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金剛法王杜庭遠驀的抬手,一個耳光,直接甩到了喬山河臉上。
頓時喬山河的左臉頰浮現(xiàn)出清晰的五指印記,臉龐火辣辣的:“你……你還真敢動手打我?”
懵逼,極度懵逼。
他坐鎮(zhèn)南院,執(zhí)掌兵馬八十萬,誰敢打他?
杜庭遠又是一巴掌重重的甩在了他的臉上:“老子有什么不敢的,你特碼的在嘰嘰歪歪的,信不信我直接殺了你!”
強大氣勢外放,其余三位法王也是全部氣勢外露,立時便是壓的南院的人,膛目結(jié)舌,靜若寒蟬。
我的天,這是四位武王!
他們南院雖也有武王,甚至還有武帝,但是確都在大狼國內(nèi),并沒有跟隨著一起過來。
四位武王,這,這……這他們真的打不過啊!
“我還真不信,你敢殺我……”喬山河咬牙說道。
“王爺,好漢不吃眼前虧。”夏雙小聲提醒著。
喬山河目光垂落,雙拳緊握,指甲都掐進了肉里,他長這樣大,還是第一次被堵,被打,心中的怒火有多旺盛可想而知!
“帶走!”杜庭遠不置可否道。
立時,喬山河便是被反扭住手臂,壓上了汽車,他的手下一個都沒落下,也全部被壓上了汽車。
汽車陸續(xù)發(fā)動,駛離,浩浩蕩蕩。
酒店里的女前臺抓起了座機電話,可還沒來及撥出號碼,便是被經(jīng)理過來給制止了:“你想干什么?”
“經(jīng)理,我要報警啊,那些人膽子太大了,大狼國的王爺他們也敢?guī)ё撸俊迸芭_滿是震驚的說道。
“人家既然有這膽子,那就沒把那位王爺放在眼里。”
“剛才來的那伙人,我瞥了一眼,我們南懷叱詫風(fēng)云的人物,黃飛豹黃二爺可都只是在后面站著!”
“行了,忙你的工作吧,別多管閑事了,要不然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經(jīng)理狠狠瞪了她一眼,冷冷的說道。
女前臺聽言立馬哆嗦了一下,后怕不已,還好經(jīng)理提醒她了,否則那她可真就攤上大事了,這群人連王爺都沒放在眼里,弄死她一個小前臺還不跟玩似的?
“你們要帶我去哪?”喬山河坐在車上,不安說道。
沒人搭理他,車子徑直開到了一處廢棄的修理場內(nèi)。
喬山河走下走來,便是看到他的屬下們都老老實實的靠墻蹲著,除了夏霜一個女孩子外,全部鼻青臉腫,慘的不行。
“我告訴你們啊,敢動本王一下,我就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我南院八十萬兵馬可不是吃素的!”喬山河立馬叫囂了起來。
一方面是,的確有囂張的資本,而另一方面則是在闡明厲害關(guān)系,想要自保。
“呦,王爺好厲害啊?”黃飛豹抄起鋼管便是朝他走去。
“你,你想做什么!”
喬山河語氣雖然強硬,但確下意識的連連退步,內(nèi)強中干,色厲內(nèi)茬的本質(zhì)瞬間暴露出來。
“飛豹,你怎么能這樣對王爺呢?”謝雨飛不悅說道。
“總算有識時務(wù)的,動了我,你們這些人就死定了,另外你們背后的勢力也會遭到雷霆打擊,覆滅只在頃刻。”喬山河面有傲色,語氣不置可否。
剛才打他的是金剛法王杜庭遠,不過此刻杜庭遠確是不在場,因此他在謝羽飛發(fā)話后,不由自主便是有了些許的底氣,自認這些人不敢怎么樣他。
“惹王爺生氣了吧?”謝雨飛皺著眉頭沖黃飛豹說道,“還快去準備些尿來,幫王爺灌下去,降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