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臉笑,真是不知羞恥,在家洗腳,在辦公室按肩膀,你除了會干這些下賤的事情,還能會什么,罵你是廢物我想你也不會有什么意見。”宋巧茹見李陽還笑呵呵的,不由更生氣了。
那幾個中年婦女望向李陽的目光滿是譏諷于嘲笑,暗暗想著,這種女婿幸虧不是她們家的,否則那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
“媽,賭錢本來就不對,你憑什么罵李陽?”
周雪聽不下去了,維護(hù)道。
“你們的家務(wù)事,我沒興趣聽。”燙著波浪發(fā)的柳曼冷哼一聲,“我現(xiàn)在就關(guān)心,少我的錢什么時候給我?”
宋巧茹欠的二十萬里,她占大頭,有足足十五萬!
“寬限幾天好不好?”宋巧茹陪著笑臉,軟語道,“柳姐,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
“誰特碼的跟你是朋友!”柳曼嗤之以鼻的道,“趕緊給我拿錢,我已經(jīng)給我兒子打電話了,估計馬上就到!”
宋巧茹聽言嚇的渾身一顫,臉色煞白,柳曼的兒子許海龍明面上是開著一家保安公司,可實則就是一個有背景的大哥,根本惹不起啊。
“媽,誰少你錢不給?”
許海龍一腳把門踹開,領(lǐng)著幾名黑西裝沖了進(jìn)來,氣勢洶洶。
“就是那個不要臉的賤女人。”柳曼指著宋巧茹厲聲說道。
宋巧茹靜若寒蟬,身子瑟瑟發(fā)抖。
“你特碼的,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許海龍眼睛一瞪,神情無比的猙獰。
“我,我……”
宋巧茹直接嚇哭了,委屈巴巴的直掉眼淚。
李陽看到這里,頗為有些心軟,只能上前一步,淡淡的道:“許海龍,和我岳母說話客氣點!”
這個許海龍以前是跟厲四海混的,想當(dāng)日厲四海遇襲在醫(yī)院搶救那會,李陽見過他一面,勉強有些印象。
宋巧茹氣的不行,怒聲道:“你個廢物多什么嘴,不許惹人家大哥生氣!”
有這種女婿真是倒霉,不能幫忙還盡添亂,亂說話這是要害死自己嗎?
柳曼等女人神情也滿是不屑于譏諷,一個吃軟飯的上門女婿而已,還在這里裝逼,真是太可笑了,這都哪里來的底氣啊?
“對你岳母客氣點,你算個什么東西。”許海龍沉著臉,冷笑不已,不過當(dāng)把目光瞥了過去,看到是李陽后,便是驚的渾身一顫,額頭瞬間見汗,“陽哥對不住,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您岳母啊,我道歉,我這就道歉。”
合著宋巧茹是陽哥的岳母,完了,我特碼的攤上大事了!
四爺?shù)拿际顷柛缇鹊模@如果被四爺知道我得罪了的陽哥岳母,那還得了?
退一步說就算四爺不責(zé)怪他,他也自知絕對惹不起李陽,升龍殿那可是江北的超級勢力,僅僅厲家投過去的人馬便有三千,而且在內(nèi)部僅僅打雜而已。
一旦李陽震怒,后果不堪設(shè)想。
什么!
現(xiàn)場有一位算一位,全部驚的膛目結(jié)舌,仿佛下巴都要掉了,堂堂江北有名的“大哥”竟然管軟飯的廢物叫陽哥?
宋巧茹更是發(fā)懵,滿臉的不可思議,什么情況,李陽不是除了會洗腳就是只知道吃軟嗎,怎么劉海龍會這樣畏懼?
“道歉就不必了,沒什么大不了的。”李陽淡淡的說道。
他說這個話的確是由衷的,若不是看宋巧茹嚇的都快哭了,他才懶得管呢。
但聽到劉海龍耳中,確是以為李陽在反話譏諷,不由內(nèi)心就是一顫,趕緊跪倒在地,腦袋重重的磕在地板上:“陽哥,我真的不知道宋太太是您岳母,求求您千萬別跟我媽一般見識,宋太太欠的錢,我們不要了。”