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一聲響,打破了夜晚的寧靜,落地窗上映出一小簇火苗,隨之而來的是徐徐上升的煙霧,蘭溪看著窗外,努力的平復著心中的暴虐之意。
比起讓他們去挖煤,他更想讓他們和煤融為一體,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但蘭溪知道鐘意不喜歡他那樣,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
散了一身的煙味后,才轉身回到臥室,床上的鐘意還在睡,月光透過窗簾灑在他的臉上,將那張英挺俊俏的五官,襯得柔和了很多。
蘭溪悄悄的躺在床上,將人重新摟到懷里,原本只是想在他唇上蜻蜓點水的吻一下,奈何高估了自己對鐘意的意志力。
剛一觸碰到那柔軟的唇瓣,全身的血液都叫囂了起來,嘴下的動作快過于大腦的思考,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探到了唇齒間,細細的描繪了起來。
眼看著越來越失控,蘭溪不得不強迫自己停下來。他直直的盯著鐘意的睡顏,無聲的勾唇一笑,撒嬌般的呢喃著:
“哥哥,疼疼我好不好?你不說話,我就當是默認了哦。”毣趣閱
滾燙的掌心,似是要將他融化,蘭溪難耐的輕吟出了聲,雙手不自覺的攀上了鐘意的脖頸,漂亮的小臉埋在他的鎖骨處輕拱著,偶有幾句囈語傳出……
忽然,貼在他身上的那只手猛的收緊,低沉沙啞的聲音同時響起:“崽崽,大晚上的這么精神呢?”
蘭溪震驚的睜大了眼睛,險些控制不住自己……
來不及多想,便已經迷失在了鐘意編織的網里……
不多時,性感撩人的悶哼聲,在寂靜的夜里響起,與此同時一道語帶曖昧的調笑聲,也響了起來:“崽崽,三分鐘……”
話還沒說完,就被柔軟的唇封住了,蘭溪只覺得自己的臉火燒火燎的,燙的厲害……
一吻結束,他雙手捧著鐘意的臉,小聲的問著:“阿意,你什么時候醒的?”
鐘意腰腹部一個用力,直接帶著身上的人,坐了起來,隨意的撩起蘭溪的衣擺,慢條斯理的擦著每一根手指,輕笑著揶揄他:
“在你吻我的時候……”
蘭溪的身體僵硬了一瞬,將腦袋抵在他的肩上,一只手在他的腰窩處徘徊,聲音中帶了一絲暗啞:
“哥哥,我也來疼疼你,好不好?”
鐘意淡笑著搖了搖頭:“不好。”
蘭溪的眼中一道暗光閃過,手順著他的人魚線,來到了睡褲邊緣,聲音又輕了幾分:“為什么?哥哥不喜歡我嗎?”
“不是,”鐘意湊到了他的耳邊,說話的時候,唇珠若有似無的刮過蘭溪的耳朵:
“他啊,慫的很,早就在你一聲聲哥哥里迷失了……”
蘭溪的臉紅的更厲害了,他發(fā)現床第間的事,鐘意比他還要放的開些,甚至于,有些時候,他都有些招架不住。
鐘意欣賞夠了,他略有些窘迫的可愛小模樣,才抱著人直接下床,去了浴室整理。隨后,換了一套干凈的睡衣,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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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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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