞥了秦姝一眼:
“媽,不會用成語就不要用,蹬鼻子上臉并不是一個褒義詞,”
秦姝坐起身,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我知道啊,我說的是你,又不是小意,用褒義詞干什么?”
鐘意在心中默默的抽了抽嘴角,絕對是親母子無意了,但凡是假的,早就打起來了。
蘭溪皮笑肉不笑的冷笑一聲:“呵呵,秦女士,您可真是我親媽?”
秦姝白了他一眼:“這不是廢話嗎?要不是親媽我能讓你這么纏著我閨蜜的兒子,早打死了。”
蘭溪不服,還想說點什么,鐘意輕拍了一下他的腿,瞬間就閉了嘴。
他笑著看向秦姝,出口的話帶了幾分歉意:
“秦姨,一會兒我和崽崽有個宴會需要出席,不能陪你一起吃飯了,晚點我讓酒店送餐過來?!?br/>
秦姝將臉上的面膜拿了下來,丟到垃圾桶里,纖纖玉指輕拍著臉上的精華:“忙你們的,我晚上有約?!?br/>
蘭溪隨意的把玩著鐘意的袖口,漫不經心的開口:
“如果有合適的,我不介意你給我找個后爸?!?br/>
秦姝輕挑了一下眉,笑著打趣他:“那一定要像小意一樣好,才能入得了我的眼。”
“那我勸你還是單著吧!”蘭溪摟著鐘意的手臂,視線與他相對,眼神里的愛意,藏都藏不?。?br/>
“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一個人,像我的阿意一樣好?!?br/>
秦姝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明明是吵架、挑釁式聊天,到最后,自己這個漂亮的單身狗,居然被強行的灌入了一口又一口的狗糧。
她起身,優雅的朝著浴室的方向走,還不忘叮囑二人:“早點去,遲到了不禮貌?!???.??Qúbu.net
內心卻在瘋狂的吐槽:快點走吧,再不走,自己就要做史上第一個,被狗糧撐死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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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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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