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梁輝居然真的滿地開始尋覓屎粑粑,想品嘗這個美味,偉哥忍不住竊喜起來。趁梁輝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吐出口中的屎粑粑,塞進一個角落里。而后繼續他美輪美奐的表演。
梁輝終于找到一顆,小心翼翼捏在手里,剛要遞到嘴邊,突然問向偉哥,“偉哥,這東西到底有幾層?我害怕自己咬得太用力,出現豬八戒吃人參果,食而不知其味的情況。”
偉哥欲仙欲死得回道,“不要打擾我,自己品,細細的品,我的意識已經快要進入到西方極樂世界了。”
梁輝饞的口水都淌了出來,伸出長長的舌頭一舔,直接把那顆屎粑粑卷到了嘴巴里。
“啊!啊…哦,不行了,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太爽了,太好吃了,太,太,太無法形容了,啊…我要死了。”梁輝剛把屎粑粑含進嘴里,就發出那種極易讓人誤會的聲音。
他這一出聲,一下子把偉哥給搞懵了,大跌眼鏡得看向他,心里嘀咕道,“我靠,他真吃了,難道這東西真得那么好吃嗎?”
一旁的梁輝還在嗯嗯啊啊的叫著,并把之前手里捏著的另一個,小心翼翼塞進嘴里,生怕弄破了一般。
這一幕徹底顛覆了偉哥的蜥蜴觀,傻乎乎看著梁輝醉生夢死的表情。
但偉哥尚存一絲清醒,帶著和諧的語氣問道,“你吃到第幾層了,我吃到第四層了呢,這味道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太美妙了。”
梁輝匆忙回道,“太美妙了,我都忍不住想罵人了,真是太他媽美妙了。不要打擾我,讓我好好享受享受。哦,椰絲,哦,奈斯,哦,買噶。”
偉哥看著梁輝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假的,難道這個東西真得這么美味。偉哥越想越蠢蠢欲動,越想越按耐不住。
雖然自己剛才是裝得,可梁輝不會裝啊。他這么個傻缺都能吃出好吃來,這東西肯定是好吃,沒跑了。
于是偉哥認認真真拿過一顆,小心翼翼放進嘴里,輕輕這么一咬。果不其然,他的味蕾瞬間便被俘虜了。
梁輝是真吃了,而且一連吃了兩顆屎粑粑。吃完之后突然覺得嘴巴里像失去了所有的感覺一樣,極度的空虛,極度的疲乏。
再看偉哥,這次是真的醉仙醉死,梁輝更加迫不及待,推搡偉哥問道,“還有嗎,有的話給我一顆。”
偉哥正在興頭上,連連搖頭道,“沒有了,真沒有了,你自己身體里不是有嗎,自己弄出來點吧。”
梁輝一陣糾結,回道,“可是我現在沒有要那個的感覺啊。倒是有點想噓噓的感覺。”
偉哥一聽立馬興奮起來,“噓噓?噓噓好啊,你找個杯子,我嘗一下。”
梁輝頓覺頭皮發麻,詫異得問道,“你要嘗嘗噓噓?你是認真的嗎。”
偉哥晃動著他那迷離的眼神回道,“屎粑粑都這么好吃,噓噓的味道一定不會差。我要嘗嘗,你整點給我。”
梁輝既好奇又猶豫,可他的嘴巴里不斷分泌得口水,時不時滴落下來,讓他徹底放棄了心里的顧忌,找來兩個量杯,各噓噓了小半杯。
偉哥見狀,一把奪了過去,先是聞,再是舔,最后是品。這通操作下來,驚奇不已的看向梁輝說道,“還有嗎?還有的話,這些我要一飲而下。”
梁輝被偉哥這般鼓動,更加招架不住,端在嘴邊品了一口。一股清澈如甘泉,一縷醇厚如瓊漿,一記酣暢如飛瀑的感覺瞬間攻陷了他所有的感覺,隨即一飲而下。
偉哥緊隨其后,引頸暢飲。而后催促道,“快點,再來一些。”
梁輝端著量杯,看著偉哥,總感覺哪里不太對勁,說道,“你轉過去,別看我。”
偉哥:“看看怕啥,咱倆都一樣。我這是在關注釀造的過程,不要想歪了。”
梁輝:“這可不是釀造的過程,是醞釀的過程。你這么看著,我都不好意思了。”
偉哥有些急不可耐,奪過量杯,湊上前去,訓斥道,“你怎么不自封一個國酒的名號,看看給你金貴的,是不是還打算按滴算錢。”
梁輝推脫不開,再被偉哥這一折騰,終究沒能留得住。嘩啦啦一瀉千里。
偉哥也算講理,并沒有把這些全部獨吞,而是將幾個量杯擺在一起,依次平均。正在這時,梁輝一掃眼,看到之前被偉哥塞在角落里的那顆屎粑粑,興高采烈得摳出來擺在偉哥面前。
梁輝:“咱們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又找了一顆,這樣,切開,一人一半。”
偉哥沖梁輝點點頭,回道,“夠兄弟,講義氣。來,切開之前,咱倆先悶一個。”
說罷,兩人共同舉杯一飲而盡。
梁輝喝得那是一個痛快,重重把量杯一放,說道,“這個你來切,我相信你絕對的公平。就算有點差池也沒事。我絕不會在乎多一口少一口的。”
偉哥一聽,也推辭起來,拿過一把手術刀遞給梁輝,“你來切,我相信你。”
梁輝想伸手又礙于情面,繼續推辭道,“你來你來,咱倆誰跟誰,誰切不一樣。”
偉哥有些著急,一把拉過梁輝的手說道,“這樣,咱倆一起切。”
這樣一個決定把梁輝感動的稀里嘩啦,深情的看向偉哥,說道,“好,一起切。”
兩人一同用力將剩下的最后一顆屎粑粑一切兩半,而后左邊的給梁輝,右邊的給偉哥。兩人再次舉杯,剛想說些應景的話,房門突然打開了。場面頓時有點過于尷尬。
娜娜見兩人各自捏著一塊屎粑粑,惡心得問道,“你倆在干什么?要不要這么惡心?還用手拿著。”
偉哥的腦袋中一片茫然,不知如何作答。然而梁輝卻自然許多,笑道,“我們這是在搞研究,看看這個東西里面到底什么樣子?”
娜娜詫異問道,“搞研究?研究屎粑粑?你倆有病吧。那個杯子里的是什么?”
梁輝撇過一眼回道,“是尿液。我的。我想觀察一下這個和人類的到底有什么不同。”
娜娜被眼前的情況和梁輝的回答震驚了,呆立在那里遲遲沒有繼續發話。
梁輝趕忙笑著問道,“娜娜,你剛才去哪兒了。”
娜娜抬手,比劃了一下自己手里的清掃工具回道,“我去拿工具,準備過來清理糞便的。”
娜娜說完,疑惑得向之前出現屎粑粑的位置看了眼,詫異得問道,“誒,之前那些糞便呢?去哪里了。”
偉哥這時才回過神,笑道,“我們給處理了,你不用麻煩了。”
娜娜:“哦,誒,你們怎么處理的?”
兩人急忙互視一眼,尷尬的回道,“這是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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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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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